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黨部。就算殺個把主任。你都找不到痕跡。
莊繼華一聽就明白了。感情這小子這幾個月什麼都沒做。以前馮詭在時。省黨部的工作主要是督促減租減息。發展青年黨員。完善基層組織;可隨著減租減息的推廣。問題越來越多。的主在川軍勢力的暗中支援下開始反撲。各的都鬧出不少“群體**件”急待解決。可這位居然說情況很好。
莊繼華心中不快。帶著一絲嘲諷道:“江油的組織發展的怎麼樣?巴中的抗阻事件怎麼解決的?”
江油是鄧錫侯的老巢。基層黨組織的發展一直不順利。馮詭很是傷腦筋。可他卻沒辦法。因為這些阻力的後面都是鄧錫侯的影子。這次莊繼華去西康特意去江油與鄧錫侯談過。鄧錫侯表態支援基層黨組織的建設。
巴中抗阻這是一場暴力事件。巴中農民聽說減租減息後。也要求實行減租減息。但當的的主不答應。田頌堯也在暗中支援的主的立場。於是到秋收的時候。的主帶著家丁。強迫農民按照原的租交租。雙方發生衝突。釀成死亡三人的慘案。以致報到遠在昆明莊繼華那裡去了。
“巴中的事情已經平息。社會治安恢復了。”盧山鳴答道。他心裡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整軍會議跟他說話的口氣就像上司對下屬的盤問。他可是黨部主任。與劉湘平起平坐的人。
第二節 再編川軍(四)
“怎麼平息的?”莊繼華皺眉問道,當時他的批覆是“對破壞減租減息者,嚴懲不貸”,但隨後馮詭調任,這個事情就再沒報給他了,他根本不知道處理結果。
“地方法院和警察局解決的,黨部沒有參與。”盧山鳴心中委屈感越來越強烈,他感到自己完全是被當做下屬對待了。
“地方黨部沒有報告?有沒有這方面的分析報告?”莊繼華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了,他心中的不滿也越來也強烈,陳立夫怎麼派這樣一個人來,這人好像只會當官。
“莊隊長,打死了人就已經觸犯了法律,自然應該交給法院來處理,我們黨部不能干預法律。”盧山鳴據誒第六個不能這樣下去,他開始有限度的展開反擊。
“嗯,從常理來講是這樣,無論是誰都不應該干預法律,但黨部還是可以做些工作的,比如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將來應該這樣做才能避免這種的事情的發生,如何保證減租減息的推行,為什麼當地地主會反對減租減息,當地農民的生活狀況如何凡此種種,基層組織在這次事件中發揮了那些作用,將來應該如何改進。”莊繼華板著手指頭一條一條的數給盧山鳴聽,後者的臉上卻逐漸顯露出不耐煩。
“莊隊長,其實這些都很好解釋,巴中被共匪佔據了相當長時間,當地百姓深受共匪影響,赤化嚴重,對地主收回田土不滿,所以釀成事端。”盧山鳴不軟不硬的頂了莊繼華一句,黨部主任有監督駐軍和地方官員的權力。你莊繼華還在我的監督下。憑什麼這樣教訓我。真把我當軟柿子捏了,我可不是曾擴情或者馮詭。
莊繼華冷冷的掃他一眼,盧山鳴感到這一眼直接掃進他的心底深處,把他內心世界看地清清楚楚,他不由打個寒戰。
“既然如此,盧主任請回吧。”莊繼華冷冷地說,這一已經足夠促使他就下決心把這個人趕走。
等盧山鳴走後,莊繼華對宮繡畫說:“悄悄去把書記長方勁和組織處處長羅林韜找來。看來這個盧山鳴是個來做官,不是來做事地,陳立夫怎麼找這樣一個人來。”
書記長方勁是重慶幹部培訓學校出來的,在曾擴情時代是負責宣傳的,馮詭時代被提拔為書記長。羅林韜也是重慶方面支援的幹部,是馮詭帶到成都去的。
宮繡畫出去後很快回來,向莊繼華報告,書記長方勁去了巴中已經一個月了,現在還沒回來組織處長羅林韜去了瀘州。也沒回來。
莊繼華明白了,估計這兩人也看不慣盧山鳴無所作為的樣子,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自己幹自己的去了。
“劣幣驅逐良幣,劣幣驅逐良幣”莊繼華喃喃道。宮繡畫看他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便有些奇怪地問:“什麼意思呀?”
“這是西方經濟學中的一個著名定律,意思就是好的貨幣會被假冒的貨幣驅趕出市場”梅雲天搖頭說:“文革的意思是。官場也是這樣,好官會被壞官趕走。”
宮繡畫這才恍然大悟。隨後她也皺眉道:“這個盧山鳴是不怎樣,來了幾個月,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重慶出身的官員有個特點就是幹事賣力,在重慶,幾個月下來還不瞭解情況,那裡就別幹了,早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