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女兒交待好。
“陳二牛這小子看上去粗陋但只看他眼中時閃時現的精光就知道並不是池中之物,別管他是個什麼來路,就只是機緣這一項上就連為父都比不了,今天他引動天地元氣應該被一些個有心人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皇上不明情況下只會以為是為父又有所突破,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幾天調為父去你哥那邊的朝廷調令也許就要下來了!”
“嗯?為什麼皇上要派父親去哥哥那邊,那邊的西秦一向與咱們實力相差無幾難道又有變化了?”
陳婉瑩雖然是女孩,在當今天下並沒太多的地位,但她同時也是鎮南王的女兒見識自然遠比其他的一些個大小姐之流要強的多。
“嗯,情況……是不大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為父去了肯定就能穩住戰局,也許用不上多久就會回來,‘霸天拳’的秘笈就交給你代為父保管,要是陳二牛這小子短期內再有突破你就把這東西交給他就是了。”
“嗯。”
陳婉瑩到底還是沒有多想,只以為父親說沒事就是沒事,不知道陳述這實際上已經是在料理後事了。
也是作為百戰老將的預感吧,不知為何此次他就是有這種不好的預感,像是要一去不返一樣。
朝廷的通知果然想陳述說的那樣並沒有等幾天就下來了,上面說的話也與他說的相差無幾,都是說什麼與西秦國之間的戰事吃緊讓他這個百戰老將去穩定局面,什麼父子共同為國同時效力今後必然是一件佳話什麼的,實際上就是說讓他們倆最好都死在那邊才是最好,到時候皇上需要做的也就是給他們立個碑就完事了。
陳述像一般手握大權的皇親國戚一樣也想過擁兵自重,也想過把自己這個侄子推下去自己當皇帝,但不過都只是想想罷了,從本質上來講他並不是個合格的政治家,不過是一個保家衛國的名將罷了,這也造成了他眼下的處境。
“為父這就去了,瑩兒,府中雖有你的一些個長輩,但咱家這一系就以你為尊了,家裡的事不論大小都得是你照應著,要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讓二牛幫你拿拿主意就好了,外人我也放心不過。”
轉眼間就到了該出征的日子。
看著幾十歲了還身披重甲戴重盔的父親陳婉瑩根本就止不住眼中的淚水,她不知道這一別也許就是永別,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看著被盔甲包在其中的父親只覺得他是那麼的瘦弱,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曾經百戰百勝的父親已經不年輕了。
“就一定非要您去嗎,父親……”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何況我還是我西越國的鎮南王,我不去誰去?!”
“……”
看著眼前這個幾十歲了還像熱血青年般的鎮南王司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不論說他是忠義還是說他愚忠好像都不十分恰當,不論到底是怎麼個說法起碼司徒對這老爺子還是十分欽佩的。
心意早決的鎮南王好幾次心裡想起自己身後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寶貝女兒都差點忍不住回頭,可他到底還是忍住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看著那慢慢消失在自己眼中父親陳婉瑩心裡別提是個什麼滋味,就像是哭都沒辦法排解她此時心中的心情一般,只恨不得大喊大叫才能舒服,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讓自己的父親擔心。
“好了,鎮南王武功蓋世,又是久經殺場,應該不會有事的,也許他一去了就穩定了局面對不了多久皇上就把他給叫回來了也說不定呢。”看著陳婉瑩那傷心模樣司徒只得安慰道。
“嗚嗚~”
司徒也沒想到有了自己的安慰作為宣洩口陳婉瑩像是終於得到了依靠一樣,也不顧這個時代什麼男女有別之類的說法,更是不管了周圍人的目光,直接整個人都撲到了司徒身上哭了起來,看她那傷心的模樣別說是司徒就連後面的那些個家丁、僕人之類的也忍不住黯然落淚。
“……不是個好預兆啊。”司徒抬頭看了看烏雲密佈的天空,感覺著周圍的哀傷氣氛不由得想道。
把陳婉瑩勸進府中休息,但她也不願讓司徒離開自己身邊,司徒只得等她哭累了睡下才得以脫身,此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都被淚水洗了一便的模樣,司徒只得無奈苦笑,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臉上還有淚痕的陳婉瑩才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特意囑咐一個丫鬟留在她身邊,如果要是她醒了有什麼需要好能夠有人服侍。
“應該……大概,沒事吧?鎮南王老爺子看起來身板可是足夠結實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見下也不過是個小波折罷了,打仗嘛,還不是常有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