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括聽人轉述趙太后的讚譽,心底卻傲然道:“天賦奇才,不僅如此,我趙括還是善用大才的天賦奇才!”
這段時間,西方的秦國燈像也沉寂下來。
不過趙括明白,也表面的沉靜掩飾不住暗流洶湧。
秦昭王、應侯遠交近攻的長策大謀,絕不會因為離間趙魏的失敗,而停滯不前。
等待?不!
趙括這穿越男不願等著秦軍打上門來再被動地還擊,長平之戰還要苦心地謀劃!在趙括的潛意識裡,主動,只有步步搶在對手前面的主動。才能佔據先機。
趙括謀發數日,把那史上的記載理了數遍,將主動“出擊”的策略向趙太后、趙王丹做了稟報,得到兩位趙國最高當權者的欣然允諾。
野王,韓國的野王城。此時。趙括將目光瞄向了少水河岸邊,這座看似不起眼的城邑。
原本歷史上的記載,秦軍東出的關鍵一步,就是攻取野王,一舉掐斷韓國上黨和中原大本營的聯絡。這才有了日後韓國君臣移禍趙國之計。
“這野王城,可是暴秦東出必奪的棋子!好,就是野王城!”趙括決心去這野王城走一遭,先把四周的山”地貌、兵員駐守、糧草儲備摸個大概。
要戰勝暴秦這強大的敵人。僅僅靠著那點歷史的先知先覺可是不夠。
為了來日推逆暴秦,趙括覺得此番親赴野王城一探虛實,很有必要。
出發,前往野王。穿越後的趙括,不知不覺間養成了雷厲風行的性格。
那日清晨,日頭剛剛鑽出來,天氣就已悶熱得異常。四周的空氣彷彿已經粘著凝滯,令人喘不過起來。
大河南岸的一望無際的黃土平原上,兩位遊學士子急著趕路,策馬賓士,粘滯的暑熱中,當先一騎士子,長髮飄飄,腰懸精鐵長劍,正是喬裝改扮的穿越男趙括。不過這等天氣。那馬兒也耐不住暑熱,不大一會兒功夫,疾馳的馬兒就已汗溼了全身,瞧這模樣再跑下去,怕是馬兒就要脫力了。
馬上的兩個喬裝改扮的遊學士子,顯然心疼馬兒,“籲”地齊聲吆喝後,慢慢放緩了馬速,尋到一處柳樹陰涼,乘涼稍歇起來。
此時,這穿越男趙括滿頭臉的大汗,那披肩的長髮竟也成了累贅,數綹長髮溼溼地貼在額頭,平添了幾分心頭的煩躁。
趙括伸手撥開了遮擋視線的幾綹長髮,抬頭望著躲在雲層縫隙中懶洋洋的日頭,心底咒罵著:“賊老天,咱不帶這樣玩人的!老子出趟遠門。你竟做下個。這樣的糟糕天氣!”
說來也怪,趙括話音網落。天色驟然暗了下來,緊接著就是一股涼風吹過,趙括只覺一陣陣涼爽的快意。
趙括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長髮。喃喃自語道:“靠!本將軍這麼厲害,竟能喝令天地?”
趙括舒服了了沒多久,這份好心情就被貼身侍衛劉俠破壞了這份享受。
“大將軍不趙兄”貼身侍衛劉俠突然回過神來,此番乃喬裝改扮。這大將軍的稱呼要不得。忙改口說道,“趙兄,怕是馬上大雨就要來了,野王城距此尚有五里左右,我們加快點,趕到大雨之前進城。”
趙括看了看那黑沉沉的天空,心道:不妙!這場雨落下,怕是真的不小!
趙括隨即招呼著劉俠,雙雙利索地閃身上馬,“駕”地一聲呼喝,抽打著胯下的戰馬,耳畔風聲呼嘯,往野王的方向急速奔去。
突然一陣大風吹來,一片望不到盡頭的憎慌烏雲,從北部天邊急湧討來,懷拌著一道道閃電。曰聲。
剎那間,狂風大作,烏雲佈滿了天空,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灑落下來。
又是一個霹靂,震耳欲聾。一霎間雨點連成了線,嘩的一聲,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斜下來。
瓢潑般的雨水,瞬間模糊了趙括的視線。趙括騰出手來,不停地摸著滿臉的雨水。
此時的趙括已經顧不上咒罵老天,只想著儘快尋到一處避雨的地方。
若是被這場大雨澆透了,怕是耍生出一場大病來。去歲風寒的折磨,讓趙括吃盡了苦頭,趙括可不想再去領略那湯藥苦澀的味道。
老天還是眷顧趙括這穿越男的,這不,在大雨中行進稍許辰光。趙括就尋到了一座破落偏僻、卻小有規模的河神廟,好像這座河神廟,專門在此靜靜地等候避雨的趙括一般。
“籲”趙括、劉俠二人停了下來,牽著馬兒走了進去,又七手八腳地找到一些木柴,劈開燃起火。待熊熊火焰燃起,二人脫下衣衫,架在火上頭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