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還會稍頓上一頓,到時沒準便會讓他得手了,可她哪會不瞭解這傢伙,見他的怪手又有向下滑的趨勢,克里斯蒂娜立即有如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從他懷裡跳出極遠,也是司徒色心作用下,竟未能及時作出反應,這才會讓克里斯蒂娜跑掉,“哎,你幹什麼去啊?大清早的,不在床上多躺會兒了?要不然你坐我懷裡,我給你講講鬼故事怎麼樣啊?……你別跑啊~”
“你自己去講鬼故事給自己聽去吧,我去看看蘇櫻……姐姐怎麼樣了。”克里斯蒂娜哪會聽他的,頭也不見回上一回,只一會兒的功夫便已跑沒了蹤影。
司徒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克里斯蒂娜在跑步這一項上竟有這麼高的天份,不過一想到她那兩條彈性十足的大長腿,司徒便也就釋然了,“嘿,跑了就跑了吧,反正這丫頭昨天才初嘗雲雨,我倒也真不好再做些什麼,看著吃不著倒更難過,還不如先放她一馬,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庵,看你是不是真的能逃出我的魔掌,哇哈哈哈~~~”司徒憤憤的把自己摔在床上,先是自言自語,而後又是一陣狂笑,偏偏笑的時候他還無意去控制音量的大小,害的早已經跑遠的克里斯蒂娜聽到他的笑聲,腳下又是一軟,“這個壞蛋……”
克里斯蒂娜雖然沒聽見司徒的話,但只聽司徒的笑聲就知道,恐怕司徒又有什麼壞心眼兒了,而司徒的壞心思她自然隱約也能猜出一些,所以臉上免不得又是一紅,腳下發力,人便又跑的快上了幾分,就是一襲長褲也擋不住這一雙長腿跑動時帶起的陣陣誘惑。
司徒當然不是不擔心蘇櫻,只是在昨夜他就已分神關照過那邊,如果要是不能確定那邊肯定是安全的,司徒又怎麼會能從的如此安穩?所以他才會看起來不如克里斯蒂娜那樣著急。
司徒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閉目養神,加上思考些事情,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而此時早已經是日上三杆了。
“奇怪,那丫頭說是去找姐姐了,但怎麼這麼半天了一點動靜也沒有,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司徒在床上躺了一陣子,見那兩個女人竟全都沒動靜了,心中也有些不踏實,人也從床上彈起來,隨手輕拉,一陣微風拂過,本來無一絲衣物的身上便幻化出一件青色長衫,腳下了也不知從哪蹬上雙難看的破鞋,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這裡,待再出現時,恰好正是蘇櫻先前所住的房間外。
司徒本意自然是要直接移到裡面去的,可如今卻出現在了房門外,不用說他也知,怕是這房間中有極強的結界,不然的話,他斷然不會被擋在外面。
“找死!”
司徒只稍一分辨就知,房間中的這層結界並非蘇櫻佈下的,感應中這結界上的氣息與蘇櫻完全不同,雖然這結界看上去極強,不然也斷然不會能夠擋住司徒,但確實也還沒放在司徒眼中。
司徒也只是稍一沉吟的功夫,一陣寒氣便如潮般翻湧而出,只不過眨眼間,這如潮的寒氣便已是把房間外凍成了一層堅冰,再看司徒手中已握上一把極長兇刃,灰白石刃明明沒有金屬利刃般的寒光反射,但在旁人看來,依舊是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也不知是為它那驚人的長度所懾,還是為長刃上不停遊走的琉璃彩光所惑,反正這利刃一看就並非凡俗之物。
長刃在手,司徒整個人的氣勢也立即為之一變,如槍般長刃全力舞動,竟像是空無一物一般,竟連一絲勁風聲都聽不到,定睛去看才發現,原來司徒揮舞的手臂上早已空空如野,看他手段,分明就是當初城通天塔中那個追殺自己的司馬尚所用的技巧。
司徒手中雖然‘無物’,手臂揮舞間也聽不到絲毫聲響,但擋在他身前的房門還是被果斷的一切兩半,司徒感覺利刃上傳來的觸感,雖然也知是遇到了抵擋,但也只是稍一頓,根本無法擋住利刃分毫。
結實的房門有如豆腐一般,一刀便被分為了兩半,房門破碎開後,出現在司徒眼前的果然不是房間中的景象,而是一個無比漆黑,一絲光芒也不見的環境,司徒只稍一分辨便知,外面的結界雖然破開了,但這結界裡面分明還是有些古怪,這漆黑一團的環境分明也是一種手段。
司徒如今的本事,哪會對這些東西有什麼懼意,‘嘿嘿’一笑的功夫,人便已是抬腿走了進去。
待一進到裡面,司徒身後的來處便再看不到任何的光亮,目光所及之處全都是漆黑一片的模樣,換了是一般人來到這裡,只怕連空間感都會蕩然無存,如果要是低於S級的能力者在這種失重的環境下,也許早就直直‘掉’下去了。
司徒卻是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