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好深究罷了。
又問道:“那你是怎麼發現那裡有機關的呢?昨天我們不是一起行動的嗎?”對於這一點凌久時是真的好奇。
阮瀾燭說:“這還多虧了劉闖。當時,他推你那一下。我去接你的時候不小心胳膊碰到了這裡,感覺到這裡明顯有鬆動。倒是,沒想到這裡還有個地下室。”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至於原來的道具——只有打火機。
阮瀾燭看向凌久時,輕輕地說:“我當時口袋裡只帶了打火機。”他沒想到自己會突然到這裡,還遇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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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凌久時沒有多想。
也許是因為只有他們兩個,凌久時的話顯得格外的多,阮瀾燭也都很耐心的一一解答,當然,他也只會和凌久時解釋。
很快就走完臺階,阮瀾燭將蠟燭往四周照了照,發現周圍掛了很多符紙。
“這裡果然不簡單!”凌久時走近看了看,“符紙是新的!”
阮瀾燭也發現了,他說:“我們再往前看看。”
“好。”
這次又是阮瀾燭走在前面,很快就有了新發現。
“這邊的符紙是舊的,而且都不是同一時期的。”阮瀾燭一路看來,發現了一些細微不同。
“祝盟,你看那裡,右邊。”凌久時不經意往四周掃了一眼,突然發現,自己右邊有一片陰影,不仔細看是還發現不了那裡比其他地方暗很多。
阮瀾燭聞言,順著凌久時說的方向看過去,用蠟燭照了照,還真是有些不同。就調轉方向邊走邊說:“走,我們過去看看。”
他們兩個都是身高腿長,所以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要進去嗎?”凌久時看著這個生鏽了的鐵門,問阮瀾燭。
阮瀾燭掏出髮卡兩下就開啟了門,“走吧。”
只見門後的房間裡放著一排排的牌位。凌久時走上去檢視,牌位前都有香燭貢品,卻沒有點燃,他又看到其中一個是柳飛齊——在最下面一排的正中間,上書柳富之子。
他和身邊的阮瀾燭說:“這個牌位是新的!柳富不是昨天見的村長嗎?他兒子牌位怎麼在這裡?”
阮瀾燭說:“這個排位立得不久,油漆剛乾。而且這個叫柳飛齊的年齡不大,未婚。”
他上前走了幾步仔細看了看其他的牌位,和凌久時說道:“這些都是未婚男子,年歲都不大。”
凌久時若有所思的說:“未婚男子?祝盟你還記得當年黎東源死的那個副本嗎?”
“嗯?”
凌久時又接著說道:“那裡當時也有牌位,只不過全部是不滿三歲的嬰幼兒,而且是為祭祀河神而死的。但實際內情並非如此!還有這個牌位一看就知道完成不到三天,但是整個村子卻只是辦喜事,未見半點辦過喪事的痕跡。總不能是在我們來之前發生的吧?柳飛齊還那麼年輕,牌位這東西又不能提前準備好。”
阮瀾燭會意,接著話茬說道:“村長現在要辦喜事了,還是他的兒子的親事!他應該不只有一個兒子吧。”阮瀾燭又看看這從上到下絕對超過五十個牌位,說:“這個村子有那麼多年輕人嗎?這些牌位看起來並不陳舊。短時間死那麼多未婚男青年……”
阮瀾燭說:“好了,時間不早了,待會兒他們應該練習回來了。看看他們練得如何了,走吧。”
二人走出密室,那個洞又恢復了原樣。凌久時想到昨天這裡堆的滿滿的骨灰罈,問阮瀾燭說:“之前那些不會是那些牌位上面的人的東西吧?”雖然是疑問,但他已經有了答案。
阮瀾燭將門恢復後,回答他道:“應該吧。”
“他們這麼放心我們住在這裡,不怕我們發現嗎?”凌久時好奇道。
“沒有必要,也許人家壓根就不怕我們發現呢。”
“那些牌位不放進祠堂,是因為風俗的原因嗎?真奇怪,擺放香燭貢品卻放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香也不曾點一根。”
阮瀾燭溫柔的看向凌久時,說:“不著急,總會弄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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