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司徒少南表情有些肅穆,用力緊握手機的指節都有些發白。她低聲道:“掉頭,送我去朝陽街。”
金一鳴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原地,慣性讓二人身體前傾又彈回座位。
司徒少南本就在接到電話後情緒有些起伏,表情更是在此時有了些寒意,皺眉看著一臉無害的金一鳴。
只見他忽而一笑,劍眉一挑,緩緩道:“不好意思,我不認路,您自便。”然後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司徒少南見此,沒有理會,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推開車門,下車,招手打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shit”
被拋棄的金一鳴重重的捶了一下方向盤。
此時,後面傳來了一陣陣瘋狂的鳴笛之聲,望向倒車鏡,在他後面早已排滿了車輛,有的甚至伸出腦袋向前觀望。
金一鳴薄唇緊抿,手腳迅速的做出了反應,掛檔,加油,風一般的竄出了眾人的視線,還馬路一分暢通。
當金一鳴把車停在了金爵門口時,正趕上封凱的車也剛剛停穩。二人隔車對望一眼會,各自下車。
卻只見金一鳴隨手開啟了後面的車門,彎身從車內取出了五六個大小不一的盒子來,皆是包裝精美,一看就是高階產品。
只見他走向封凱,沉聲說道:“送給你的。”
然後便頭也不回的甩手走了。
捧著滿懷從天而降的禮物,封凱迷茫了,這是什麼情況。
可再一細看,包裝上的說明,汗,瀑布汗,怎麼都是一些滋陰壯陽的補品啊,難道他很像腎虧的人嗎?然後狐疑的抱著這堆東西,快速的閃人,要是被人看見,他的老臉可就丟沒了。
當他偷偷摸摸地潛進專屬辦公室後,入目的便是一副孤獨自酌的美男圖。再低頭看看手裡美男塞給他的東西,頓時打了個寒顫,忙放下東西,閃身到門口。
當對上聞聲望過來的金一鳴時,他又是一抖。
“那個,鳴少,我是直的。。。。。。”
不是他多想,只是認識金一鳴這麼許久,貌似那位仁兄還是絕世純情男一個,雖然身邊總是圍繞一些鶯鶯燕燕,但是還真沒一個被他染指過,知曉內情的他和白羽都曾懷疑過他的取向問題。
只是,難道,按耐不住孤獨的他,今天的行為是對自己的某種暗示。。。。。。
金一鳴一口酒嗆在喉間,頓時咳得滿面漲紅。
封凱見狀又是一驚,他激動的臉紅了。
金一鳴還有幾聲餘咳在喉間,他邊咳便朝封凱走去,卻嚇得封凱臉色慘白,顫顫巍巍地說:“一鳴,我真是直的。”
鳴少扶額,真是流年不利,早上剛被誤解一番,這會兒被直接掰彎了。
“我。。。。。。”
“閉嘴。。。。。。”金一鳴爆喝一聲,打斷了封凱的語出驚人。
“我--結--婚--了。”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對哦,”封凱聞言一拍掌,隨後不好意思的笑道:“瞧我這記性,去法國沒趕上你的婚禮,一時忘了,呵呵,忘了。”
金一鳴白了他一眼,轉身做到了少發上,只是剛坐下,他便是一副痛苦的表情,然後,伸手揉了一下有些疼的腰背,昨晚的一撞還真不輕,那女人,力氣真大。
“怎麼了?哦。。。。。原來是。。。。。。”封凱見金一鳴的動作,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補品,自動補腦了。
“原什麼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那樣?”八卦之心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封凱,忙湊到金一鳴近前,曖昧的眨眼道。
“呵,這會兒不直了?”金一鳴戲虐道。
封凱擺擺手,:“一會兒再直。”
原來男人雞婆起來更上一層樓啊,鳴少如是的想。
“不是吧,這都行,你確定你不是在寫狗血劇。”聽完金一鳴講述了前因後果的封凱嘆道。
而當事人則是無所謂的微微勾唇一笑。
“那去馬爾地夫的蜜月?”
“不如咱倆一起去吧?如何。”金一鳴身子突然前傾,逼近封凱,姿勢有些曖昧,語言有些挑逗。
封凱的汗毛都炸開了,確是義正言辭的說道:“鳴少,長得好也不帶這麼勾引人的,萬一我彎了,我可怎麼向我的那群鶯歌燕舞交代啊?”
金一鳴嗤笑著起身,邊往休息室走,邊說“隨便給我找個去處,只要我不在北寧市就行。”
封凱倒是辦事效率蠻高的,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