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化為己用,‘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就是修魔之人最根本的準則,說白了就是搶!
如果只守著這一條還不能變強,只怕也就再沒有什麼真的能夠變強的辦法了,相較起一些自稱正道修士的傢伙而言,魔反倒要單純了許多,不需要去遵守一些的清規戒律,進鏡自然一日千里,要說唯一的缺點也只有可能實力境界提升的太快,使得根基不穩,在渡動之時比起那些正派修士要難上許多罷了,再旁的缺點還就真的沒有什麼了,總體來說,別的不論,只單純力的比較,在多羅與申玉弟那個年代,修魔的一定要比普通修士要強,而且只要修魔之人,每一個也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多羅和申玉弟與他們相比,在殘忍這一項上根本就排不上號。
司徒這手段一出,他自己最多也不過只是覺得看上去十分威風,但在這兩個人看來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魔修!這小子怎麼會是個魔修呢?不是說他只是個能力者?”多羅滿臉驚容,甚至於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但人還是張嘴說道。
申玉弟自然沒功夫去理他,只是緊盯著天空中的司徒與身旁兩女,像是想用目光把三人看透一般,如果有可能他絕對會想辦法透視到對方的骨頭裡,看看這三人到底是何來路,“怕什麼?這人手段雖有些近似魔修,但也不完全相同,恐怕也只是左道之術罷了,外面有‘歸元鍾’護衛,便是這人真的是個魔修,也休想在‘歸元鍾’的護衛下衝進來!”申玉弟見多羅仍舊一副嚇傻了的模樣,便也有些沒好氣的喝罵道。
“希望吧,希望‘歸元鍾’真的能建奇功吧,如果不然只怕……”多羅的話雖然並未說完,但話中的意思申玉弟卻也聽得明白,趕情對方聽了自己一番話後,竟還是對‘歸元鍾’沒什麼信心。
其實這也倒不能怪了多羅,想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在魔修的手中吃過大虧,如果不是後來運道好,也許那時便已是被人抽筋扒皮了,哪還有今日的風光?正是有這個算是心理陰影的東西,多羅才會在此時有這樣的表現。
申玉弟也是想到了多羅曾經有心理陰影,是以也不打算再對他多說些什麼,只是把頭扭過去,看向外面。
經過司徒煉製的血骸自然不單純只是一些骨頭架子,先不說其中是否有何奇異之處,便只是在堅韌這一項上就非俗物能比。
申玉弟親眼看見這些血骸從天空落下,直直砸在‘歸元鍾’的虛影兒防護上,每個都發出陣陣沉悶響聲,但卻是一點裂痕都沒有,當然,沒有裂痕的是那些骨頭,見它們彷彿一些大小螞蟻一般緊貼在‘歸元鍾’的虛影上,恐怕任誰見了都不會舒服,畢竟那些傢伙可不是什麼帥哥美女,而只是一些骷髏。
只不過片刻的功夫,從‘蓮心寶色瓶’中飛出的血骸便已是鋪滿了‘天穹城’外的穹頂,因有‘歸元鍾’之護,他們想要從上面下來倒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卻不妨礙他們在上面搞些什麼小動作。
開始時申玉弟還未能有所察覺,也只是奇怪這些血骸爬在上面幹什麼,待他運足了目力,這才發現了其中的門道,“他們竟然在……啃‘歸元鍾’的虛影!”
“咔嚓~咔吱~”
不知何時起了一陣聽上去極其刺耳的聲響,開始時城中的人還搞不清這些聲響是從何而來,但總還是有細心的人,“看,上面!那些妖魔在咬城主設下的防護罩!”
城中的普通人可不管兩邊誰對誰錯,又是因為什麼原因竟會打起來,他們最關心的也只是自己所住的這塊的地方,不管怎麼看,上面那些血紅色的骷髏也不像是善良之輩,先前它們只是才一落到上面時,下邊這些人便有所驚覺,本以為外面有那層防禦,外敵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進來的,可沒想到人家竟會用咬的……
其實又何止是他們沒有想到,便是申玉弟也沒能想到,竟然會有人用這般齷齪手段。
按說一個防禦性法寶上面的威能確實遠非常人能夠想像,比較起來,如果想要依靠外力破開一件防禦性法寶,起碼也得有防禦數倍的攻擊力,不然的話,絕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正是這個原因,一般防禦性道具本身都是不帶攻擊力的!
如果換作是平時倒也無礙,反正防禦力足夠結實,也就根本用不到防禦法寶再有何攻擊力的威能,但事無絕對,司徒這般手段雖然笨的出奇,但卻是最為對症的,那些血骸只要沒有在掉落在‘歸元鍾’防禦上時碎開,便不會有任何的風險,只需依附在防禦罩外面,努力的去啃就好了。
雖然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那些東西,看上去很難看出上面是何種情況,但是‘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