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年沒回過襄陽,你曾說夫家尚有親戚在世。”花汝嬌憶起吳鸞有一次提起舊事時,說她還有小叔,在她出嫁之日見過一面,此後他浪跡江湖音訊全無,直至兄長遇害都沒回過家,未必能知道家生變故。
吳鸞四顧茫然猶豫不決,花無語淺笑:“母親已經允了,吳嫂莫再推辭,無語年少無知,外界諸多事務還須人點撥,莫不是你嫌我蠢笨,怕教不成氣候!”
吳鸞急忙辯解:“少城主過謙,屬下怎麼敢當!”
陸巧巧道:“要不,吳嫂,我也去幫你看著她!”
陸大娘冷叱:“閉嘴,沒規矩,你還小。”
陸巧巧嘟起紅唇,喃喃道:“還小呢,我比少城主還大半歲呢!”
“放肆!”陸大娘慍色漸濃,“你也配與少城主比,你是個什麼東西?”
陸巧巧委屈地低垂臻首不敢再多語,後面的話也沒敢多說,好歹她隨徐夫人行商出過幾次遠門,多少有些見識,而少城主至今連鳳棲塢的谷口都沒曾走出過。
花無語眉頭輕蹙,長輩訓誡,出口阻攔誰都不合適,陸巧巧是陸大娘親侄孫女,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祖孫二人本該親密無間相輔相依,無奈陸大娘恨透了放縱荒唐的侄子侄媳,愛屋及烏,恨屋亦及烏,陸巧巧深受此累,在叔祖母眼中一無是處。陸大娘對花無語不僅在武功上傾囊相傳,而且在日常生活起居中也照顧的無微不至,對陸巧巧卻總是橫眉冷對責多惜寡,陸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