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同於佛家的金輪,他這輪子顏色卻是黑色的,而且也全都是由一種冰冷黑焰組成。
先不去說他身上這些奇異法相,就只是司徒此時的身高實在令人歎為觀止,也是幸好在場的這些人都是有見識的,不然只看司徒這體形只怕就要暈過去了。
司徒一句話本也沒想過要在肥遺那裡等來回話,一句話畢,人就已動了起來。以他這樣體形,按理說司徒怎麼也都是握拳攻擊比較有威勢,可他偏偏是選了用掌,而且還是與他體型極為不符,看起來軟綿綿的一掌,可還不等司徒這一掌真拍在肥遺身上,他就已像只被嚇到的兔子一樣竄了起來,司徒這一掌也只是把原本肥遺殘留在地上的力量吹散開些,當然,這時候也還是不能從他這一掌上看出有什麼玄機,地上那些東西被吹散在旁人看來也只是因為司徒的手太大了,帶動起了強烈的氣流,也只有熟知司徒手段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那些門道。
“這傢伙竟然用這樣的體型來使出‘幻滅歸虛掌’……都說我家人是瘋子,我看這小子該是比我們還要瘋,也有可能是被她們給帶的……”看著司徒收掌朝肥遺追去,王敖天也只能在心裡暗罵,運功療傷的同時也不忘了看一眼依舊被禁錮住的王星眸。
司徒的瘋狂是否是王星眸與王沐芸的傳染不得而知,可以看出來的是現在的他確實比起王家那幾兄妹還要瘋狂。
一般如他這樣使出什麼大力神通,很少有人還會去在意什麼招式精妙與否,這時候他們所最為常用的手法一般都是以力壓人,誰還會去想出用什麼招式?更不用說是如司徒這樣精妙的招式,當然也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變成這樣巨大後,一般相對的,對他們自身的力量控制也再不如原本那樣精準,想要做出什麼複雜動作實在太過困難,不然的話想必也是有許多人樂於常試一下的,看看在變身狀態下自己最為擅長的獨門功夫能發揮出怎樣的威力。
對於一般人來說可以在某些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拿來一試的,對於司徒來說那個‘某些條件允許’的前提是完全可以無視掉,對他來說,想到了就去做就好了,這其中是否有什麼可操作性,在司徒看來實在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算他知道些這其中的各種限制,也都只會當成是不知道,他是絕不會被那些個東西勒住手腳的。
一個身型巨大到他這種程度的巨人,如果要只是一味的猛打猛轟,把全身的蠻力發揮到極致,能造成的破壞之大絕對是極為可觀的,這才是一般那些習慣於使用大力神通的人所看中的,就比如說肥遺或者熊有德,以他們的傳統思想,變得更為巨大,當然就可使出不同於平常的雷霆手段,如若不然的話,何必費這一回勁兒?不過那也只是在見識了司徒的做法之前的事,如果今後再有人問他們,人變得巨大無力了,除了使蠻力胡亂破壞,還有什麼好處外,他們絕對可以理直氣壯的說:還可以使出精妙招式!
此時確實也不用去說司徒與肥遺的身高體長,對於這兩個體形相差不多的傢伙來說,已經不能算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唯一值得重視起來的也只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拼鬥,他們倆一個是活得年深久遠,見識廣博,自然可以使出無窮手段,而另一個雖然並不比肥遺見識,但卻有一個天馬行空的想像力,比較起來各種招式各種攻擊,也是一點兒不差。
先前也只是見了司徒那一掌之威,看似神奇,其實對司徒來說卻也不過只是一個開始,眼前肥遺竄起,趁著自己一時未拉住他,身體就又完全飛到空中,司徒也不覺得有什麼懊惱,大腳在冰原上猛然一踏,人就也追了上去,幾乎是他這邊身體才躍起來,下一刻他原本重踏的那部分冰原就已轟然斷裂,因為本就是十分靠近那道裂縫的所在,是以這看上去極大的一部分冰面就已重重朝下滑去,同時還帶走了無數稍小冰雪,一下就使得這道裂縫的寬度又有不小增長。
司徒對身後好像無知無覺一樣,根本沒想要去回頭看自己那一腳造成了怎樣的‘人禍’,他的眼中也只有一個肥遺,也許如他先前所說的那樣,他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他沒有很多的時間在這裡跟肥遺磨蹭,這才使得他不得不緊張起來,起碼在時間上他此時沒權力去做過多浪費。
司徒飛起的同時,在他身側就突然出現一道白光,開始時不過幾米長短,瞬間的功夫就已拉伸至比司徒此時體型還要稍長的程度,粗一看正是一把奇異劍器,只是看劍身並無任何光澤、反光之類的,倒像是某種石制。
這石刃隨著司徒使用的次數越多,此時也已成為了司徒的標識性武器,可以說有這把劍在,就已能想到它的主人是誰,只是此時這劍卻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