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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刨墳為引,離間三劍

?”

松風臨走叮囑:“千萬不要放蔥花和香菜啊,聖女會犯病的。”

雞血嘛,昨夜已然被她收集起來,沿著撕破的衣裳,一點一點沾上,偽造成自己在荊棘叢裡劃出的血痕。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她才不會做。

“我說你,天天往我這兒來,不怕你伊闖師父懷疑你?”屋子裡,她啃著雞翅問。

“是裘師爺叫我來盯著你的,怕你出格,師父不敢說什麼。”松風啃著健碩的雞腿。

她吹吹熱氣兒:“你任務還挺艱鉅,替裘老頭盯我,還要替你們司主盯我,都怕我出格。我有那麼多格可出麼?”

松風又夾了一筷子白菜幫子,甜絲絲:“裘師爺怕你擼袖子跟人打起來,有損絕雲形象;司主是怕你跟人好上,畢竟你與他拜過堂,按理說也算是夫妻了……有損他形象。”

她不樂意了,嘴一擦,放下碗,咚的一聲:“誰跟他是夫妻!還怕我跟人好上?他憑什麼怕?我還非要找一個!找十個!老子氣死他!”

她把松風碗也奪了:“別吃了!你,把絕雲派長得帥的,個兒高的,單身的,情史單純的,關鍵是屁股要比你們司主翹的!都給我列個名單出來,我挨個去見見,給他們洗滌一下心靈。”

松風一臉無奈:“聖女不得婚嫁你忘了?整個絕雲派的適齡男子,誰敢跟你走得近?就算有心,也不可能有結果。”

她嘟著嘴:“又沒說聖女不能調戲良家少男啊~”

松風一心向著司主,坐著不挪窩。

她死命催促,連哄帶威脅,松風無法,只得應下。

松風離去,她吃飽喝足,拉上毯子,躺在榻上小憩一會兒,想著待遊客用完午飯,還得帶他們去山後的絕雲巔遊覽日照雪峰。

身體和心靈,總有一個在路上。

她正閉目養神,苦苦思索如何離間三劍,門被砰的一腳踹開,急促步聲靠近。

“午休時間,禁止……”

她閉著眼睛,話還沒說完,便被連人帶毯子一道掀翻到地上,來人死死扼住她的咽喉。

來人,是伊闖。

她以為會是零稚的。

“大……師兄,這是……做什麼?”她被摜在冰冷的地上,左手緊緊握著對方的手臂,咽喉被壓得幾近說不出話。

“你真當自己是聖女了?”伊闖目露兇光。

“呵,不然呢?”雖處下風,她依舊冷笑。

伊闖鬆了扼她的手,踢開銅爐上的鍋子,頓時雞肉,白菜,湯汁濺得遍地都是。

她正捂著心口喘息,暗道三劍竟這般團結,又被他提著衣襟扯到銅爐上邊。

火炭的高溫瞬間烤得她臉頰發熱發燙,幾縷髮絲自下至上捲曲。

伊闖冷笑,兇惡至極:“沒了這張臉,你什麼都不是,明白嗎?”

“你敢嗎!”她斜眼瞠他。

“有何不敢?你不就仗著師父為你撐腰,臉毀了,你在絕雲派就是個死人。”

臉頰燙得發紅,炭火升起的紅燼刺痛面板。

她忽然大笑,火光照得她的笑猙獰:“伊闖師兄為人挑唆來毀了我的臉,師妹不怨。不過有人藉此坐收漁利,師妹倒是替師兄不爭啊。”

伊闖臂上一滯,鬆手將她扔去地上。

“你休要挑撥。我乃師父大弟子,是師父的肱骨,師父斷不會因你而懲處我。再說了……”

伊闖蹲下身,惡狠狠地看她:“你不過是個毫無背景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你爹那個蠢東西當年死了也能被壓下,更何況你這麼個賤種。”

“毫無背景……”她壓下眼中怒火,低低地笑,“你別忘了,寧安司司主……可沒死成。我若不明不白死了,你不怕他掀翻絕雲派麼?”

伊闖大笑:“他若有本事,早來將你再擄走了,別痴心妄想了。”

又凶神惡煞,滿臉厭惡道:“你怎麼沒被弄死在寧安司?想來那寧安司也只是一個徒有其表的空架子,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剁你一條腿,一隻手,看你依是不依。”

她毫不膽怯,依舊勸告:“我也奉勸大師兄一句,刨墳之事原與大師兄並無干係,如今你來鬧這麼一通,那是並無干係也有了干係。”

伊闖臉上的笑僵住了。誠然,他是被另兩劍攛掇來的。

“嗬,蠢貨。”她見伊闖這般反應,不禁嗤笑,“如今師兄門下的松風日日看管著我,時時向師父稟報,我若此時傷了臉,便是傷了絕雲派的錢糧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