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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

齊俊陽看著雷彬的表情,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但莊卓逸卻不以為然,對著他們二人招招手:“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跟他吃飯?雷彬打死也不願意,況且他了解這個人,除非是天大的事他才會放棄自己的早餐。所以,他提醒莊卓逸:“你好像吃過了吧?”

“俊陽還沒吃,我總不能讓他餓著吧?餵飽他是飼主的責任。”

他剛才說了“飼主”他說了,他的確說了!雷彬和齊俊陽原地不動看著他悠閒的朝車位走去,都覺得自己有足夠的理由掐死或者是拍死這個混蛋!

也許察覺到身後的殺氣了,莊卓逸回了頭,笑眯眯地對他們說:“今天是最後一天。”

最後一天?什麼意思?雷彬猛地從殺意中跳脫出來,卻沒機會追問莊卓逸。他只好看了看身邊的木訥男,問他:“他在說什麼?”

“最後一天。”

“我知道!我是問這話什麼意思?”

“最後一天。”

……

齊俊陽明白,這是他們賭約的最後一天。如果今天莊卓逸不能破案,那就等著被自己殺掉。但此刻,齊俊陽還沒有殺他的真正想法,儘管他讓人牙根直癢癢恨不得一口咬死,但他們之間的賭約才是真正的較量。齊俊陽拭目以待,看他如何結案。

到了粵菜館,莊卓逸只要了一壺茶給自己。在路上還宣稱不肯吃飯的雷彬竟然比齊俊陽吃的還多。莊卓逸笑著打趣他們:“警犬,你的吃相太差,還不如我家的狼。”

去死!雷彬回以這樣的目光。

在齊雷二人悶頭吃飯的時候,莊卓逸在攜帶的小記事本上寫了點東西。撕下來給了齊俊陽:“吃完飯你去Z市跑一趟,找這個人,問我寫下的問題。有了結果馬上給我電話。”

雷彬探頭看了眼齊俊陽手裡的紙,蹙蹙眉,轉而問到:“莊卓逸,你幹什麼?”

他笑笑,說:“這事還不能解釋清楚,不是不告訴你,是我自己都沒多少把握。一切結果還得等明天幾份資料到手。等會兒我跟你回警局。”言罷,不再多話,繼續喝茶。

席間,齊俊陽一直沒吭聲,吃完了東西擦擦嘴,隨手把紙巾揣進了口袋裡,起身離開。彷彿自始至終這餐桌上只有他一個人。

等他走了之後,雷彬吶吶地說:“白頭翁到底什麼出身?謹慎的連用過的紙巾都要帶走。”

“嫉妒嗎?我可不會把他讓給你。”

對於莊卓逸的插科打諢,雷彬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帶著塊狗皮膏藥回到警局後,雷彬把他晾在一邊,去忙自己的那一攤子爛事,。並暗中叮囑組內人員:“看著莊卓逸,隨時向我報告。”

卓逸知道雷彬那點小心眼,他想要擺脫一個小警察也不是難事。所以,在樓內晃了幾次之後,甩掉尾巴,趁機偷偷溜進了法醫室。

劉法醫一見卓逸,小心肝就撲通撲通直跳:“逸,逸,逸公子!”

“呦,小劉,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劉法醫是怕了他的,要說理由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每次見到這人他都會欠下一屁股的爛債,事後不是被雷彬罵就是被上司罵,所以,劉法醫見到他就想著如何落跑。

掌握法醫致命點的逸公子奸笑著關了身後的門,像表演魔術一般的拿出一瓶紅酒來,在法醫面前左晃晃右晃晃:“幫個忙吧,小劉。”

該死啊該死,每次都來這招!

下午一點整,好歹算是跟著卓逸出警局的人向雷彬報告:“莊卓逸離開警局後直接到了南陽路以西的工地,他好像在周圍散步。”

雷彬狐疑了半響,下令:“繼續監視。”

下午三點整,警員向雷彬報告:“他還在工地裡,這回是繞著臨時搭建的工棚轉悠。”

雷彬警覺起來,命令:“繼續監視。”並告訴身邊的下屬,“馬上查查南陽路以西那個工地是哪家的?”

下午五點整,警員向雷彬報告:“莊卓逸走了,我讓小陳跟著他。我在他最後停留過的地方發現一個標記,不知道代表什麼。”

“是他留下的?”

“不能確定。”

“拍張照片帶回來。”

這時候,留守大本營的警員已經查出工地所屬,告訴雷彬:“那塊地的開發權和建築施工隊伍都是董偉的。”

也就說,莊卓逸懷疑董偉根本不是失蹤,而是自己藏了起來?但是,上午那個白頭翁已經發現了董偉,這等於是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