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光芒覆蓋式的攻擊,就是真的用什麼神兵利器來刺司徒,結果該也是一樣。
雖然很難傷了司徒身體,可也不表示他就一定不會受傷,就像眼下他就受了不輕的‘內傷’。
人的身體雖然各個位置、器官分管不同,但它們其實也還是一個有機的整體,這個整體不說是密不可分,也總還是有其一定的完整性,按說一般人的內外強度該是統一的,可對於一些強者來說卻不是這樣。他們中有的是外表看上去更強,有的卻是內裡看上去更強,雖然也有的修行同時側重於兩個方向,但也還是有強有弱,這樣一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強了,可實際上作為一個整體而言,人的身體已不再平衡,遇到一些相差不多或者是稍強的攻擊當然無妨,可當現在這樣的情況發生時,不可避免的,這樣的隱患也就會顯現出來了。
司徒的身體裡各組織器官有各種‘生命能量’包裹、溫養,比起大多數人當然是要強的,只是與他這刀槍不入的面板、肌肉、骨骼相比起來,差得可就不是一點點了,所以在他身體外承受了巨大壓力的同時,那餘力不止的巨大力量最為相近的宣洩口當然也就是司徒的身體內部。
對外面不能造成絲毫創傷的攻擊卻能裡面造成極大傷害,這讓司徒也是有些無奈,誰讓自己沒能及時做好防禦?換成是隻有自己一人,根本用不到有五件法寶同時護身,只需要有一件護在自己身邊也就足夠了……
“還真是倒黴呢。”司徒看著天空正在梳理羽翼的拉茲爾瑟無奈想道。
輕輕擦掉嘴角的鮮血,探察著自己所受傷害到了怎樣一種程度,司徒也只能無奈苦笑,卻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現在自己可不只是一個人,身後還‘拖家帶口’的領著一幫人呢。如果真到了關鍵時候,司徒也許不介意放棄他們,可關鍵就是現在離那所謂的‘關鍵時候’還有一定距離,他不認為自己該這麼輕易的在此時就放棄掉。
“……”場中這麼多人這時候還會注意司徒的人絕不多,慕容月柔算一個,冰秀晶也算一個。
司徒雖然與平時看上去沒什麼不同,但看在慕容月柔眼裡,這個‘色狼’在她心中的形象一時間卻好像高大了不少,成了一個‘高大的色狼’。
因為心思百轉,是以把目光落在司徒結實肩膀上好久也沒能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突然驚覺,臉上也有些發熱,所幸現在沒幾個人在看他,倒是秋離在一邊看得有趣,“難不成這小子還要當上我姐夫?這倒是有趣了。”秋離可不知道司徒此時受了重傷,他此時的心思已經不知道天馬行空到哪去了。
冰秀晶倒是不如慕容月柔想得那麼複雜,以她簡單心思早已經想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裡去了,簡單的來說,其他的問題早已經不是問題,她此時所想的也只是司徒是不是真的傷得很厲害,她用不用出手幫忙。
兩個女人實力相差極為懸殊,但卻能同時看出司徒受了傷,靠的是與實力沒有很大關係的東西。
司徒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已在某人心中被提升了,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另一人心中已被列為了是否該被保護的物件,他現在想的只是接下來的架該怎麼打。
拉茲爾瑟一如既往的驕傲,對那已徹底碎成粉末的石板也只當做沒看見,如同許多的強者一樣,他看中的也只是結果,雖然在他面前的這些人敢於觸怒自己,可在他看來卻也無關緊要,他要的僅僅只是勝利,不論是敢於冒犯神使威嚴的人還是敢於背叛自己的人,他要的也只是他們如同地上的石板粉末一般結果,尹樂只是一個最先倒黴的傢伙,他並不會只讓他孤獨上路。
“父神的光輝照亮大地,責罰這些罪人吧!神罰。聖裁!”
拉茲爾瑟手中光芒凝聚,一把一人左右高,寬有兩拳的巨劍就已握在手中,這看似極重的大劍他也只是用了一隻手就穩穩握住,隨手舞了個劍花的功夫,就把巨劍高高舉起,劍尖直指向天,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能量波動,一道巨大雷光就已轟下,如同司徒曾數次見過的神罰極為相似的,拉茲爾瑟的神罰也是光芒凝聚,其實其中卻是‘神力’,所不同的也只是這光芒不同於以往司徒所見各種顏色,拉茲爾瑟所使出的神罰其實只是潔白這一種顏色。
“靠,這玩意兒如果也叫‘神罰’,我敢把以前見過的全用嘴吞了!”司徒雖是在暗罵,可手腳卻是一點兒也不慢,手中力量發出,一道灰白光芒就已把眾人連同法寶一同捲起,在這一剎那間他竟使得所有人都不見了蹤影。
司徒看得出來,只靠五件法寶組成的五行大陣恐怕很難再護住裡面的人周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