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就這麼放過他們了?真的很不像你的性格。”凌久時坐在小方桌邊對躺在床上的阮瀾燭說道:“以前的你可不會這麼輕易饒過他們。”以前的阮瀾燭對朋友是可靠的,對善良的人也是能幫就幫,但是對心存惡意的惡人,他向來不會手軟。這次竟然他竟然變了!不會又是在演戲吧?畢竟阮瀾燭以前是有前科的,這倒也不能怪凌久時不相信他了。
阮瀾燭無奈的看著床頂的蚊帳,“沒辦法,畢竟也是無辜被捲進來的。都是隻想玩個遊戲,哪能想到會遇到這麼多事,他們應該也不是故意的。”能聽到凌凌的心音也不見得都是好事。要是不知道他是這麼想自己,阮瀾燭或許還會撒會兒嬌,現在嗎?算了吧。凌凌他了解自己,或許比阮瀾燭自己還要深,他怕自己弄巧成拙……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凌久時看見阮瀾燭虛弱的躺在客棧的床上,關心的問道:“那裡不舒服你一定要說,千萬不要有所隱瞞,知道嗎?”
阮瀾燭心裡滿是愧疚。剛剛他都想跟凌凌說自己沒事了,結果被凌久時心裡的念頭嚇得又縮了回去。之前凌久時心裡想著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那些人一頓,省的一個個的到處亂竄,萬一觸犯了什麼不知道的禁忌條件說不定還會影響到瀾燭和自己。然後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心裡懷疑的念頭也一直沒有打消。雖然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樣,可是真的被凌凌發現自己又一次騙了他,肯定會生氣不理自己的。他看著凌久時的眼睛,有一瞬間凌凌真的有那樣想過。
“他之前用的道具那個道具,竟然可以影響到我們兩個。這就有些不尋常了,我們可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按理說不受這個遊戲世界的規則限制的……”阮瀾燭可是記得在他昏迷之前本著做戲的原則,一直閉著眼。聽力雖然不及凌久時,卻也比一般人好的多,他清楚的聽到他們幾個說的道具——紅繩。
“我沒有見到,你見到他的那個道具了嗎?”凌久時是被人迷暈後帶到這邊的,所以全程不清醒的他是不知道這些的,於是他就寄希望於阮瀾燭知道點什麼,這樣也好對症下藥,不是嗎?
阮瀾燭搖了搖頭,“我沒有看到。但是紅繩,還有我們的關係,以及故事設定與發展來看,這個道具的作用十有八九是用於姻緣。也許我們本來的身份設定是一對不得善終的苦命鴛鴦,而因為我們的故事不完滿才會造成你這個身份後期的黑化。”
阮瀾燭想想都覺得這個設計遊戲的人不知道看了多少個狗血的文章,才能寫出這樣的故事。
凌久時點頭認同阮瀾燭的說法。自己這個一代女皇設定真的很卡bug,要沒有一個完美的邏輯鏈,喜歡劇情的遊戲玩家可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這個遊戲也不可能這麼風靡!而且還有一點就是他們既然想要穿越時間線回到過去,成全自己兩個身份的感情。更是說明這一切的導火索若不是阮白潔,也跟他有很大關聯啊!
“你這個身份就沒有什麼詳情介紹嗎?”凌久時想著玩遊戲至少應該有個前情提要,或者說是遊戲說明什麼著的,怎麼一上來就是個生死局?簡直是給遊戲界抹黑!看來他們所在的現實世界裡的人也沒吃過什麼好東西,才會被這麼個狗血故事吸引。
阮瀾燭聽著凌久時的心音,有些無奈的提醒他,“凌凌,現在這個故事的主角是我們了。”你可以不要這麼瘋狂的吐槽的……萬一這個幕後之人跟自己一樣也有一種能看透他人心裡話的能力,那凌久時豈不是要遭殃?吐槽歸吐槽,凌久時的疑問阮瀾燭還是好好地回答了,“什麼都沒有。我這個身份還有一個親人尚存於世上,他知道的甚至還沒有我多呢。相比於他,我反倒是懷疑凌家的人知道些什麼。你這些天難道沒有發現凌府守衛外鬆內緊,尤其是我們到凌家以後,更是感覺到不少的氣息。”
凌久時也同樣沒有發現凌府的異常,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可以掩藏了這一切似的。凌久時是一個多麼敏銳的人,要是凌家真的有什麼詭異之處,他在之前那三個多月的時間裡一定會有所發現。可是他什麼也沒有感應到,而且目前為止他也沒遇見什麼詭異的事,就連門神到現在都沒有感受到。
阮瀾燭看見凌久時眉頭緊皺的樣子,安撫他說:“明天我們在外面查一天,看看這個世界到底在隱瞞著什麼。還好我在離開之前想到我們可能不會很快回來,就模仿你的筆跡寫了封信。”
看著阮瀾燭神情有些奇異,凌久時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白潔你這樣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單單寫信他們不會相信的。畢竟你一‘柔弱女子’,一個人連夜跑出來這一看就不靠譜啊!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