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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器出現裂痕,接著第二拳讓那法器裂痕密佈,三合之內,那法器徹底廢了,被他徒手碎裂。諸葛正沃受了震傷,從嘴裡咳出血,顯然遭了創傷。其他人將他守護在垓心,問道,“大哥沒事吧?我們給你報仇!”說著群情激憤。都要找他拼命,張芝倒敬重講義氣的人,即使是錯也要一起承擔,這才是兄弟。他淡淡地說。“你們走吧!”諸葛正沃感激涕零,對他鞠了一躬,帶著其他人果斷離開了。卻見洞口堵了一人,此人戴著鬼面具,看不出表情,不正是鬼臉人嗎?鬼臉人行蹤一直詭異,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來歷。鬼臉人斷了諸葛正沃等人的退路,他說道。“來了就別想走了,既來之則安之嘛!”諸葛正沃感受到此人的危險,很是謹慎地問,“閣下是誰,為何要阻攔我等退路?”鬼臉人似笑非笑地說。“只允許你斷別人的路,不允許我斷你的後路,說不過去吧。”諸葛正沃未說話,其身邊一人厲聲呵斥道,“你人不人鬼不鬼,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話?”鬼臉人哈哈大笑。笑聲猶如鬼魅,令人心驚膽寒。鬼臉人果斷動手,身影一閃,再現之時,那人人頭落地,連命符都沒來得及使用就隕落了。眾人睚眥欲裂。恨然道,“你!”

鬼臉人嘖嘖說道,“死人嘛有什麼稀奇,這個世界天天死人,不用大驚小怪。”諸葛正沃氣極反而笑道。“閣下真是冷淡之人!”鬼臉人伸出兩根手指,擺動這兩根手指說,“此話差矣,這叫看得透徹,什麼好人壞人都不是為了自己嗎?我這麼做有什麼錯,再說這個世界本是弱肉強食,沒有弱者拖後腿,這個世界不就更美好了。”那鬼臉人說著欲再度出手,卻被張芝阻攔說,“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們走!”鬼臉人跟他不陌生了,沒有少打交道,也好幾次交手。鬼臉人先是一愣,然後笑道,“既然老兄為他們求情,我給你這個面子,都滾吧!”諸葛正沃哪裡敢耽擱,趕快走人,顧不了那麼多了。鬼臉人頗有興趣打量他說,“我是來找你商談的?”張芝奇道,“我們關係沒到這親密地步吧?”鬼臉人不置可否地說,“我們是朋友,也可以不是朋友,眼下我有一宗大買賣,所以我們會是朋友。”張芝見他說起大買賣,真來了興趣說,“哦,閣下有什麼好買賣,說說!”鬼臉人像是遇到了知音,爽朗大笑道,“我知道哪裡有寶貝,單憑我一人之力恐怕行不通,你我聯手可好?”張芝說道,“你且說是什麼寶貝,值不值得出手?”鬼臉人湊在他耳旁唧唧咕咕低聲說著什麼,張芝聽了當機立斷,說道,“去搶,這樣的寶貝搶也要搶,如何不要?”鬼臉人與他相視一眼,都看到對方希冀之心。究竟是什麼寶貝值得他們聯手,也要去搶奪,去流血,甚至去拼命。

原來鬼臉人說得這宗寶貝不是凡物,而是支撐這個小世界陣基石,當他們趕到目的地,就看到了一座五彩祭壇,由一座石階通向祭壇,走在石階上每往前一步,都倍覺吃力,像是有萬鈞大山壓在兩肩,再往上走,壓力倍增,走完石階,兩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差點虛脫。而這只是第一關,一片小世界的祭壇那可是陣法核心,自然會有禁忌大陣守護,別說要取走寶貝,就是想要靠近五彩祭壇都難。鬼臉人說,“有禁忌大陣,看樣子我們煞費苦心,要白忙活一場了。”張芝也感覺到五彩祭壇有無形的力量在流轉,只要觸及就會被絞殺,神魂俱滅。“你我聯手,從薄弱環節開啟一個缺口。”鬼臉人眼睛異於常人,竟然生出一雙重瞳,這重瞳可了不得,上古時代出現一個重瞳者,橫掃天下勁敵,成就不世功名,可謂名動天下。可最後還是被人斬了,連屍骨都不全。太古初年再次出現重瞳者,雖然天賦驚人,卻被人抹殺,無法成長到上古重瞳者那個地步,這成了重瞳者的心病。不過看這鬼臉人似乎沒當回事,他這個重瞳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軼事。張芝半開玩笑說,“你這個重瞳者不擔心麼?”鬼臉人見他問得莫名奇妙,便說道,“為什麼這麼說?”張芝說,“上古重瞳者可以說走到這條路的極盡,可惜被人斬殺,屍骨無存,再說太古初年又出現一個重瞳,卻是夭折,真是天妒英才啊!”

“你拐著彎罵我,當我不知曉啊,我不是他們,我一定會走得更遠,沒人可以斬我,只有我斬人,浴血而生。”鬼臉人說得很霸道,不過要想成為強者就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決心,若不然就會在驚濤駭浪中迷失,然後沉入下去,再也翻不起波浪。鬼臉人不跟他瞎扯皮,動用重瞳,找到陣法薄弱的地方。便和張芝聯手,卻被那禁制把力量反彈回來,讓他們大口咳血,這禁忌陣法果然恐怕。張芝祭出烹仙鼎,晃盪一聲讓這裡狂暴,這一擊相當於開山裂石,卻奈何不了禁制的阻擋,力量依然反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