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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也依然沒權利去碰觸。

分家大事緊鑼密鼓地張羅,雖然過程中免不得算計,李氏與鄧氏是吵了又吵,違者一兩個物事也能計較來計較去的,是不是就有一方威脅對方:“要不然,不分了!”可這些話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不分?不分才怪。

托賴有前兩次分家的“熱身”,加之李氏早就準備妥當,如今細節方面也大抵不過是確認一下,所以全部下來,也不過是兩日間就基本都議妥。只待開祠堂那日,由著族人做個公允,便算是最終定了。

論完分家的事,文箐關起門來,對嘉禾道:“日後,你可以放心跟著我了。”嘉禾傻樂,過了一會兒,到沒人的地方抹眼淚。

高興勁兒過去後,文箐又開始盤算起來,怎麼同嚴氏算賬,如何才能給陳媽他們洗清冤名呢?

在這個時候,她是半點兒沒去想元宵佳節,結果卻是有客上門。

201 想不到的算計與討要

鄧氏覺得分家分得太虧了。於是,不甘心。

開始算計尋常的家用物事,比如傢什,甚至連個桶子,廚房裡一個碗碟都要計較,差點兒至於灑掃婆子手上的條帚都要細究。

文箐聽到小月繪聲繪色說及這些,只為鄧氏這樣的小女人感覺悲涼。日子若過成她這般,何其辛苦哉?

初始聽到正是要分家,周瓏見侄女兒平時十分有主張,偏這些事文箐好似很不操心的模樣,盡是聽人自家哥哥嫂嫂們去操持,她在旁邊看的著急,在擔心自己的嫁妝之餘,亦催著文箐,讓文簡去周敘面前告狀。

偏文箐輕輕鬆鬆地對她笑著道:“小姑姑,三叔為著面子計,多少會留我與弟弟些家業。有四嬸在鬧騰,我何必去攙和這些熱鬧。再說,有長房伯祖父與各位伯父伯母在,我自是放心。”

最終,果然如文箐所言,大的分下來,文簡雖然吃了虧,卻也算是分得一份。周瓏也得償所願。但在這時,人心總有些不知足的,周瓏免不得暗裡擠兌三嫂,對方氏道:“奇怪,三嬸怎生就同意了呢?難道是她暗中做了手腳,這賬面上的不是全部?”

方氏縹她一眼,嫌女兒心不靜,責道:“你如今嫁妝份子都定了,操那麼多心思做甚?不如拿月例多扯幾塊被面,自己繡了。”

周瓏被她訓了兩句,也不生氣,只道:“我不是操心三嬸分少了,我只是替箐兒與簡兒不平。”說是如此說,可是她也沒辦法,連她自己的那一份都多賴文箐幫忙,所以她有這個心,除了心裡嘴裡說不平外,卻是半點兒沒那個力。

文箐對於外面的事情,只聽不管,李氏說什麼安排,她都道一聲:“三嬸辛苦了。”對於李氏遞過來的嶽州箱籠清單,文箐一看,除了衣物外,其餘的四箱物事,少了三分之一。是不是李氏也私自挪用了,文箐不得而知。李氏只說出了丟的,其他的那些在單子上少的,都是給二哥二嫂做了隨葬物。

對於這些,之前的確實不太多,也不過時周鴻的幾幅畫,實在太有紀念價值了,比如周夫人有份自畫像,在周同列出的隨葬物上果然有。文箐很可惜有些物事,竟被周同打發到土裡去,否則,留給文簡將來長大了,還可能見的這些畫像思念一下週夫人。只是轉念想想,那是家中都認為他們姐弟被拐可能就此失散,於是將這些遺物隨了葬,倒是他情重。

文箐不追究三嬸保管不善的責任,其原因不過是她一個晚輩,沒法指責長輩,另外則是長房那邊已訓過李氏,故而她也不好再提這些事。那些小物事,她也只當丟了。

關於案屏是周定旺所偷,如今文箐亦是知情了。對於周成周盛家的人,竟然偷摸自家的物事,這讓她十分氣惱,堅決不放過。

李氏也藉此轉移視線,只把所有的過錯全推到周定旺他們兄弟身上。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讓周騰速去找鄧知弦,把這些事在族人面前同開來。

鄧知弦那日從周家拿了大筆錢後,就去賭上了,輸了大半,差點兒輸紅眼,後來被一個朋友勸阻,架出了賭場,去尋歡作樂。只是沒想到,這次尋的是“美人招”。不外是有人打起他的主意,設了一計,騙得他去,然後在他歡好忘形之計,當場“抓姦”在床,剝光了一身衣服,拿去了錢財。以為他是富家公子,沒想到一問,才知只是有錢的周家的庶子的小舅子。他沒錢,可是周家有錢,人家勒索上了。

鄧知弦膽小,被人押在那裡,只求著人去通告自家姐姐一聲,拿錢來贖。這才有了張氏再次上門找鄧氏哭訴的事。

鄧氏在提分家的那晚,終於尋了個機會,在周同前哭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