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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在港口,我們找到汽車擺渡船的船主,克里斯蒂告訴他情況危急,他同意出海去營救,我們立即出發了。15分鐘不到,第二次暴風雨來了,它比第一次恐怖得多,把沉重的擺渡船像小飄浮物一樣托起,推得四處亂轉,10分鐘後,船長告訴我們完全沒有希望了,必須掉頭,否則渡船有傾覆的危險。

那艘漁船再也沒有找到。兩天後克里斯蒂和我離開了墨西哥,我常常回想,如果沒有我們,那些漁夫根本不會出海,現在兩個漁夫和兩個遊客已經淹死,一艘漁船永遠消失了,二者都源於我們和其他兩個遊客向漁夫揮舞一把美元。

雖然當我們被衝上海灘時,克里斯蒂和我發誓永遠在一起,但是一回到倫敦,我們的婚姻很快破碎了,它結束、開始都在同樣的地方:遊艇上。

一天晚上,我們去“惡鬼”號和凱文?埃也斯夫婦共進晚餐。夜幕低垂,很明顯我們對彼此的妻子更有興趣。我們分別在兩張沙發上聊天,接吻,然後凱文和克里斯蒂走向他的臥室,我和他的妻子留在沙發上。

同洛爾德·達西爾陛下描寫得換妻故事不同的是,那晚克里斯蒂和凱文之間發生了奇妙的事情。一開始只是為了找樂子,卻導致克里斯蒂離開了我,搬到“惡鬼”號同凱文一起生活。我知道如果她回到船上生活,那麼她一定很認真。幾星期後,他們開始環遊歐洲,我絕望地想讓她改變主意,跟隨他們去了巴黎,然後是馬略卡,每次我痛苦地懇求克里斯蒂,試圖勸說她回家。當我聽到他們搬去海德拉後我幾乎崩潰,但是我必須做最後的努力。

我飛往雅典,自己找到去海德拉的路,我到了島上,那兒沒有汽車,我讓一頭騾子馱著一袋玫瑰上山,帶去我來到港口的訊息。克里斯蒂下山來看我,毫無表情。我們在碼頭周圍的一家酒吧談話,都痛哭流涕,克里斯蒂覺得夾在我和凱文之間很痛苦,但是她最終選擇凱文。看著她一步步地離開我,我已經永遠失去了她,回到酒吧,老闆又給我滿上一杯茴香酒,抱住我安慰。

1974年我的婚姻破碎了,同時維珍唱片開始出現了一些問題。1974年8月邁克·奧德菲爾德第二張專輯《荷傑斯特山脊》直奔榜首,《管鍾》仍然排名第二,雖然一直賺錢,但是維珍只被視為邁克·奧德菲爾德的品牌,即使不做任何促銷,邁克唱片的銷量依然讓其他人黯然失色。

我和西蒙迫切希望籤更多的藝人以平衡邁克·奧德菲爾德的成功,我們需要大突破,當然任何新樂隊必須符合西蒙嚴格的標準。1975年1月西蒙給我看《聲音》雜誌上的一篇文章,10cc將離開他們老東家,尋找新的合作伙伴。

10cc是以男人平均一次射出的精液量命名,他們非常商業化,但是不低俗,機智聰明、動人而且成功,比如《橡皮子彈》這樣的歌曲賣掉了75萬張,他們非常符合西蒙的標準。我們意識到需要大額預付款來買斷他們,與是立即給當時他們的經理哈維·里斯伯格打電話,約好1975年1月18號在曼徹斯特同他和樂隊會面。

10cc有4名成員,埃裡克?斯圖爾特、格雷厄姆?古爾德曼、羅爾 ?格瑞姆和凱文?戈得利,但是絕大多數時間是哈維·里斯伯格在講話,像西蒙預測的那樣,他認為10cc需要大額預付款,因為他們確信下一張專輯《原創聲道》會暢銷,足夠抵禦風險。哈維·里斯伯格也告訴我們他們還在同音符唱片公司談判。

我和西蒙提出10萬英鎊預付款的報價,並告訴樂隊我們想和他們長期合作,籤6年合同。雖然音符唱片的報價更高,樂隊自己更願意同維珍簽約。一天天過去,出價也在一路遞增,一月的最後一天,哈維·里斯伯格要價20萬英鎊作為預付款,我和西蒙同意了,西蒙對他們的專輯很有信心,因此就算後來預付金飆升到30萬以及後來的35萬英鎊時,他也沒有退縮。我們給維珍在法國、德國和荷蘭的特約經銷商逐個打電話,還讓大西洋唱片的阿曼特?厄特岡負擔20萬英鎊。這是我們同大型國際唱片公司競爭的第一筆單,也是首次接手那麼大的買賣。

我們同羅爾和埃裡克相處得很好,但是顯然這個樂隊存在分歧。合同簽署的前一天,羅爾和埃裡克飛到聖露西婭度假,把委任書留給哈維·里斯伯格。他們離開的那天,我寫信給所有維珍店鋪的經理,告訴他們這次成功的簽約,讓他們都出去買瓶香檳為維珍慶祝。但是讓我迷惑的是,稍後我打電話給哈維·里斯伯格討論專輯的剪輯程序時,他突然變得非常冷漠。

“我們自己會處理剪輯,”他說,“我們還沒有同你們簽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