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威聽說這件事以後,很是吃味。
“租的?”許銘露出孩子般的燦爛迷人的笑容,“我想乘這架飛機很久了。據說是改裝過的超豪華客機,全機只有八個座位!我的天哪,你從哪裡租來的?”
鄭威有點不耐煩的攥著他手腕往飛機上拖,“你管我從哪裡租來的。反正花掉我一大筆錢!”還不是為了和那個阿拉伯富豪賭氣!事後想想,鄭威還是有點心疼錢的。
許銘坐上飛機的那一刻,就沒安靜過。
“坐椅是小鹿皮的!”許銘摸摸這裡,看看那邊。“聽說所有的把手都是黃金打造的。就連廁所的水龍頭都是鑽石和珍珠鑲嵌的。”
端雅大方的空姐端上一瓶清水,溫柔地問許銘:“飛機十分鐘後起飛,先生暈機嗎?需要用藥嗎?”
許銘搖頭,一眼瞥到那隻水瓶子晶瑩剔透光彩流溢,仔細一瞧,竟然是出自十六世紀波希米亞出產的施華洛世奇水晶製品!輕輕嚥了口口水,許銘低聲跟鄭威說:“這架飛機比我以前乘的阿拉伯飛機更豪華。”
業界的傳說果然是真的。鄭威難掩得意的嘴角往上揚。感覺自己終於出了心中的無名惡火揚眉吐氣。
或許是許銘太累了,興奮過後,便倚在鄭威的肩上小睡。
鄭威其實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他,可是見他睡得熟了,又不忍打攪。出神的望著許銘睡著如同天使般純淨的面孔,充滿憐愛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臉龐,落在他淺紅的唇上,輕輕點了點。許銘沒反應,鄭威再接再厲用力掐了把許銘的胳膊,他依然睡得很沉。於是鄭威安了心,放鬆自己的身體抱著許銘伏在他耳邊喃喃地說:“不管你過去做過些什麼、有過怎樣悲慘的遭遇。和我在一起,我來保護你,一切都會好!”
許銘夢見自己在黑暗的迷林中走失,陷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潭,絕望到欲哭無淚時,一隻堅強有力的手用力把他拉出沼澤。還有聲音在他的耳邊說:“和我在一起,我來保護你,一切都會好!”
於是當他醒來後,發現自己流了滿臉的淚水。
正在迷茫間,鄭威扯著襯衫大罵:“知道我這件襯衫是jpg的嗎?你小子眼淚鼻涕全往上面擰!脫,把你的襯衫脫下來換給我穿!”說完就去扯許銘的衣服,他哪裡是真的要換許銘的襯衫穿,兩人的size差了一個碼呢。他純粹是想找樂子,不願許銘夢裡傷心,醒來還要難過。於是許銘低叫著拒絕,兩個人在座位上扭成一團。頭髮衣服,全部一團糟。最糟糕的是:兩人扭著扭著,扭擦出火來了。
許銘分明感覺到鄭威下體的堅硬,呆了一呆,紅了臉罵他:“不要臉。”
鄭威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想做了就做吧!”這是人的自然**,“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他理直氣壯,力氣又大,所以許銘拿他沒半點辦法。褪下的長褲零亂的纏在地上,鄭威看來是真的情急,迫切的需要解放,捧高許銘的臀就往他的***裡衝刺,許銘欲拒還迎,你來我往,很快就切入正題。半跪在座椅上,許銘的姿態撩人至極,上衣還掛在腰際,下體完全裸露,勻稱漂亮的雙腿被鄭威強行分開,圓翹的兩片臀瓣夾著鄭威的兇器,兇悍狂野的抽出抵入,每回都頂得許銘咬牙切齒——畢竟是飛機,要是讓空服員聽到他們的**聲,他寧願跳機自殺!
可惜鄭威存心要聽他的叫床聲,慢慢停下動作,手指揉捏許銘鮮紅的乳首,隨後猝不及防的一記深刺,許銘如他所願失聲驚叫。
別想瞞過空服員了。她們全都識趣的在聽到異常聲響後躲在乘務室臉紅心跳。
熾熱的液體灑了許銘一身,鄭威只好用桌上的飲用礦泉水替他清洗。許銘由他擺弄,一邊在憤恨的尋思:為什麼每次都讓鄭威把他榨得筋疲力盡呢?鄭威才是那個最用力的人呀!
下飛機的時候,天色已暗,腳軟的許銘還是在鄭威半扶半抱下離開機場的,一路上不明所以的人會以為許銘是個病人,機務人員卻是知道其中奧妙的,暗暗掩嘴偷笑。
坐進計程車,鄭威開啟手機不過一秒鐘的時間,柳原平來電。一接通,在他身邊的許銘都聽得見柳原平扯著嗓子的怒吼。
“你在哪裡?……什麼?巴黎?他媽的我管你在哪裡,立刻給我滾回來!”
“你出了啥事?”鄭威心情很好,因此頗具耐心。
“你不回來也行,借我你的人馬。我要殺了歐書珏那小子!”
能讓向來冷靜如冰的柳原平如此發瘋,鄭威突然很想見識見識他口中的“歐書珏”。
“歐書珏是誰?哪裡惹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