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山莊裡,那簡直是開玩笑!”
翩翩無所謂地穿上了,南宮俊已經衝到院子裡,院裡的情形更使他尷尬,因為他看見廊上吊著風燈,廊下有一具大木桶,雙雙脫得赤條精光,手中高舉著一個水瓢,正在往身上澆水呢!
他倒不便貿然闖過去,先打量一下對面的那顆槐樹,想找出那輕薄的歹徒,可是樹上卻空蕩蕩的沒半個人影。
情形似不像翩翩所說的那樣,南宮俊微微一怔,但是他相信翩翩不至於騙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他看了一下,發現有所不對勁了,雙雙的手中握著水瓢,高舉過頂,乍見之下,以為她是正在淋水衝浴,可是這麼過了有一會兒工夫了,她還是那個樣子,一動也沒動過,水瓢也沒動過,水瓢中也沒有水滴下來。
這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雙雙自己不動,呆立在那兒,這個可能性似乎沒道理,因為這種大冷天,雖不至滴水成冰,天還是很冷的,而且她高舉著水瓢,抬頭上望,並不是個很舒服的姿勢,不會久立不動的。
那就是第二個可能,她被人制住了穴道,根本無法行動了,而且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南宮俊本待立刻上前去的,可是他想想究竟又覺不妥,於是回頭叫道:“翩翩,你去看看雙雙怎麼了?”
叫了兩遍,卻沒有迴音,他回頭一看,跟在他後面的翩翩已經不見了。
這就怪了,他離開自己的房間時;還清楚地聽見雙雙跟在後面的,就是快到院子裡的時候,他急於知道院子裡的情形身形加快,但翩翩也該跟得上呀,就這麼一下子工夫,那個人就失蹤了。
南宮俊很冷靜,他知道必須冷靜,因為他面對著一個武功絕高,而且很狡猾、陰險的對手了。
翩翩不知下落,暫時不去管她,目前他必須首先要把雙雙救下來。
他不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他知道這正是對方要他做的事,而他又不能不做,照雙雙的情形看來,她被制的是很重要的穴道,所以才能把人定住不動。
這種制穴的手法是截斷了經脈的執行,如果不立即解救的話,重則死亡,輕則殘廢,現在雙雙被制不知道有多久了,但一個人能耐這種制穴手法的時間,最多隻有一刻工夫!
南宮俊知道自己再無考慮的餘地了,很快地走到雙雙的身邊,但見她雪白的面板已經發紫,那已經到了極危險的關頭。
再也不能耽誤了,他抱起了雙雙,趕忙回到屋裡,先把人放平在床上。
雙雙還是一手高舉的姿態,南宮俊在她身上仔細地看了一遍,心中更為吃驚,普通被這種手法制住經穴的人,被制處都會凸起一塊,雙雙身上卻看不出有凸起的地方,這證明她是被一種暗器所傷,所用的手法跟自己的無形勁氣是同一路子。
外表上既無痕跡,他只好用手試了,於是他用手指輕叩她身上的每一處穴道,微微地輸入一絲勁道,察探反應,終於察出了被制的是命門會陰之處,心中又多了一層憤慨,這下手的人太過於卑劣了,如果對方是個男子的話,尤為該殺。
因為這二處穴道是在人的下身,命門在後腰股上之處,會陰則在糞門與*之間,對一個少女點這兩處穴道,其下流可知。
他沒有別的選擇,只得把內勁提足,雙手一叩命門,一叩會陰,灌人內力,以三陽真火,陣陣注入,衝開了被閉截的穴脈。
等到內勁能夠透過,穴道是衝開了,雙雙高舉的手也鬆弛了下來,人只輕輕地動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那是她被制的時間已經很久,氣血還無法很快地及時行開,而且下手的人,用的是一種陰寒之功,使血液凝結,必須還要把陰毒化除,才能使她恢復正常。
南宮俊只得把內力繼續不斷地輸入進去,先是整個代她催送血脈運動,慢慢地等她本身有了知覺後,幫助她運動,一直等她的身體恢復了溫熱。
南宮俊正想把手抽開,忽地心中一動,因為他感覺到雙雙的身體裡面,情況不太正常,血脈流得很急速,體溫也增加得很快,而且她的身子在作著一種不安的扭動。
最明顯的是她的乳房,突然變得很堅挺,嫩紅的*也像兩顆紫葡萄般鼓了起來。
這是一種思春的情懷,而且是在受到內欲極度衝擊的情況下才致如此的。
雙雙雖然發育得很好,但畢竟是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平時情懷未開,還是懵懵懂懂的,更是在被人制住之後乍醒,照理不該如此,而她何以會有這種現象呢?
南宮俊的思緒很快地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