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夏侯祉錦出去了。
夏侯祉錦沒有反抗,不是因為他不能反抗,而是因為他不想反抗,他不想連最後一點敢作敢當的男子氣概也在德妃面前磨滅了,他希望給她留下點什麼好的印象。
然後他卻不知,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形象已經在德妃心裡紮根。
夜伴著孤寂來臨,京都的色舞會所熱鬧非凡,燈紅酒綠,榆晨和夏侯祉墨出了和韻宮後,夏侯祉墨就回了鳳軒宮,而榆晨就來到了眉飛色舞,宮主說她想要發洩情緒。
於是乎,眉飛色舞,京都會所,又一次上演了舞娘與榆晨的故事。
劉欣榆,快樂每一分每一秒,那是你的執著,那是你的信念,那是你永遠的追求。。。。。
不必再葦稍綴飾的蘆花裡,憑弔舊痕的斑斑點點,不必再那雕樑畫棟的城牆裡,回憶曾經的紅顏明媚,越是秋深露重,你越是要笑傲江湖,你要知道採集鮮花就必須走過人生這一片蒺藜。
劉欣榆站在舞臺上舞著,唱著,無論心裡有多苦痛,就讓這一刻全然的消失,一切痛苦,思念,彷彿都化為舞步。
墨,你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點點想她。
而鳳軒宮,夏侯祉墨冰冷的站在窗前,望著深沉的夜,有一種落寞在他的周身旋轉,不用去回憶,那些斑駁的悲傷與歡心依然瀰漫了整個心湖,那是浮萍般的碎影,零星般的往事。
風無情的吹打在夏侯祉墨的臉上,吹落所有的疲憊與塵俗,風正罡風,凌凜如刀;一綹一綹撕碎他的發。
欣榆,你到底在哪裡,你可知道我是真的好想你。
皇后金燦燦 第一百九十章
次日,整個京都城又傳遍了舞娘和榆晨的故事,各種各樣的都有,無不精彩絕倫。
“你們知道嗎?舞娘和榆晨的感情那是與日俱增啊,臺上舞娘那魅惑榆晨的動作,那簡直是無懈可擊,哎,那可真叫人難以移開雙眼啊。”
“不是吧,我聽說舞娘昨晚特別的傷感,而榆晨滿眼的心痛,已然說明榆晨和舞娘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你說的沒錯,聽坐在前面的人說,有人看到舞娘昨晚落淚了,顯然真的心痛。”
“他媽的,舞娘那麼好,榆晨那小子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要我是榆晨,我一定將舞娘那樣的美人天天摟在懷裡,疼在心裡、”
“呵呵,就你那長相,能跟榆晨比,你就別噁心了。”
而此時,夏侯祉毅剛從翼王府出來,準備進宮,卻恰巧路過,剛好聽到這幾人的談話。
夏侯祉毅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舞娘,舞娘不就是小榆兒,難道小榆兒藏在京都會所裡。
“停轎。。。。”夏侯祉毅挑開轎簾,頓著疾步,向那幾人走去。
“請問,你們剛才說的可是舞娘?”夏侯祉毅無一拘束,卻又萬分禮貌的向那幾人問道。
幾人聞聲,太嚴看了眼夏侯祉毅,此人容顏俊秀,氣度不凡,一身華麗的衣著已然說明此人並不簡單。
“這位工資可是外地來的,是衝著舞娘來的?”一人問道。
“呵呵,在下的確是幕舞娘之名而來,他剛剛聽聞各位在談論舞娘和榆晨之事,在下頗感興趣,不知各位可否多說一點。”夏侯祉毅俊秀的臉上帶著雍容的小容。
“公子客氣了,昨晚舞娘和榆晨。。。。。。”
夏侯祉毅聽著,果然,果然是小榆兒,小榆兒真的在京都會所裡,太好了,終於有訊息了,“謝謝各位老兄,在下還有事,就不叨擾各位了。”
夏侯祉毅說完,就準備離開,卻赫然頓住了腳步,然後問道“各位老兄,你們可知舞娘什麼時候,還會登臺演出。”
“這個我們可不知道,舞娘和榆晨登臺演出是要看心情的,聽說一月至少有一次”一老兄回答道。
“哦,謝謝了”夏侯祉毅道謝後轉身離開,他現在到底該去會所裡找小榆兒,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以免小榆兒再次躲開,或者先告訴皇兄呢?如若皇兄知道了,那麼皇兄是否還隱忍得住。
皇宮御書房
夏侯祉墨正和劉郝晟、劉宇軒、劉欣榆商議著怎麼處置寧王和翼王的事。
秦公公就急急來報“皇上,太后回宮了,鳳駕已經到達宮門口了。”
“什麼?母后怎麼會突然回宮了,”夏侯祉墨皺眉,母后一定是聽到什麼傳言了。
“擺駕,迎接太后”夏侯祉墨起身說道!
“皇上起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