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人要被冷傲霸道的小子耍一輩子了。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良冰得意地想我笑笑,手卻摸向了我的胸部,“你的臉好軟好滑。”
“死良冰,你給我正經一點!”我猛地推開他迅速站起身,這個色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很正經啊!”良冰認真地抬頭看像我,眼睛裡卻沒有一點光彩……我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怎麼可能?
“良冰,你什麼時候看不見聽不見的?良冰,你不要嚇我!你不說你槍法很好的嗎?你不是說把防彈衣給我也沒事的嗎?你這個騙子!”
“把手舉起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驚訝的回過頭,不知什麼時候警察迅速包圍了這裡。他們檢驗了地上的每一具死屍和每一把槍支,冰冷的手銬“咔嚓”一聲輕輕地扣在我手上,良冰也被迅速抬上了救護車。
我一個人安靜地坐在警車上,對警察那些嘰嘰喳喳的問題拒之不理。迎著車上的暖氣我把頭轉向窗外,這才發現往日驚濤拍岸的江畔已是波瀾不興。江水彷彿被凍住了,枯竭的樹枝在路邊的寒風中搖擺,一切都陷入深深的死寂。
“為什麼會死這麼多人,你倒是說啊!”審問了三天三夜的民警終於耐不住性子,抬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那些都是黑社會的人,你被牽連進去沒有好下場的,你知道嗎?”
我沒有說話,一個人坐在鐵欄杆的另一端,痴痴地望著窗外。天哪,今天雪更大了,紛紛揚揚地飄落,冰冷得讓人窒息。
“既然你不肯說,那你總要告訴我槍是怎麼來的。現場的槍支和子彈一共三種型號,一種是你;另一種是送醫院的那位;還有一種就是香港黑幫他們的,但他們只有子彈,估計槍支在逃跑前一起被收走了。幾位不跟著逃跑,想必一定不是和他們一夥兒的。和你相同的手槍一共有兩把,你是雙手握槍還是有同夥?他現在在哪?”小云已經逃出來了?真是萬幸!我心裡長嘆一口氣,但是仍舊坐在位子上沉默不語。
“請你配合警察的工作,閉口不談對你沒有好處!”其中一位耐不住性子的警察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已經三天了,他們的耐心也快到極限了。
“良冰在醫院怎麼樣了?”我默默的抬頭凝望窗外的白雪,那份揪心的擔憂始終纏繞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