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了,我勸焱哥還是早做釋懷,以免、以免惹她不開心。”
獨孤焱沉吟良久,喉結動了動,幾不甘心的嚥下幾口吐沫,低聲道:“既然那個人不是紅子華,也不是她的師父,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將劍送給紅玉,還叫她不準說出來,我想見見,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哪怕是死了也好。”
白鈴道:“仇恨只會讓人變得癲狂,何必呢焱哥?若不是柳正氣的屍身被捲入大海,我也想狠狠的抽他幾鞭子,可那又有什麼意義?萬一……萬一她在多想……她對你來說那麼重要,何必惹她不開心呢?”
此刻無論白鈴說什麼做什麼,獨孤焱都不會甘心。苦笑道:“你說的不錯,但我必須找到那個人,要不是他,我怎會有今日?”
一個月後,江南是個大晴天,獨孤焱和紅玉,在江南最大的酒樓“幽蘭香”上用膳。
幽蘭香的對面就是西湖,西湖碧水綠油油,微風拂面水不流,神仙撒下翡翠玉,落至凡塵恰成湖。美人梳得頭更嬌,丈夫提劍身安坐,橋頭本自好祥和,卻待仇人把命丟。
噔、噔、噔,安靜的閣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者是為上了年紀的小二,頭上帶著絹帕,肩上搭著一塊抹布,身上收拾的很乾淨,油汪的面頰,來至獨孤焱的方桌近前,低聲道:“這位爺,樓下有位客官,要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說著,將一封沒拆開的信封,交到獨孤焱的手裡,獨孤焱也沒問那客官是誰多大年紀,只拆開一看,不由得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