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不枯萎
而每過一天每一天這醉者
邊愛你多些再多些至滿瀉
我發覺我最愛與你編寫
以後明天的深夜
而每過一天每一天這情深者
遍愛你多些再多些至滿瀉
我最愛你與我這生一起
哪懼明天風高路斜
名是什麼財是什麼
是好滋味但如在生
朝朝每夜能望見你
那更加的好過
當身邊的一切如風是你讓我找到根蒂
不願離開只願留低情是永不枯萎
而每過一天每一天這醉者
愛你多些再多些至滿瀉
說的是我和張駿合唱,其實,張駿幾乎在獨唱。剛開始我還跟著他唱幾句,到後來,覺得他唱得那麼好聽,我完全多餘,索性就不唱了,只聽著他唱。
他站在電視機的另一邊,沒有看電視上的歌詞,而是看著我。我不停地對他打眼色,希望他能明白一點,移開視線,可他一直看著我,看得我又羞又惱,
看得同學們都開始起鬨鼓掌,我只能不去理會他,轉過頭盯著螢幕,假裝在研究歌詞。
歌聲結束的時候,很多男生打口哨,取笑張駿:“不算了,這首是張駿唱的,羅琦琦再唱一首。”
張駿衝他們笑,卻壓根不搭他們的話茬,把話筒遞給了別人,拉著我回到桌子旁。
小學同學都打著哆嗦,做出被我們肉麻噁心到的樣子,高飛的女朋友訓斥他:“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學習的榜樣。”
高飛把袖子撩起來給她看:“看到沒有?全身的雞皮疙瘩。”
關荷盯了我和張駿一眼,轉過了頭,盯著電視螢幕,好似專注地聽別人唱歌。
快十點時,大家集體給張駿唱了《生日快樂》歌后就散了。估計因為有上次不歡而散的陰影,甄公子他們都沒有要求看我送給張駿的禮物,其他人的起鬨聲,也被他們無情鎮壓。
我和甄公子他們幫著張駿把禮物送到張駿家,等他們離開後,我才從揹包裡掏出為他準備的生日禮物。
張駿搖晃著玻璃瓶,看著裡面五顏六色的幸運星,高興地問:“全是你自己疊的?”
“嗯。”
“謝謝你。”張駿大量了屋子一圈,拉開書櫃的玻璃門,把玻璃瓶放進去,這樣他躺在床上時,一抬頭就能看見。
我換著隱秘的喜悅偷偷地笑著。我沒有告訴他,幾個月前,我就在為他準備生日禮物,每天只疊一個,每一個都是最認真,最完美的。每天晚上睡覺前,我會坐在桌子前,回想著我們之間的事情,在彩色的紙條上寫下一句最想對他說的話,再把有字的一面朝裡,疊成幸運星。只要把幸運星拆開,就能看到裡面的話。這個瓶子裡,珍藏著九十九句我想告訴他的話。
我現在不想直接告訴他,我想等著某天,我突然之間意外地發現,給他一個大大的意外。想著他那時驚喜的表情,我就又期待又緊張。
張駿送我回家,走到河邊,我說:“在橋邊坐一會,好嗎?”
一直在默默出神的張駿,愣了一愣,才說:“好。”
除了幸運星,我還給他準備了第二份生日禮物,我想在這個我們小時候就一起玩耍的橋上告訴他,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在喜歡他,一直到現在,也一直會到未來。
張駿坐在我身邊,可心思卻全不在我身上。他凝視著波光粼粼的河面,似乎思考著什麼恨為難的事情。他今天晚上一直心事重重,直覺告訴我,和見到我們的小學同學有關。
難道他打算向我坦白他對關荷的感情?
我想了想,決定等他先說完,我再說。
他不說話,我也不吭聲。他撿了幾個石頭,往河裡丟著,只聽著一聲又一聲的“撲通”。
好一會後,他才好像下定了決心:“琦琦,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你說。”
“你……你還記得小學的趙老師嗎?”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回答是記得,還是不記得。那個時候,我還沒喜歡他,如果說記得,那就意味著當年所以的屈辱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上演,那就是屈辱之上再加屈辱。
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就決定打太極:“怎麼了?怎麼突然提起她?”
張駿又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周芸的鋼筆是我偷的,偷了之後,順手扔到操場旁邊的荒草裡了。”
我以為親耳聽到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