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
原安安直接伸手一指:“你再說一句。”
她一邊走著一邊來到石子聰的近前,與她同宿舍的女孩連忙拖著她,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些什麼,但是卻看得出來他們突然之間吵了起來,並且吵得很兇,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原安安根本就拉不住,力氣挺大的,這讓她們知道原安安是真的生氣了。在國內的時候,原安安都是非常愛玩遊戲的,性子也比較特別,有的時候什麼都無所謂的感覺,有的時候卻言語尖銳,無所畏懼。
石子聰眼也紅了,他憤怒著,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指著臉逼著。
“媽的,給你三分顏色,你就真當自己美的不行了。”石子聰冷笑著,他不認為原安安敢怎麼樣,還沒有女人敢在他的面前怎麼樣。
“啪……”
原安安一巴掌就揮在了石子聰的臉上。
沒有人想到,原安安真的一巴掌打在石子聰的臉上,瞬間,石子聰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印。
“賤人,敢打我。”石子聰在愣了一秒之後,頓時大怒,揚手便要打回來。
但是他的手才揚起,卻已經被人抓住了。
“媽、的……”
抓住他手的人正是原陽。
他用力一掙,紋絲不動,只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鐵鉗子夾住了一樣。
“以後離他遠一點,滾吧。”
隨著原陽的一聲話落,石子聰像是被驚的野獸一樣,大叫一聲,臉色大變的快速離開。他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度驚恐的東西一樣。
遠處,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的教袍的女子盯著原陽看,她的臉色非常的白,像是常年在教堂之中禱告,而缺少被太陽照射一樣。
原陽感受到了對方的目光。
他明白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在她的身上,有著一股特別的氣息。
那些跟隨著原安安一起下來的女孩們,他們沒有想到剛才一瞬間還是那麼兇惡的石子聰,竟是嚇成那樣的跑了,他們無法理解,心中在想著石子聰看上去是個富家公子,可是卻膽小成這樣子。
只用原安安隱隱的知道為什麼石子聰會嚇成這樣子。
原安安準備跟原陽一起去吃飯,便邀請她宿舍的人一起去,那些女孩一個個都高興答應了。其中有一個更是笑道:“能夠跟東方的紳士一起共進晚餐,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一行人朝著校外而去,但是迎面卻被一個穿著一身黑袍的女子攔著了。
“來自東方的修者,這裡柏林,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都不能在柏林動用你的能力。”
原陽知道,每一個地方都是當地的守序人,在這西方又稱之為守夜人,面前這個穿黑袍的女士,肯定不會是守夜人,守夜人一般身上都會有著一股殺氣,她沒有。
“很抱歉,女士,我無意在擾亂這裡秩序,只是不想他一直糾纏而已。”
“我相信你,祝你在柏林能夠愉快。”
那黑袍女士說完就離去,不再多說一句。
旁邊的那些原安安的同學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原陽。
天色還是很亮的,但是夕陽卻已經紅了,天色將走向黑夜。
他們坐在一家安靜的餐廳之中。
“你是法師嗎?”一個女孩問原陽,她的眼中有一絲好奇。
“法師?”原陽問道:“你見過法師?”
“嗯,或者說是巫師,我祖上是出過一位巫師。”
原陽再一次地打量著她,只見她從脖子上拿出一個吊墜來,藍色如水滴一樣的吊墜,看上去很漂亮。
原陽伸手摸了摸那藍色水滴般的吊墜,說道:“確實是一件非凡的器物。”
那女孩大喜。
其她的人都驚異地看著她,她名叫度娜,在宿舍之中是一個很低調的女孩,很安靜,雖然長得不錯,但是卻絕不是和別的少女那樣光芒四射。
當四個女孩離開之後,只有原陽與原安安兩人之時。
原安安則是說道:“家裡一直想聯絡你,這段時間國內發生了不少事,爸媽讓你先不要回去。”
“哦,國內發生了什麼事嗎?”原陽問道。
“有人刺殺九公。”原安安說道。
原陽很是一怔,隨之說道:“是不是趙麗穎。”
“哥,你知道?”原安安驚訝地說道。
“猜的。”原陽說道。
原家不讓原陽回去,就是因為原陽與那個趙麗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