的威懾力威脅那些心懷不軌之人。萬一出現意外,我們也承受不起呀。”
葉鷹無語,任憑馬兒散漫的走著。良久,方才輕吐數語,“你說的對。也許我根本就不在意吧。你和雷伯父比我更在意這塊傾注了心血的土地,比我想的更深。也許我該找個機會,讓人體會一下我手中的刀隨時會讓人身首異處,千軍萬馬也保不了命的時候,他們還會不會冒險呢?”
素倫西南部狼族領地虢達林
來自克莫爾克族的秦州外務廳幹員格利西斯,在狼族族長的兒子狼勃克*亞賽安排下,秘密會見了這掌控素倫西南草原和煤炭、一直抵抗著來自天狼關威脅的大族首腦狼勃克*伊莘。見面之後,狼勃克*伊莘有些不滿的詢問:“不知道這次秦州又想耍什麼詭計?”
格利西斯面無表情的回答:“族長大人,難道你還沒有意識到狼族的災難馬上就要來臨,還需要我們秦州有所動作嗎?”
“哼——”提起災難,狼勃克*伊莘就想起了去年秦州那次野蠻的搶掠,怒火騰的一下子躥了上來,“我狼族的災難就是秦州造成的,難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嚴重嗎?”
格利西斯絲毫沒有被憤怒的露出利牙的狼勃克*伊莘嚇倒,用他純熟的天風大陸通用語言道:“狼勃克*伊莘族長大人,我是代表秦州來和你會談的,你這樣讓一個外交官站在這裡,是否有失禮節呢?還是說明狼族準備再次和秦州開戰,無需禮節了呢?”
狼勃克*伊莘被一通夾槍帶棒的話語敲打得逐漸熄滅了怒火,現在和秦州翻臉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呢。“請坐,有什麼是快說,我還有別的事要忙。”
剛剛坐下來的格利西斯卻站起身來一言不發欲往外走,狼勃克*亞賽很奇怪的攔住他問:“先生不是要見我父,共謀大業;為何如今會面卻一言不發就走呢?”
“狼族大難臨頭,族長大人尚不知在忙什麼,我又何必白白浪費時間和口舌,替人擔憂呢。”格利西斯情知早已說服狼勃克*亞賽,不愁他不幫助自己說話。
狼族長皺眉問:“我族怎麼大禍臨頭了?如果講得有理,我族以千斤相謝;否則,必以你人頭向狼神謝罪。”
格利西斯重又坐下,款款而談,“豹族如今佔據陝州,以陝州的糧食和鐵礦,不出兩年就可讓其兵力達到六十萬;如果再輔以人族軍,怕不有七八十萬?那時候豹族的第一個目標必然就是佔據王位的獅子族。正是看出了這一點,獅子族和虎族才出兵相助,假意說是進軍中土,誰都知道素倫自古都沒有突破到中土的中原一線,只是要瓜分富饒的陝州而已。那麼三族私下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很可能就是針對四大族中唯一沒參與的狼族。如果兩族默許豹族私下對狼族的進攻,一旦豹族集結了兵力向狼族分散的兵力進攻,族長大人想必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狼勃克*伊莘面色十分難看,再加上臉上細密的茸毛,格利西斯不免在心中有些驚懼,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的用眼神示意即將接任族長的狼勃克*亞賽開口說話。
得到暗示的狼勃克*亞賽向父進言:“父親,他說得沒錯。豹族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身邊的潛在威脅,若非他們的存在,我們早就登上王位了。我們決不能給他們機會攻擊我們,如今豹族的主力全部在陝州,虎族和獅子族也各自抽調了五萬精兵在陝州。我們聯合猴族和哥巴族,完全可以擊敗豹族,到時候王位必定是我們的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呀,族長大人。”
“你不明白,我們的戰力不夠,那兩族也不一定會幫助我們。”狼勃克*伊莘面帶猶豫的說。
格利西斯知道狼勃克*伊莘已經動心,唯一猶豫的就是兵力不足以應付虎族的側翼威脅。所以,格利西斯準備再給他一劑猛藥,促使他下定決心。“族長大人,秦州已經把狼族最後的五萬俘虜全部武裝好,隨時可以交給狼族作戰;同時我們還可以提供十萬支長槍作為我們對狼族大業的支援。我們還可以負責牽制陝州的三族兵力,作為對素倫正義的支援。至於哥巴族,無時不在記恨庫德族的背叛,只要能夠讓他們接收獅子族現有領地,他們願意出兵相助。而猴族被剝奪了議政權後,更是懷恨在心,他們的唯一要求就是重新佔據東南領地,出兵絕對沒有問題。虎族在東南有五萬兵力、陝州有五萬兵力,留在領地的具有戰鬥力的兵力不超過15萬;獅子族在東南有三萬、陝州有五萬,王都只有七萬,領地內充其量也就是六萬兵力罷了;豹族在南部領地內如今只有七萬兵馬散佈各處,其餘的近三十萬兵力都在陝州和獅虎兩族互相戒備。而哥巴族就完全可以對付庫巴獅子族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