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
怎麼可能?《匯江晚報》作為機關報,每天必讀,以便聽聽改革程序中各方建議。迷惘地走到外間,大吃一驚,耿瓊爬在桌上流淚,連未寫完的稿紙都滴溼了。
“到底發生了啥事,神秘兮兮的,誰欺負你了,告大姐說。”愛憐地撫著她的秀髮:這孩子一向活潑,整天樂呵呵的,有種少年不知愁天真爛漫。見此情景,無際陰影溢心頭,難道和自己有關?我沒任何越軌之舉呀?鄭重地:“去收發室把《匯江晚報》找來。”
她想,為人不做虧心事,雷聲再大也不驚,假如在會上提法有誤,也不至使機關風雨欲來,更別說震驚匯江。一片冰心,為改革發展,即使到人大,是主動請求,無怨無悔,恪盡職守,沒敢有半點懈怠。若無意中做錯什麼,相信組織會善意指出,豈可無緣無故見報?與張偉、彭劍相處有年,都是心胸坦蕩之人,早不是四人幫時代,心底無私天地寬,要時刻相信組織和人民。
耿瓊被逼無路可退,再無招,從抽屜裡把揉作一團《匯江晚報》頭也沒抬丟到桌上,失聲痛哭。
她才意識到事態嚴重。疑竇頓生,問題很可能與《匯江晚報》有關。光明磊落做人,從沒做違黨紀、犯國法見不得人的事,邊想,匆忙翻看,不放過每個欄目與標題。翻到第四板,亦即報屁股,一張照片映入眼簾,如晴天霹靂,一下把她擊昏。
照片雖經過瑪賽克之類處理,一赤身*女子滾在凌微懷裡,腮幫上有個明顯口紅印痕,旁邊配有短文:設計師曾指出,開啟窗子,既會進來新鮮空氣,也會鑽入蒼蠅蚊子。這個當年逃到國外資本家後代,憑手中幾個臭錢,居然跑到殷城大酒店在總統套房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