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這個圖案熟不熟悉?”凌久時盯久了,再看那個銀色門上面的黑色圖案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像這個。”阮瀾燭拿出來一個東西,展開了給凌久時看,“跟這個桌子上面的一幅畫的紋路一模一樣。”
接過東西一看確實如此。只是這東西不是在凌家嗎?凌久時沒想到他竟然把紙條隨身攜帶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皮的材質做成的東西他拿著還挺滲人的,記得放在了房間裡面了,他什麼時候拿著的?
“跟你一起離開的時候我就帶著這個東西了。畢竟怎麼說也是線索紙條,帶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可以用到呢,不說大用處,只是用它擋住個危險什麼的作用還是有的。看,這不就用上了嗎?”阮瀾燭一副總算是沒有白拿它的表情
仔細看了眼現實中的門,再看一眼紙上畫的,不說一模一樣也絕對是等比例放大的。紋理線條沒有分毫差異,若說不同之處應該只有現實中的是銀黑兩色混搭,紙上的是暗黃色的紙和褐色的筆墨勾勒。總之要說這兩個沒有聯絡,凌久時是不信的。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那老頭死的有些蹊蹺,我拿出這個東西他看了一眼就變成眼前這個模樣,你說是因為什麼原因?”凌久時還是很不解之前為什麼會突然生變。
阮瀾燭看著他拿著的那把鑰匙沉思不語,片刻之後他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有可能是這兩個幾百年前是一夥的,只是後來出事反目成仇了。一個意氣風發的成為了邪教的首領,一個失敗被關受盡了折磨。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反目的?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他指著凌久時手裡的鑰匙。這個骨頭還是很奇怪的,能引發異變說明它的來歷不凡,說不定是以前某位大人物的骨頭呢。
還別說,凌久時也覺得這個猜測很合理。只是這件事年代悠久確實不好查,而且也無從下手啊?
“我們還是要去京都,那裡應該有辦法查到這些訊息。畢竟當初邪教那麼多,新朝開始的時候肯定也派人來清剿過,這些奇怪的東西既然可以被人流傳下來一定是有些神通。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個小心翼翼的躲在這麼偏僻的城鎮,還都聚集在地下城中,說不定當初他們都是漏網之魚。後來被嚇破膽了才躲在這裡的!這些縣誌中記載的東西還有當初最初他們的經書之類的肯定都被封存在了神武殿,我們去那裡說不定就能找到!”
凌久時想到當初跟雲朵閒聊的時候曾將神武殿的神異之處告知過自己,當初自己因為好奇就把這件事給記下來了,沒想到這會兒還真派上用處了呢。就是回去要怎麼回去呢?本來只是出來玩的,沒想到一下又耽擱了這麼久……對了,他們在那扇門中待了多長時間了?京都那邊會不會因為自己再次消失出現什麼變故?他可是還記得上次離開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有人出來冒充自己跟瀾燭的身份到處惹事生非,京都老百姓和權貴可是看了不少笑話。這要是再來一次,估計凌家的當家人真的有可能把凌家四小姐從族譜中除名,在對外宣稱她生病去世了……還別說,凌久時越想越覺得這種事情很有可能發生。
“別多想,當初我們鬧了這麼一大出,他們可不敢就這麼悄無聲跡的讓我們消失。而且凌家的人既然同意凌城過來,說明他們還是很關心凌凌和阮家子的。我們就正常跟著他們回去就好了,至於怎麼進神武殿……”他看了眼跟在程家兄弟兩個在那裡研究那扇門的許馨兒,笑著說道,“不是有她在嗎?”
凌凌一愣,“許馨兒的身份不是假的嗎?她又不是真的郡主,我們真能靠她?看著就覺得有些不靠譜。”
“凌凌,你在說什麼不靠譜?”許馨兒正想著過來問他們什麼時候離開,就聽到他們說什麼靠譜不靠譜的,很是好奇。她當然沒有懷疑凌凌說的是自己,只以為說的是凌家新來的那個大少爺,“你也覺得他們不靠譜了嗎?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我們在你們之前問過他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他們一直不說。要不是我們也是從地下逃出來的,他肯定會直接把我們趕走的!”
原來她之前火氣那麼大也不單單是因為凌城說了針對凌凌的話,原來還有這麼一遭呢?
凌久時無奈的說:“其實他人也挺好的,畢竟你們三個的命還有地下城那些無辜的人都是他拯救的,我們也算是呈了他的情。還是不要這麼跟他作對了。對了你過來幹什麼?剛剛有發現什麼新的線索嗎?”
許馨兒一聽凌久時的問題,瞬間想到自己之前的目的是什麼了,敲了敲自己額頭懊惱的說:“唉!我就說我剛剛想問什麼問題呢?結果竟然忘了這個!那個凌凌,你跟阮哥其實也算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