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防啊!”侯超揹著手向郭嘉走去,經過其身邊時也未停留只是徑直的向前走著,而且邊走邊說道:“依奉孝之言,謀在何處?”
郭嘉很隨意的舉步跟上侯超的步伐,與其只差一肩距離。郭嘉左手輕撫著下巴淡然的說道:“不與我軍此處爭鋒,其謀定在洛陽”侯超不禁停下腳步回頭說道:“洛陽?這洛陽處文遠(張遼字表)也應有所動作了吧,密令都下達時日許久了,怎麼”郭嘉迎向侯超的目光認真的解釋說道:“想來應該是等候水軍船隻,但依據時日來算近兩日應有所訊息如此唯恐”
侯超眉頭漸漸擠了起來脫口問道:“唯恐什麼?”郭嘉表情也有些絲愁:“唯恐二謀相撞,其結果無定數也”侯超聽完認真思索片刻後點頭說道:“如此我等應另做打算,奉孝我等速去大帳觀圖商策!”郭嘉聞言點頭而應,隨後二人快速走向中軍大帳。
大帳之內數十盞油燈合理的分佈在四周,整個大帳被燈火照的明亮如晝。郭嘉和侯超把地圖攤開在桌案之上,二人細語秘密商議著什麼。約半個時辰後二人終定計策,侯超叉腰站直身體大聲喊道:“來人吶!速傳太史將軍進帳議事!!”帳外一傳令將領命答“喏!”然後轉身飛速離去。
不到盞茶功夫就見太史慈急步邁入大帳。太史慈一進帳就對著侯超、郭嘉拱手行禮:“慈參見大哥與軍師!”侯超趕緊擺手擺手說道:“二弟不必多禮!!快速近前說話!”太史慈見侯超如此著急的神態便也不?嗦什麼,三步並兩步後來到二人面前。郭嘉望向太史慈一眼然後手指地圖說道:“二將軍請看,聯軍雖敗但卻未動馬家筋骨,敵圍許昌實為洛陽,此處不戰洛陽必戰!我料敵軍必調精兵往洛陽而去,後出虎牢威陳留,攻兗淮斷我軍後路,若如此我大軍危矣!雖公臺(陳宮字表)引軍三萬駐守虎牢之外但無良將遣撥終不能成事”
不待郭嘉說完太史慈就拱手打斷了他的話語:“軍師不必細緻言明,有何差遣還請軍師速速令來!”郭嘉見狀欣喜的點點頭手指地圖說道:“將軍可率軍自穎川入河南朝洛陽發兵,若無算漏敵軍應在穎川有所埋伏,將軍進軍千萬謹慎!”
太史慈拱手說道:“請大哥與軍師放心,慈心中自有盤算!”郭嘉再次點頭繼續說道:“將軍若近洛陽先不急於攻城,若見孟津戰亂可先攻孟津回合北軍張遼,後齊發洛陽;若見洛陽火起可齊城往虎牢攻伐,待開啟關門引陳宮將軍共戰城池。”
太史慈點頭不語,心裡早已熟記於心。侯超抬頭望向太史慈關心的說道:“此去弟兇險萬分,若大意皆萬劫不復,我當撥大軍良將供弟驅使!有何要求說之必允!”太史慈聞言向後退去一大步後拱手單膝跪地說道:“慈不用大軍相隨,僅率本部三千軍馬,將不過文(欽)、呂(蒙),有此足矣!”
侯超看向太史慈滿是關懷之色:“如此萬萬不可!!我惜弟勝金萬倍,不攜萬軍不準出營!”太史慈這時有些急了重重在地上磕了兩下才說道:“大哥關切深記於心,望大哥信過於慈!憑慈能耐三千軍將足勝矣!!若不準願立軍令狀!!”
侯超心急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郭嘉伸手拉住手臂:“主公應信二將軍才是,大丈夫既能言者必能行者!”太史慈更是眼冒激情的望向侯超:“大哥”侯超閉眼皺眉思索片刻之後甩開郭嘉的手走向桌案令牌簍處睜眼取出其一令箭拿於手中,然後轉身回到二人面前正聲說道:“命太史慈三本部精兵三千往洛陽依軍師計策行事,令文欽、呂蒙為副將輔助之!三將定要完勝回來受孤封賞不得有誤!!”說罷侯超將令箭丟向太史慈。
令牌還在空中旋轉下落著,忽然太史慈右手向前一伸緊緊的握住了令箭並宏聲答應道:“末將領命!定不負主公所託!”言罷,太史慈豁然起身行禮轉身而去。侯超向前跟了兩步才停下腳步,只是那目光依舊尾隨著太史慈而去。
汝南境內陽安縣處。晴空一片,麗日風吹,樹蔭斜影之下黃忠、劉磐緩步策馬引著三千兵馬小心翼翼向前行進著。二人皆是眉頭緊鎖一副苦悶至極的樣子,忽然劉磐開口說道:“侯軍怎麼就能把大寨給佔了呢?”黃忠苦悶的搖頭不肯言語一聲,見如此劉磐恨嘆一口氣繼續自語說道:“馬鉅是怎麼守的營寨?怎麼如此輕易就被人奪了去?”
見劉磐沒有完了的自言自語黃忠終於忍不住開口答話說道:“少將軍,此時不是牽恨此事之時,大營被佔我軍無後路矣,且對孤軍深入背腹受敵之狀思考良策才是!”劉磐聞言認同的點了點頭,認真的思考會兒之後劉磐才抬頭望向黃忠認真說道:“如此不如衝殺回去?”
黃忠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