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直接開口道:“讓開!”
“郡王,不可,這是錦衣衛校場,不是閒玩之地,還請……”
中年人臉色難看,正待說下去,朱由崧有些不耐,給莊木頭使了個眼色,莊木頭立馬會意上前一步直接一拳轟去。
“你……”
“住手!”
小眼青年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慌忙上前阻攔。
“砰!”
伸手欲擋,然而莊木頭人高馬大又事先動手,卻已然使力來不及,剛抬起了左手,身下一痛,被一腳踹飛。
“都站著幹什麼?”
朱由崧冷冷掃了一眼王府護衛,厲聲呵護,眾人心中一凜,心道大意了,大耳青年何浩傑更是懊惱,自己怎麼沒有先前那麼機靈了呢?
說是遲那時快,腳下一蹬率先衝向了那小眼青年,王府護衛長蔣凌的外甥江雨峰也是反應不慢也跟著一同奔了過去,一眾王府護衛眼見如此便一窩蜂的湧向前。
啪啪啪,砰砰!
小眼青年還不曾反應過來,就被人群圍上一頓狂毆死踹,連帶著跌倒在地的中年人也不曾放過。
“啊,別打了,哎喲喂!我投……啊……”
莊木頭站在原地愣了愣,原本還想動手卻發現人都被圍緊了,自己根本湊不上,看了看朱由崧,嘿嘿傻笑,不由的撓頭。
“夠了,進去!”
看著如此紛亂的場面,朱由崧的眉間不由擰了起來,立馬下令將此二人捆綁,心裡也是忍不住嘀咕,“這些傢伙看上去就像一夥土匪,如若讓他們保護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弄死,日後一定要往死裡訓練不可。”
進了大門後,近千平米的校場空空蕩蕩,根本不見一個人影。
“人呢?”
朱由崧左右瞻望了幾眼,偌大的校場居然沒人訓練,不由得揮手道:“將那二人帶上來問話。”
“唔唔……”
中年人一身錦衣上全是腳印,雙眼黑得像熊貓,口裡也不知道塞子誰的襪子,嘴角邊上更是被打得腫漲了起來。
朱由崧皺了皺眉頭,道:“說說,人都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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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稟郡王,錦衣衛全都在北房那邊看押京城來的那些王府護衛,”
中年人顯得有些不自在,吱吱唔唔,說著眼裡閃過一道羞愧,咬了咬牙道:“至於大人們,可,可能在正房堵錢。”
“前面帶路,走!”
朱由崧目光一閃,這事兒早在他的意料當中,不然錦衣衛千戶龔孟春怎麼可能只帶著原班的王府護衛來尋自己呢?
一眾人過了校場,來到左側的院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了堵錢的叫嚷聲。
“三筒,五花色,我贏了!”
“格老子的,五十兩沒了,這小子什麼手氣?”
“彼其娘之,你這算什麼,本百戶整整三手連著輸,兩百銀子就這樣泡湯了,翠花樓的小娘恐怕不會再讓我去了。”
“來來,快壓錢,骰子拿來,輪到我來擲了。”
“哎,誰說是你啊,我來!”
“是我,我來……”
這幫人!朱由崧暗自搖頭,恐怕他們無聊得也只有堵錢打發時間了。
“踹開!”
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朱由崧斷然下令。
“砰!”
莊木頭上前飛起一腳,巨大的響聲,院門譁一下倒了下去,朱由崧愣了愣,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少爺,這門恐怕很久沒修了。”
“王府才建成六七年,很久了嗎?”
莊木頭被他瞧得好不意思,撓了撓頭,嘿然傻笑。裝,繼續裝,朱由崧無語,一手指著倒地的院門,告誡道:“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王府的財產,這次罰一兩銀子就算了,下次翻倍!”
“啊,一兩銀子?”
還不如去搶呢,莊木頭臉黑了,別看只是一兩銀子,不少了啊,他可吃十來頓好的呢。
“溫倩,你記下,等他錢拿來再削帳。”
溫倩點了點頭,心想還是少爺有規矩。不管眾人如何看待此事,朱由崧就這樣定了。
“媽的,誰,誰踢院門,不想活了?”
這麼大的響聲,房子裡堵錢的幾個傢伙聽得一清二楚,十一二人立馬從裡面蹦了出來,領頭的是個扎須大漢,滿臉的橫從,看上去很是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