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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人物畫像,量化得分

偶爾也捕些鳥類。”熟悉的聲音打背後響起,溫文爾雅,通透乾淨。

她一聽便知來者何人,依舊是蹲著沒回頭。

只氣鼓鼓道:“哼,戴大財主你多博學,豈可與我這粗鄙草民為伍。”

“你是頭一回喂狸子,不知道是自然的。”

他依舊溫聲細語,提著兩條歡蹦亂跳的魚走上前來,輕輕放在地上。那狸子一見,便歡實地一口咬住。

“我也是頭一回做人家夫君,不知道怎樣照顧你,可否原諒一二?”

“你,你別說這種話。我們只是朋友!”身後之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叫她的心慌亂極了,只捂住耳朵不想再聽。

“原來是因為我和掌櫃的說你是朋友,生氣了?”他望著她低垂的腦袋,轉而笑了。

“不,你搞反了,我們只是朋友,你若是同別人介紹我,也只能說我是朋友。”她慌忙站起,轉過身來,手足無措地連連揮手糾正。

與追求之人相處,是她未知的瓶頸。打小收到的情詩雖然不少,但那都是經由她手轉贈給兩個姐姐的,一手糖葫蘆,一手情詩,回到家姐姐看也不看,默契地扔進柴火灶裡。

梁雪回與梁雪離是雅好書卷,溫柔嫻靜之人,在遇到這種事上也只有一句話:做夢想屁吃。自然了,這句話是由她代勞的。

因著一身武藝,及兩個姐姐的珠玉在前,並沒有幾個不知死活的敢追求她,他們也只敢在背地裡絮叨一句:那麼兇,以後肯定嫁不出去!除非多貼些嫁妝,我才勉強考慮考慮。

她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學會了“啥必”一詞,以及一些衍生詞彙,譬如“丟雷樓爹”。

柳絲飄拂,日光透過長長的垂枝,斑駁地落下明暗的樹影,在她慌張的臉上閃動,一時不知是這光暈還是她的雙目更加動人。他望著,有些失神。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他神情好像又有些呆滯,心想:完了我這話又說重了嗎?又刺激到他小心臟了嗎?他是不是玻璃心啊?

“好。我尊重。”他晃過神來。

她呼了一口氣。還能說話,看來不算太重。

他注意到她髮間那枚映著暉光閃動的素銀竹簪,道:“很好看,只是太素了。春日裡,該多些顏色。”

她愈發慌亂,捂住腦袋:“別別別,這簪子一個就夠了。你別送我東西,我還不起。”

他沒有回答,而是折了幾縷新發的柳枝,徑直坐在岸沿之上,自顧自熟練地編著柳環。

“這世上有許多物件兒是貴重眩目過金銀的。”

“還記得小時候編柳條嗎,我得一編編三個,先是雪回,雪離,然後才敢堂而皇之地坦然送給你。”

“記得,你被毛毛蟲辣了手,不敢跟你爹說,怕他罵你玩這些沒出息,還是來我家要的藥膏,我給你擦的。”

見他沒再犯病,說那些奇怪的話,她才敢坐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踢著腿,望著瀲灩波光。

“去了洛京的這幾年,我終於可以每年只編一個,只為那一個。可是,我找不到相贈的那個人了。”

“那你為什麼不回來找我玩?”她側過臉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手裡的錢莊一直沒有起色,我不敢來見你,我怕你也會覺得我沒用,倒不如不見。這兩年,才有了些底氣。”

“你梁姐我是這樣的人嗎?”梁驚雪手掌撐著微熱的磚石,仰起頭,感受著陽光的溫暖美好。

“你不是,你一直都不是,可我過不了自己這關。”他低著頭,繼續加著柳條。柳花的明黃和柳葉的翠綠交疊著,互相襯托成就著。

“二呆子,人要朝前看。咱們……已經太遠太遠了。”她的睫毛在陽光下泛起微微的光。

“有多遠?有跨越物種嗎?”他對她的拒絕習以為常,只是專心著手裡的活計,笑著道。

“那不至於,咱倆應該還是人。雖然我有時候狗了點,但應該還算是個人。”

她亦是笑著思考,好像回到了好多年前,白鵝街街頭的那棵大柳樹下,嬉笑叫賣聲不絕於耳。

戴黔手上一頓,微微一笑,拉回他的主場。

“是啊,如今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心動,不該被從前的過往牽絆,拘束,對嗎?”

“你說的,人要朝前看。我聽了,你沒有,是你在執著過往。”

“咱們的過去,應該算是加成,而非負累。至少知根知底,家風清正,對嗎?”他將最後一根柳條塞進縫隙裡,抖了抖柳花兒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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