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了,裡面詳細介紹了秦帥作為一箇中醫,給身為華夏人的“精靈”進行治療的必要性和民族大義性,順便分析瞭如果用米國人的西醫進行治療的不可靠性,最關鍵用紅筆突出了身為龍魂大腦,精靈的不可替代性以及隱秘性,讓自己人治療,才是最放心的事情。
“加粗,加急!寫上加急的字眼。發過去!”王強又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斟酌詞句以及修改,又通讀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差錯之後,交給兩個微機室的工作人員,發到了上級指定的工作郵箱裡面。
而後,王強搓著手,焦急的等待。
上級有命令讓他不能先去總部,他不敢有絲毫的違抗。
“秦帥,這次就看你的了!”王強心裡想到,看著面前年輕的不像話的小神醫,卻發現秦帥臉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著急這兩個字,跟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就在秦帥和王強正在焦急的等待龍魂上級的迴音的時候,遠在霧都市的丁家村,一場熱鬧的活春。宮,正在上演。
那位在村口曬太陽的閒漢,大號就叫丁小閒。
被大黃狗咬了一口之後,丁小閒第一時間跑到了村裡的衛生所,村醫丁旺財簡單的消了消毒,注意到丁小閒兩眼通紅,丁旺財開了一盒黃連上清片,笑著說道:“你這火頭子不小啊,該找你的老姘頭捅幾下瀉瀉火了!”
被丁旺財這麼一說,丁小閒也覺得虛火上升,胸膛裡燥熱的難受,一雙眼珠子就更紅了。
“旺財叔,打針狂犬疫苗唄!”
“我這沒有,想打得去市防疫站。”
“那得多少錢啊?”
“三百多塊!如果要打免疫球蛋白,至少兩千塊。”
“……我還是捅幾下瀉瀉火算了。”丁小閒哪有那麼多錢啊,馬上回家,搬過梯子爬上牆頭,竄進了隔壁王寡婦家裡。
王寡婦家經常性的緊閉大門,這爬梯子的活丁小閒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用丁小閒的話說,這叫各取所需。
很快房間裡面便傳來旖旎的歌唱聲,以及王寡婦斷斷續續的聲音。
半小時後,丁小閒順著梯子爬回了自己家,躺在床上很快睡了過去。
“你叫的挺歡啊!那潑皮走了?”
丁小閒前腳才走,櫃子裡便冒出一個男人來。
“死人!他哪比得上你有情趣啊!”
“情趣你麻痺!要不是為了承包村裡的魚塘,你能叫我上家裡來?”
“村長,這話怎麼說的,我好好伺候你一回……”
很快床上便出現了兩具白花花赤條條的身影,上下翻滾起來。
良久,村長忽然道:“翠花!你昨晚熬夜了嗎?這眼珠子怎麼跟兔子似的?”
王寡婦怔怔的瞄了村長一眼,含混不清的說道:“你個老不死的,昨晚是不是找旺財家的去了?還說我呢!你這眼珠子,血紅血紅!”
說起旺財家的,老村長胯下再次堅挺起來。
很快又是一番**。
當天晚上,村醫丁旺財被邀請出診一個重症病人,折騰了兩個多鐘頭終於把人救活了。
回到家,丁旺財驚奇的道:“媳婦,你這眼珠子怎麼這麼紅?”
牆頭人影一閃,老村長腿腳麻利的跳了出去。
旺財的媳婦一顆懸著的心這才落回肚子裡面,打了個哈哈道:“哪有的事兒!陪你熬夜熬的唄。”
第二天一大早,丁旺財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珠子也莫名的紅了起來。
身為一個村醫,雖然技術不怎麼樣,但最基本的病症,還是能夠判斷的。
當下丁旺財斷定自己的了紅眼病,也就是醫學上所說的沙眼,立刻拆了一瓶利福平眼藥水點了上去。
誰知道中午時分,症狀依舊是不見好轉,丁旺財有些著急了。
沙眼是有傳染性的,丁旺財如果治不好自己的病,肯定不能接診病人,耽誤了賺錢就不好了。
於是丁旺財騎上二八腳踏車,準備去市裡的醫院看看。
誰知丁旺財剛走到村口,便發現大槐樹後面,傳來嗚嗚嗚的奇怪的聲音。
“嗬嗬嗬……嗬嗬嗬!”
丁旺財走上前一看,尼瑪嚇了一跳!
躲在大槐樹後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前一天在丁旺財那看病的丁小閒。
此時的丁小閒,臉上粘的全是血跡,一雙眼珠子血紅一片,手裡抓著一截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腸子,硬生生的撕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