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份同樣都比較尊貴,性格卻是那麼的溫和,較之溫柔善良的鄭月桂而言,鄧靈兒多了一份天真活潑,尤其最喜歡笑,紹巖被她那甜美的笑容所吸引。
鄧靈兒走後,白眉發現紹巖還一直盯著門外看,便假裝乾咳兩聲,紹巖這才緩過神來。
白眉嘿嘿笑著問:“少主子,您覺得鄧小姐怎麼樣?”
紹巖看著鄧靈兒嬌麗的倩影,故作矜持地道:“非常不錯,你看她嬌豔俏麗的容貌,嫵媚得體的舉止,優雅大方的談吐,溫婉中帶點天真活潑,總體上來說挺招人喜歡。”
說到評價女人,沒有人能難得倒紹巖,上高中的時候,他最在行的就是寫情書,倒不是他的文筆有多好,而是書上看得太多,每天課堂上偷偷地‘埋頭苦讀’這些東西,時間久了,不管到了哪裡都能出口成章。
白眉驚呆了,相處這麼久,他還是頭一次發現少主子原來這麼的富有詩情畫意,當年在東林國,陳龍太子一天到晚只顧著貪玩,不想讀書,就為此事,皇帝皇后被弄得焦頭爛額,無奈之下,便讓人將太子捆在書房,強扭的瓜總是不甜,陳龍太子壓根沒有心思讀書,皇帝皇后只好就此作罷,這次陳龍太子偷跑出宮尚有一個多月,白眉覺得他的變化很大,有時候淨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有時候突然整出一個新鮮玩意。
“殿下,您總算是長大了。”在沒人的時候,白眉直呼殿下,總感覺這樣喊會親切許多。
對於他這句讚美的話,紹巖聽過不下於百次,要論腦袋瓜,老祖宗不比現代人經差到哪去,可是要論見識,老子啥沒見過?陳龍太子在我們那個年代充其量是一個富二代,哪裡有老子懂得多?紹巖埋著頭偷著樂。
主僕二人寒暄了幾句,很快將話題轉到白如雪的身上,白眉懇求紹巖想辦法救出白如雪,紹巖向他傳達鄧炳堂的意思,白眉聽說鄧炳堂這麼做是為了保護白如雪,頓時愁容盡去,不過他還是有點放心不下,總想去看看女兒,可是刑部大牢守衛森嚴,未經鄧炳堂允許,任何人不得探監。
為了讓父女能見上一面,紹巖徵得鄧炳堂的同意後,便帶著白眉走進那間寬敞的刑部大牢。
到底是刑部大牢,走進去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紹巖以前被關在丞相府,那裡又黑又潮,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雜草,並且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而這裡不僅光線好,面積大,就連每間牢房都配備了一張木床,物品擺放非常整齊,吃喝拉撒都有固定的地方,再看那地上更是一塵不染,相當於現代企業搞過6S一樣。
怪不得鄧炳堂的口碑那麼好,這年頭能把牢房佈置得這麼整潔,恐怕也只有老鄧了,紹巖走在最前面,碰到有牢卒盤問,白眉直接拿出鄧炳堂的手令,牢卒規規矩矩地退到一邊,二人在一名牢卒的指引下來到了最裡面的一間牢房,白如雪穿著一件白色囚服,正坐在床頭髮呆。
“如雪。”白眉趴在鐵欄前,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白如雪見到父親的一剎那,情不自禁地飛撲而來,父女二人隔著冰冷的鐵欄痛哭起來。
看著眼前父女情深的場面,紹巖不禁想起了和自己相依為命的伯父,他彷彿看到了一張慈祥的臉蛋正朝著自己微笑,笑容中帶著濃濃的關愛,紹巖鼻子一酸,這一切都是幻覺,停留片刻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如雪很快注意到他,見紹巖安然無恙的站在眼前,這丫頭情緒有些激動,深情道:“紹大哥,看到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承蒙白姑娘關心,我的傷已無大礙。”紹巖發覺她的眼圈紅腫,興許是這兩天晚上沒睡好覺,便道:“這兩天可能要暫時委屈姑娘了,紹某向姑娘保證,兩天後案情必將水落石出,到時候還姑娘一個清白。”
“清白?”白如雪對這個詞顯得很沒信心,淡淡地說:“紹大哥不必費心了,這次假銀票事件牽扯到當今丞相汪伯炎,你們是鬥不過他的,就算你們告到天子面前又能如何,汪伯炎位高權重,當今天子懦弱怕事,根本治不了他。”
白眉聽到‘當今天子懦弱怕事’這句時,趕緊用手捂著白如雪的嘴巴,看了看四周,小聲道:“如雪,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傳到南梁皇帝那兒,那可是要殺頭的,爹身為東林國少傅也救不了你。”
見白眉一驚一乍的,紹巖暗笑,當官的人就是敏感,百姓評論皇帝有什麼不對,一個不為民著想的皇帝,留著他幹什麼,只要他做不好,隨時都可以擼下來,紹巖雖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不過他真心的希望能改變這個世界,讓它成為一個沒有戰爭,人人平等,民主自由的團體,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