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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艱難哽出一句。

陸子箏冷冷挑眉,眼底明白寫著五個大字——“大爺我不信。”

“真的,騙你做甚!”清喬單手指天信誓旦旦,“實不相瞞,那段王爺相中的本是阿達的廚藝,卻陰差陽錯娶了我去做煙幕彈,其實我在他心中還不如一碗紅燒肉呢!”

“哦?”陸子箏端著一張俊臉哼哼,音調七轉八拐繞的人心慌。

嘆口氣,清喬斂了笑意一本正經道:“子箏,我從未沒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對面人雖依舊不吭聲,神卻漸漸緩和下來。

“那王爺真的不喜歡我呀。”她言辭懇切態度溫和,“況且我也不喜歡他,答應嫁他不過是順道找個避風港罷了。”

陸子箏遲疑片刻,終於朝她點點頭。

清喬心中暗暗吐出一口長氣。

“對了,你怎閩然下山了?”她偏頭看他,滿臉關切,“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麼?”

“……都好了。”他懶洋洋勾起嘴角,“不過我要動身去南疆處理一些事,這次下山是來找你告別的。”

“咦?”清喬激動得一把掐住他的胳膊,“都好了?那以後也用不著給你送脖子了?!”

陸子箏斜睨她,似笑非笑:“倘若你願意追過去,我吃吃倒也無妨。”

“呸!”清喬啐他,另一隻手做勢要打人,卻被他凌空抓住。

“怎麼還是這麼個野貓子?”陸子箏緊緊攥著她的手腕,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真讓我捨不得將你丟下。”

話音未落,一口含住清喬的纖纖玉指。

鑽心的疼痛感傳來,清喬忍不住尖叫出聲。陸子箏然肯放手,就這麼一直咬啊咬,直到嘴角嚐到一絲腥澀。

“我不在的時候,記得乖一點。”他終於抬頭,笑的若無其事。

清喬已經氣得渾身顫抖,眼中含滿驚怒的淚。

“……聽話,先看看你手上的東西。”陸子箏輕輕拭去嘴角血絲,姿態優雅。

她聞言低頭,睹見手腕上多了一串明晃晃的銀鈴,微風中叮叮噹噹脆響。

數了數,不多不少恰好九個。

“有它在,你去哪兒都不需擔心命——唉,只需讓我咬一口便能將它帶走,你還真是撿著大便宜了。”

陸子箏俯在她耳邊,地笑。

清喬卻恍若未聞,只是一直望著那銀鈴發呆,連手上的疼痛也都忘了。

當年荒山初遇,她早已看出他是頭野獸,會爪將人撕的粉碎。可她還是將他救起,藏在山洞裡好生照顧。三年下來,他認定她懦弱無害,一直以欺負她為趣,甚至樂此不疲。

可是他不知道,逮的住野獸的獵人,本事也都是不差的。

良久,她終於轉臉看他,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誠懇真摯:“……多謝。”

帝靈篇 肉夾饃

最近,冬喜發覺自家有點兒怪。

哦,不對,以前也怪,現在是怪上加怪。

你說好好一個大繭秀,見慣無數珍寶,怎麼如今只知道整天望著一隻銀鐲子傻笑呢?

偏偏笑過了不算,還要嘆氣,幽幽老長一口,眉眼間染上無盡憂鬱。

你好怪,你好怪,你好怪怪怪怪怪。

她學著哼哼。

這天是五月初九,坐在窗邊發呆,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鐲子。

叮噹,叮噹,那銀鈴音如琉璃,很是好聽。

又犯傻了,冬喜嘆氣,將隔天要換的衣服放在木架上,悄然退下。

裡睡的正,忽然被驚慌的尖叫聲驚醒:“遇刺了——快來人呀——遇刺了!”

屋外人聲嚶,火影凌亂。

她一個激靈爬起,渾身冰涼,額頭手心都是密密的汗。

“,!大丫頭們都去哪兒了?”她隱隱約約聽見管家的叫罵聲,“……全死光了麼?怎麼還不趕緊去叫大夫?!”

大夫?

她這下終於回神,翻身下,跌跌撞撞朝外跑去。

好不容易摸了屋,不由得大鬆一口氣——裹著一件絲袍靜靜坐在邊,除了面有些許蒼白,其他並無任何損傷。

晃眼屋外,密密麻麻站了許多人,還有幾個是面孔陌生的黑衣人,冬喜不由得有些奇怪。

轉頭回來,老爺拉著的手正溫言安慰,淡淡點著頭。

可冬喜分明發現,眼中彌滿著濃濃郁,早不見了往日的靈動飛揚。

猶豫半響,她剛想開口問還捍,只聽“撲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