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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何宣點了點頭,淚珠順著臉頰沾溼了枕頭。

我小心的鬆開手,幸好何宣沒叫,不過卻是突然抱住我,頭埋在我的胸脯裡,大聲的哭了出來。

看來受得驚嚇不是一般,只怕這幾天都是在驚恐中度,說給別人聽也沒人信,所以是一個人在默默忍受著吧!

嗚嗚聲還在持續,我感覺胸口的衣服已經溼透了。半響後,我扶起何宣,只是她似乎還不願意,緊緊抱著我,生怕離開唯一的安全港灣,我是這麼想的。

“沒事了!”我輕撫何宣的秀髮,柔聲道:“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怕了!”

“師傅死了,師傅死了!”何宣嗚咽的聲音從我懷中傳出。

“嗯!胡隊是個好人,會得到安息的!”我輕聲道。

“有鬼,有鬼!”何宣更緊的抱著我,聲音微微顫抖起來。

“我知道,現在有我在,不用怕了!”我扶起何宣,望著那面帶梨花碎雨的臉頰,說道:“胡隊和你說過鬼先生的事對吧!我就是鬼先生啊!現在你不用怕了!”

何宣點了點頭,輕輕抽泣,淚水又慢慢滾落。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胡隊和我說過,他說你們都是異類,不同於我們的一群人,叫我最好不要惹你們。”何宣嗓子已經哭沙啞了。

我點了點頭,胡隊畢竟做了這麼多年警察,對於一些道上的事應該還是瞭解的,所以審訊時才會對我客氣吧!

只是,把鬼先生形容成異類,就有點無語了。不就是會抓鬼,這也嫉妒。

………【第十五章 知己知彼】………

鬼先生從來不捉沒把握的鬼,不要說我怕死,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安慰何宣良久,對她的遭遇也是有了大概的瞭解。自從胡隊死後,何宣就是在醫院度過的。

胡隊的死太過離奇,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臉上也沒任何表情。唯一的當事人何宣自然成為焦點,可是何宣只知道一個勁的唸叨著鬼。誰會信呢?你們會信嗎?所以在大家異樣的眼光中,何宣選擇了自閉,在對待她的父母也是如此。而越是如此,壓抑在心中恐懼就不斷擴散,到得現在所見的,隨便一點動靜都能引起過激的反應。

我摸了摸下巴,看著平靜了一些的何宣說道:“那麼,你願意相信我嗎?”

何宣抬頭看著我,沒有說話,片刻後點了點頭。不相信我還能相信誰呢?如今在她看來,也只有我相信她所說的,而只有我能讓她找到一點不那麼孤獨的理由。

“照你所說,你和胡隊是在檢查案發現場時,突然遇到髒東西!”我問道。

何宣雙手緊抓棉被,聲音有點低,說道:“我看到了一個身影,它不讓我們離開!”

“長什麼樣呢?”我繼續道。

何宣身體在微微顫抖,想來是這些回憶讓她覺得有點冷!

“哎!這樣吧!既然你不願意想起,那我也不逼你!”我推了推墨鏡,說道:“我有個法子可以在你不用回想的情況下讓我知道事情的經過,只是這需要你絕對的配合!”

何宣臉色微白的,聽到我的話,出言問道:“什麼法子!”

“催眠!”我淡淡的道。

何宣身體微抖,猛的看著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又不確定,只是想從我身上找到什麼痕跡來證明自己的猜想。

“怎麼了!”我問了句。

“哦,沒什麼!”何宣搖了搖頭,說道:“我希望你為胡隊報仇!”

“這個,沒問題,因為我的目的與你的目的沒有衝突!”我說道。

“要我怎麼配合!”何宣說道。

我抬起手,手掌鬆開,一個懷錶落了下來,我拿著連著懷錶的鏈條,說道:“看著它!”

何宣目光不由的看向懷錶,我輕輕擺動懷錶,何宣的目光漸漸的迷離起來。

“睡吧!睡醒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我柔聲到。

何宣的眼睛慢慢的閉了上去,身子就要往後倒,我連忙扶著她,讓她開在身後的枕頭。

催眠何宣的懷錶正是上次周大宇給我的那個懷錶,要問這懷錶是誰的,只能說是一個遭老頭的。現在還不能說他,因為我實在不想提起那個讓我頭痛的傢伙。

不過這個懷錶倒是可以介紹下,聽說此表是歐洲中世紀就存在的了,具體年齡已經無跡可查了。曾經,在歐洲的道上,還因此表引起了一場腥風血雨,大家可想此表的價值了。

不過此表重不在價值,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