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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用的資源辦案。,相信你的警用小冊子上寫得很明白,偵三隊有最好的法醫和鑑識人員。很抱歉,我並沒有質疑你們能力的意思,但是無可否認的,我認為此案並不單純。”他目光直視著她,“轉至偵三隊手上,對你我都是正確的選擇。”

聞言,她臉色一沉,“長官的意思是,我們沒有能力偵辦較複雜的案件?”

“你誤會了。”他的語氣依舊平淡。

兩雙眸光在半空中交會,擦撞出了火花和煙硝味。

“一八OO,送大隊長回去。”任冰沉聲下令,二八三二,一八三七,把屍體小心處理帶回去,鑑識組人員繼續留在這裡蒐集線索。“

“是!”組員齊聲應道。

她轉身就走,挑戰地瞥了他一眼。

有種就質疑我的決策,更動我的命令!

杜漸優雅地聳了聳肩,微微一笑,隨即離去。

她應當有獲勝的滿足感,可是當她凝視著他高大的身形離開後,她心頭那股隱隱約約的恐懼感卻不曾稍失。

他恨你!

她閉了閉眼睛,痛恨腦中的幻音再現。

可惡!難道就連醒著的時候,她都無法擺脫那個噩夢嗎?

現在是早晨八點二十分,整個小組的成員打從清晨五點多直忙到現在。

任冰一手揉著眉心,看著手上的檢驗報告。

其他人手上也有一份法醫初步檢驗過的報告,正在皺眉研究。

叩叩!門被敲了兩下,一名組員過去開啟門。

“早餐來了,”一名資淺的警員捧著大包小包走了進來,眾人立刻露出笑容。

“焦糖熱咖啡是誰的?”

“我!”一名組員伸手接了過去。

“雙層吉士貝果……冰豆漿……燒餅油條兩套……愛爾蘭咖啡……甜甜圈……”那名警員大食物交給眾人,最後剩下一杯黑咖啡。

“那是我的。”任冰淡淡地道,接了過來。

“組長,你只喝黑咖啡?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我再去買。”他討好地笑道。

她冷冷地瞟他一眼,“你給我坐下,拿起自己那份資料,先告訴我你有什麼看法。”

他縮了縮脖子,苦著臉道:“是。”

組長還是那麼兇悍,冷麵無私,他懷疑她手上那杯熱咖啡怎麼不會瞬間凝成黑冰砂?

一時之間,深入噤若寒蟬,屋裡的氣氛顯得有些僵凝。

任冰啜了一口醇苦濃重的黑咖啡,振作一下疲憊的精神,揮揮手道:“繼續,誰有任何看法或問題,舉手提出。”

一名組員遲疑地舉手。

“一八四六。”她點頭示意。

“組長,死者身上除了頸間的勒痕,並無其他明顯外傷,料想此處應是致命傷。”

“我們已經請同仁比對全國失蹤人口的特徵,但如果死者並沒有被列入失蹤人日的檔案裡的話,那麼我們可能要做指紋比對,以找出他的身分。”另一名組員道。

“嗯。”她低頭看著手上的資料,“法醫給我們的報告指出,他的耳垂後有一個類似宗教圖騰的烙印,查查在臺灣活動的各個宗教團體資料,看看有沒有跟這個烙印一樣或相似的。”

“組長,假若這個烙印只是死者的刺青呢?”

“死者年約三十五、六歲左右,穿上好的絲質襯衫,手上沒有任何做粗活所留下的繭,指甲修剪整齊,初步判斷他是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身上沒有任何的刺青,這種人不太可能故意標新立異在耳後刺青。”她眯起眼睛,“何況,烙印與刺青有極大的分別。”

“是……”那人訕訕地應道。

“目前找出他的身分最為重要,擴大搜尋他的交友範圍,人際關係……”任冰遑說邊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她、水不會錯認的身影,她立時僵住了。

“大隊長?”眾人也吃了一驚。

杜漸一頭濃密的黑髮往後梳,一繒髮絲垂落額際,高大英挺的身材裡著黑色西裝制服,縱然他身後幾名幹員也同樣英姿颯爽,卻硬是被他的丰采給比了下去。

“你……大隊長有何要事?恍她站了起來,感覺胃似化作鐵塊沉甸甸的。

杜漸緩步走了進來,“這件案子由偵三隊和分隊特別組共同偵辦,現在我們是合作關係了。”

她聽見自已僵著聲音問:“為什麼?”

[ 自然有特殊原因。“

“這是我的案子,不需要偵三隊插手。”她的日光像千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