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向前進行著,所有人都喜笑顏開,春風滿面。
只有一對新人,僵笑著應對。
倒也一切圓滿,唯一的不足就是鳴少被拖著去選的婚戒尺寸有點小,司徒少南勉強帶上,緊得很。
之後的拋花,敬酒等等都很順利。在眾人的喧鬧中,新人被送入了洞房。
☆、第十章新婚小夜曲
二樓走廊盡頭,精緻雕花門裡,妝點一新的房間,紅色系基調下,映襯著迷濛的燈光,別有一番情調。
站在新房門口的司徒少南,一身合體的紅色金線旗袍,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的身材。環顧四周,喜慶充斥著整個房間,尤其是那刺目的紅色大床,幾乎佔了整間屋子的四分之一。
再想到婆婆臨走時那一句“這床是我特意定製的,夠大,放心睡吧,怎麼翻滾都不會掉地上的。”然後還曖昧的眨了眨眼。
司徒少南扶額了,說好了婆婆的威嚴呢?
她復又轉回頭看了一眼大紅喜床上那個體態欣長的人,似乎醉的不輕,側趴在那裡,呼吸沉重,眉頭緊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一隻鞋子也甩丟了,雖然如此,卻一點也沒有影響他往日樹立的完美形象,反而透著一種頹廢的魅惑。
想到剛才金一鳴對於敬酒者的來者不拒,她心底微微一澀,那麼不可一世的北寧市第一少,被迫娶了她這個近乎陌生,又不解風情的女軍人為妻,自然是鬱結於心,需借酒消愁了。
長嘆一聲,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立起來的旗袍領子有些緊,感覺呼吸都受阻了,司徒少南抬手解開了衣領上的兩顆釦子,頓時舒服了不少。又做了個伸展運動,舒舒筋骨,婚禮真是一件磨人的事,比夠強度的訓練還讓她累。
床上的金一鳴似乎真的難受到了極點,他輕輕地**一聲,翻了個身,仰面而躺,眉頭皺的更緊了,喉結上下微微滑動,好似要吐。。。。。。見狀,司徒少南一個箭步上前,想要拉起他,免得吐的時候嗆到。
可是。。。貌似。。。她忘了一件事,
但為時已晚,因為旗袍裙襬的侷限性,英明神武的特種兵少將大人栽了。。。栽了一個大跟頭,如大鵬展翅般的撲向喜床。
“唔。。。。。。”
就這樣,司徒少南的嬌唇準準的貼在了鳴少的薄唇上。
根據重力學,被48kg的嬌軀一砸,前一刻,意識還有些昏昏沉沉的金一鳴頓時有了一絲清明,鳳眸微張。
四目相對。。。。。。
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明。
靜。。。。。。彷彿空氣已凝結,
在大紅喜被的對映下,司徒少南的臉頰異常粉紅,更顯的出塵美豔。
金一鳴眸色漸漸清明,繼而如無底漩渦般把司徒少南深深地捲入其中。
瞬間有些短路的司徒少南腦中一片空白,突然一陣眩暈,她似乎看到了天花板上點點的燈光,有些晃眼。
隨之而來的是鼻息間混合的酒香氣與自己的呼吸緊緊糾纏在一起,纏綿而悱惻。
金一鳴的心中有著一股無法言明的怨氣,堵在心口,憋悶煩亂。此刻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他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因為鳴少的技術問題和情緒關係,使得這個吻著實不算美好。
唇齒間的痛覺喚回了司徒少南飄飛的心緒,回籠的意識讓她心底一縮,慌亂而無措,本就氣力不俗的她,此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金一鳴,
“咣噹,唔。。。。。”
毫無防備的金一鳴,莫名其妙的被一股力氣推開來,腰背結實的撞到了床頭櫃上,疼的他悶哼一聲,額間冷汗隱約浮現而出,慣性使得櫃上的歐式檯燈也不幸落地,只是因為地上鋪就著高階絨毯,而免了粉身碎骨的厄運。
當然,由於每個房間都特意做了隔音效果,新房裡的一切驚天動地都被阻隔在門裡。
司徒少南沒想到自己會傷到他,忙起身,走過去,卻被金一鳴抬手止住了腳步,只得在原地沒動。
金一鳴唇畔緊抿,還帶著剛剛淺淺的微紅,一手支地,調整了一下身形,靠坐在了櫃子前,曲起一條腿,另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膝上。眼簾低垂,辨不清神色。
“對不起”
“對不起”
六個字,兩個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又是一陣沉默無語,
“我。。。喝多了。”金一鳴抬手捏了捏眉心,語氣中夾雜了一絲酒後的暗啞。
司徒少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