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元靈功成身退,不待那些個劍芒威力暴發,就已消散在空氣中,也是直至此時,所有人也才相信司徒這個元靈果然並沒有達到‘元靈肉身’的境界,只不過這樣的結果在此時來說卻沒有任何的意義,所有人記得的只是它那般可怖的力量,‘力量本源’果然不是常人所能想像得到的強大。
帝江元靈消失的同時,司徒也已收了分身,控制著身形從空中落下來,只是他卻並沒有停手,依舊在暗使力量,先前召喚出帝江元靈已是有極大消耗,更何況還要它去維持了那麼久的時間,再加上他那極為耗力的分身,能不說停手後先休息個半小時就不錯了,再想要使出別的手段,哪會像先前一樣容易?蓄力絕對可以算做是必須的。
本來司徒也沒必要這麼去拼,只是他知道肥遺的強大,對於肥遺他非但從沒有過輕視,甚至在許多時間他都是在用一種仰望的姿勢去看他,因為他一直堅信,堅信不管何時何地,人總是要心存敬畏之心,並不是教人去害怕、教人去軟弱,而是教人知道,只有知道敬畏,知道自己的不足,才更應該去努力的提升自己,如果總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再是天老大我老二,什麼也不知道去害怕,很難想像這樣的人會活得長久,恐怕不說早早死了,也一定破落一生。司徒認為不論什麼時候,人總是要現實些,自信可以,盲目的自信絕對是不可取的。
正是因為司徒有著這樣的人生準則,所以他一直以來就算變得再強大,也總記得自己並不是最強的,自己想要成為最強的那個,確實還有許多的路要走,他想要得到別人認可,也苦心等候了這麼許多的時間,如今看來也該到‘收穫’的時候了,肥遺正是他所選擇的第一個可愛‘果實’,所以他異常小心,並不會因為自己的強大就忘記了曾經的慘痛教訓。
“嘿,這次如果要還能讓你跑了,我倒過來跟你姓!”司徒感覺自己身上的力量好似泉湧,又好地山洪一樣,在自己的指引下根本沒有絲毫生澀感覺,它們的在自己身體中的流動就好像是水歸於海一樣,真正達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此時司徒實在是由心底裡的感激‘鎮妖鎖’,如果沒有它的話,別說控制住這股力量,就是自己能否一直安然無恙也都是未知數。
先前倒還真是要謝謝拉茲爾瑟,如果不是他那般猛烈的一擊,使得司徒身體中一直被禁錮的不能完全掌握的力量脫困,與司徒的身體終於完美契合,一同抗拒拉茲爾瑟的力量,只怕到現在,司徒也還未必能真正掌握‘鎮妖鎖’。
“啊,他居然還沒死!?”阿寶大師自從司徒那招式最終施出絕殺,眼睛就一直沒離開天空,待盯了好一會兒後才好像突然有所發現,語氣中也是完全控制不住的驚訝。
確實如阿寶大師所見到的,肥遺確實沒死,雖然有些意外,可也不出司徒的意料之外,畢竟不管怎麼講,自己的對手可是肥遺,並不是什麼小貓小狗什麼的。
肥遺雖然不死,可也不是說就什麼事也沒有,司徒這般繁複的必殺之技打在身上,如果說要是不會對他造成什麼損傷,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區別也只在於傷的輕重的區別罷了,此時肥遺所受的傷就一點兒也不輕。
原本看他身體該是一副堅硬如鐵的模樣,只看先前司徒並沒有使出‘流光月舞’前的那些個分身的攻擊不難看出,肥遺的肉身絕不是輕易能破開的,可現在不但是肉身被破開了,而且還是十分徹底的那種。
除了肥遺用雙臂護住的頭臉與心肺處,此時的他好像混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不帶傷的,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大小劍痕,雖是深淺不一,深的足可直至筋骨,淺的不過也只是剛破開皮肉,可不論這些個劍傷是輕或重,在現在看來也都是一樣的可怖,因為從裡面流出的鮮血實在是太多了些,已把肥遺整個身體都給染成了血紅色。
“你很厲害,小子,如果不是我,換了先前是任何一個人,只怕也早已經死在你那一輪攻擊之中了吧?”肥遺慢慢挪開護住要害的雙臂,終於露出了那強忍著疼痛的陰沉表情,對司徒說道:“本來以為你也不過是個‘爬蟲’,當初以為你逃出去也只是靠了運氣,可現在看來對你還是有些低估,早知道那時候真該把你給殺死的。”
司徒當然不會去理肥遺的話,什麼以前以後的他可懶得去聽,他所在意的只是現在,而現在的情況就他有機會能幹掉肥遺,他就絕不會留手,用沒握劍的手揮舞起來,手中就已飛出一條金爪火龍,正是原本的老火虯所化的那隻,手掌再翻過來,力量就又再轉換,一條周身寒氣四射的冰雪巨龍就也飛出,這兩條龍雖然屬性不同,長得也不盡相同,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