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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世界都快十好幾年了,天天都跟生活在古裝電影裡似的,以前的事都快忘得一乾二淨了。”

“得了,你少跟我在這臭貧,還愣著幹什麼,快點煉劍呀,都是你,東拉西扯的,耽誤了多少寶貴時間呀!”

冤死了,比竇家的鵝還冤枉。許霆很想提醒雲無瑕話題是她扯開的,可是考慮到安定團結,還有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他只能滿臉悲憤地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扛下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身邊還站著個嶽武穆。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又說工yù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煉器也是如此,不但要有合適的火,還要有上好的材料,更重要的是巧妙的煉器手法,缺一樣都無法煉出好東西,正是因為這種種限制條件,所以即便是在修真界裡,煉器也是一件專業xìng很強的事,不是說隨隨便便拉過一人來就能煉製出極品的法寶或者飛劍的。

許霆雖然不是初學乍練,可畢竟沒有豐富的經驗,幸虧旁邊還有個見多識廣的雲無瑕指點,才不至於手忙腳亂。

先祭出紫極天火,隨後把那些被他視為垃圾的荒級和寶級的飛劍扔了進去,火焰一卷,一轉眼的功夫就都已經被熔鍊成了液體,連以前沒有清除乾淨的雜質也被燒成了青煙,剩餘下一團足球大的金屬汁懸浮在半空之中。

許霆只想煉製個代步的工具,因此並沒有象平常那樣將其弄成飛劍的造型,考慮到自己這身板太寬,單腳踩在狹窄的劍面上實在不大好看,很有種大象騎山羊的感覺,所以他將金屬汁逐漸拉伸,壓扁,使其變成了衝浪板的樣子。

隨即印訣翻飛,在上面烙印上一個又一個浮空,提速的陣法,也許是迷戀上了在高空中飛馳的奇妙感覺,許霆對這件作品也只是一味的追求速度,至於什麼防禦呀,攻擊之類的陣法,他是一概不要。

修真界對法寶和飛劍的最通用的衡量標準,就是它的上面疊加了多少的陣法,這很容易理解,一柄飛劍不過是巴掌大小,在這方寸之間雕琢各種各樣繁複的陣法,不啻於是在芝麻上搞微雕,稍一失誤,就算是報廢了,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許霆這個飛板算得上高階貨,因為他在上面整整疊加了上百個陣法,儘管樣式相同,但對他一個煉器的菜鳥來手,已經是相當難能可貴了。

但是如果把這飛板給任何一個修真看,肯定還是會被無情地評判成是垃圾,因為它的功用很單一,就是飛,或者更準確的來說是逃跑,這明顯不大適合給一言不合,喚出飛劍就打的修真者。

可是對於許霆卻是相當合適,他信奉的原則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在運動中消滅敵人。

等到打上最後一個烙印,寄託上自己的靈識,將流線型的湛藍sè飛板喚到自己面前,越看越是喜歡,上上下下摸了個過癮後才塞進荷包裡,而後又把那根從火靈的老巢裡順手牽來的柱子給掏了出來。

萬餘斤的石柱落在地上,震得地面一陣顫抖,厚實的青石板也被壓碎了一大片,許霆卻看得是眉開眼笑,他在想像如果這東西敲在人身上,將會是怎樣壯美而華麗的情景,太血腥了,太暴力了。

可是當他把紫極天火投落在石柱上後,卻鬱悶地想要吐血,因為無論他怎麼催動火焰,石柱都象是萬載不化的冰山,絲毫沒有要融化的跡象,最多就是黏附在外表的岩石被燒成了青煙,露出了滿是玄妙紋路的本來面貌。

“無瑕,有轍沒?”從來都不輕易信邪的許霆終於認載了。

換成是誰一連用紫極天火將其燒了七天七夜後,非但沒有絲毫動靜,表面連燙都不燙,都會覺得無可奈何,許霆沒有鬱悶得想要去上吊自殺,或者當場捧死在這柱子上,足見他的神經還是相當粗大的。

“我想,從一開始你的思路就錯了。”雲無瑕斟酌著詞句道:“但凡是絕世神兵都是有靈xìng的,就算它不能說話,但依然有它自己的尊嚴,在他真正認可你之前,用強是絕對無法使它屈服的。”

“那怎麼辦?幹看著不能用,還是找個地方供起來,我一天三遍地給它燒香磕頭?靠,我要的是兵器,不是祖宗。”許霆滿腹的牢sāo都冒了出來。這感覺就象是廢了半天勁,拼死拼活的搶來一絕世的美女,結果想要推dao時,發現人家身上穿著貞潔護甲,偏偏要是還不在自己手裡,憋屈地足以吐血。

“不能煉化,但未必不能收呀。”雲無瑕似乎很享受許霆吃癟時氣急敗壞的模樣,呵呵一笑,輕飄飄地道:“你可以先用兵字訣把它收進丹田裡溫養,天長rì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