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後的明顯想要打壓對方,而崑崙觀身後的目的為何還不得而言,不過當初聽那神秘女子與風不留交談也可得知,只怕與那神秘女子身後勢力的目的也有些類似,只是雙方採取的方式並不大相同罷了。
崑崙觀,作為很早以前便流傳下來的道統,並不只是一個宗教場所,更是一個不得了的勢力,不同於老君觀的人丁單薄,崑崙觀中的人只論數量的話,絕比得上如聯合議會那樣的大組織,也只是他們所傳的道統極難找到適合的人傳下去,不然的話,必然不只是今天這般模樣,只怕早已比如今強大十倍不止。
雖然如今的崑崙觀與三大組織相比,在實力上差的也還是不少,但聯合議會就算是野心再大,現在也不敢輕易去動崑崙觀,而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畏懼崑崙觀身後的那股勢力!
如果換作是先前,多羅與崑崙觀背後的勢力真有什麼交易,只怕還沒有什麼關係,最多也不過是稍加小心就好,可如今情況畢竟已是大不相同,別的且不去說,就是因為永恆之城與鋼鐵之都逢變,就連一些普通人也都在空氣中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如今大陸上正在擺一盤棋,一盤很大的棋,能夠得上棋子的最起碼也得是相當於四大書院那個級別的,旁人幾乎想都不要去想。
多羅能夠從末法時代活到今天,靠的便是他極為精明的頭腦,如果要是一時利慾薰心,只怕多羅的好日子便已是到頭了。
“拿上東西快走吧!”
申玉弟見多羅臉上表情依舊是滿臉喜色,便已知此時再多說什麼也是無用,對方如果真的是自尋死路,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想辦法自己逃脫出去,此時便也再沒心情去關心什麼好處,把手中寶瓶強塞進對方手中,便趕他走,而他自己也又飄回了書桌後,繼續研究起手中的獸爪,竟再是不看多羅一眼。
“怎麼了,老哥?我怎麼不記得,你的膽子何曾變的這麼小了?”多羅對申玉弟連番舉動也是一愣,直覺得有些發矇。
“……你也別怪老哥無情,我是不是怕事之人,想必幾千年下來的交情,你也早就知道,為兄敢說自己絕非一個瞻前顧後之輩,如果換作平常,別說是幫你這個小忙,便是再大的忙也不是不可以。”
見多羅不言語,申玉弟就知,對方怕是還沒有聽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不得已才繼續往下說道:“你我與當今之人不同,最大的區別並不是我們手中有世人難以想像的至寶,又或是實力超出他們幾何,最根本的區別還在於我們更懂得天道,知道何謂驅吉避兇!也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能夠得以在那時那般堅難環境中倖存下來……如今天下大勢明顯有變,不論是誰,只要還在此界之中,便難逃脫命運之手,難不成你忘記了曾經的‘封神之變’?想當初多少比咱們強大許多的存在,甚至於需要咱們去仰視的存在,但在大勢面前,也都只彷彿土雞瓦狗一般,極短的時間便已然全都灰飛煙滅,稍好些的也落了個金仙之身卻被旁人奴役的下場,如果我當時聽了你的,投靠了‘金鰲島、碧遊宮’只怕如今免不得也是一般下場。”
“如此事情絕不敢有絲毫大意,待你稍發現事有不諧,便要及時抽而退,為兄話已至此,你聽是不聽,也再別來煩我。”見多羅聽了自己的話後,竟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申玉弟臉色也變的極為平淡,也不願再理多羅,只是低頭擺弄起手中的妖爪,再不去看他。
多羅從申玉弟手中雖已是接過玉瓶,但人卻還在原地發呆,也不知心中是何想法,呆站了一會兒見申玉弟果然再無意去理自己,這才無奈一嘆,“我也知老兄所說確實是正理,但……唉~多說無意,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兄這次義舉我必會銘記於心,待日後有機會必定有所回報,珍重了!”
多羅話一說完,便再不等申玉弟的答覆,本來如肉山般的身形竟是慢慢變淡,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消失無蹤,竟是看不出他是如何離去的。
待多羅走後,申玉弟才從獸爪上抬起頭,看著多羅消失的所在也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心中是何想法。
多羅離去後,便再沒有回到原本所在,像是對那些奴隸也毫不以意一般,只是身下騰雲化為一道烏光劃過天際,“驅吉避兇?我也想啊,可是以我的實力,避得了一次兩次,還能避得了三次四次不成?如果不盡早有所準備,只怕眼前這一劫就再難避過,哪裡還能想那麼多的?要避還是你自己去避,待我從‘那些人’那裡得到好處,手中有了資本,還不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天下傲遊豈不是比屈居一處要逍遙的多?要當洞里老鼠你自己去當就好,為何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