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反應的快,提前吩咐了格蘭特,這才使得他能夠以差之毫釐的速度脫困而出,否則再遲一步,只怕就再難出去了,司徒能感受到,這黑幕上的力量極為巨大。
“什麼人?”那光幕雖然先前已經砸落,但見不能擋住格蘭特,竟又消失無蹤,只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如果不是司徒對自己的目力極為相信,只怕還要當了幻覺。
“……妖王司徒,你做惡多端,這次我們梵天寺就來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不是那些‘牛鼻子’喜歡用的說辭嗎?怎麼讓這些土和尚給學去了?”聽了這套話,司徒也是有些納悶。
隨著話音落下,藏於虛空處的人終是露出了身形,司徒先前雖然隱約查覺到周圍空間的異樣,但想要真的抓到這夥兒人的準確方位確實不很容易,也不知他們用了什麼手法,先前隱於身側時竟是絲毫氣息也不漏出,司徒也只是憑了靈覺才心有所感。
出現的人也不出司徒所料,並不只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大群,以司徒推算,只怕他們有種可以在空間中自由挪動的法寶,要不然這麼多人出現在艾絲翠德上空,‘真生靈葫’不會無知無覺,而此時看他們敢現身出來,不用說也能猜出,只怕他已被困在大陣,或是某種可以把自己與外界阻隔起來的力量中了。
這一群人看穿著打扮就能看出,應該是一處所出,對他們的打扮司徒也一點都不陌生,他記得清楚,當初在為救釋龍時,在艾絲翠德干掉的那個番僧就是他們的打扮,這樣看來他們倒真有可能是那個什麼‘梵天寺’的人,至於先前那番話,現在再想起來也倒是正常,先前說話那人明顯是不常說大陸的通用語,難怪口音那般古怪,說話的用詞也好像是七拼八湊出來的。
“雖然我們大意,剛才不小心放走了你的手下,但是你也別以為這樣你就能堅持到有人來救你,被我們‘梵天寺’的‘啞密哩多軍荼利’大陣所困,憑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從中脫身出去,倒不如認罪伏誅,隨我們回寺中覆命,也許教主還會放你一馬也說不定。”
“……”只聽這人聲音,司徒就知先前那把聲音只怕也是從他口中說出的,對方說話雖然算不得囂張,但聽在司徒耳中怎麼也都帶著許多彆扭,對於這樣自以為是、自說自話的傢伙,司徒可是從來就沒有什麼好印象,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想起聯合議會那些傢伙。
“麻煩問一下,你們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印度教聖地‘梵天寺’中的大師?”司徒做出一副恭敬的表情,小小心的低聲問那人,看模樣倒像是怕了‘梵天寺’的威名,但如果此時蘇櫻他們在這裡的話,就應該能看出,司徒只怕又要使壞了。
果不其然,天上一直開口說話那番僧聽了司徒的話,臉上也是露出了許多得意,只怕是有些飄飄然了,“不錯,我們就是大名鼎鼎的‘梵天寺’來的,你要識相的話,就收了兵刃,也省得佛爺我們麻煩,不然的話,準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著這和尚不知道從哪聽來七拼八湊的句話,司徒心裡也有些憋不住笑,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此時在作戲,不能笑出聲來,免得穿幫了,司徒怕是早就省不住了。
眼見司徒不說話,這些個和尚就更確定,司徒一定是懼了‘梵天寺’的威名,聽得他們在天上嘰嘰呱呱的互相之間說話,司徒才弄明白為什麼先前一直只是那一個番僧在說話,趕情剩下這幾個傢伙根本聽不懂大陸的通用語,在如今這個時代還有這樣的人,也不知他們是從哪個拐角衚衕裡跑出來的,原來這傢伙竟是個翻譯身份的傢伙。
司徒裝出一副敬畏表情,就連眼睛都露出許多慌張情情,看上去好像是真的知道害怕了一樣,如果要是熟悉司徒的人在這裡,一定不難看出,這傢伙的演戲功力又更深了許多,“那我要是跟你們回去,你們能不能幫我跟你們教主求求情呢?你們也知道,我先前沒少得罪了你們,只怕你們教主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吧?”司徒做出一副怯聲怯語的模樣,心裡卻是忍著笑。
“求情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像你說的,我們本來就沒什麼交情,還是仇人,冒著被教主責怪的風險去幫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有好處,當然有好處,不知大師看這件東西怎麼樣?”還不等那番僧把話說完,司徒手中就掏出一面小小銅鏡,雖然司徒故意沒有激發這上面的威能,但也能看出,這東西應該是件了不起的寶貝。
“……你要把這東西送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費點心去幫你向教主求情。”那賊和尚只看到司徒手中這件東西,雙目中立時大發光芒,看來應該也是看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