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微弱的敵對火花,卓然立刻插了一嘴:“卓逸,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學校的委託案很難辦嗎?”
“找我幹嘛?”
卓然無奈地搖搖頭,起身走到辦工桌後面開啟抽屜,取出一樣東西來交給他:“王董因為一些原因離開昊天了,他的股份平局分配到其他股東名下。這是你的這份,快點簽了字。”
對於昊天的股份卓逸一直沒在乎過,順著哥哥的意思簽了字看都不看就扔了回去。簽字的時候低了頭,旁邊的卓然一眼看到他帽子下面露出的藥布,一手摘掉他的帽子。
“怎麼回事?誰打的?”
哎呀,卓然發現了!
果不其然,卓然在已經掌握他委託案真相的前提下,逼問傷口的來歷。不等卓逸想要暗示他不能在譚小青面前說的這麼清楚時,當哥哥的已經都抖落完他那點事。
無奈之下,卓逸只好實話實說。並毫無意外地看到哥哥惱火的表情。他勸道:“沒事,我以前也受過傷。”
“俊陽呢?為什麼沒有保護你?”
“當時他不在我身邊。”
“需要幫手嗎?我可以分給你幾個人。”
卓逸擺擺手:“人多反而不好,不用擔心,我能解決。”
在他們兄弟倆一言一語的時候,譚小青忽然說:“這個遊戲我好像有印象。”
莊家兄弟齊齊地看向譚小青,他馬上略有無奈地笑道:“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我的一個同事辦理過這樣的案子。也是在一所大學,一些卡片,幾個參與者。遊戲中途開始有人被殺,最後雖然抓住兇手,但始終找不到他的同夥人。”
“是多人作案嗎?”卓逸問道。
“是的。另外那個人好像是職業殺手,被害的學生不是被很乾脆的扭斷脖子就是被狙擊槍打中腦袋。手法乾淨利落。”
聞言,卓逸興奮起來,不顧哥哥的臉色,緊挨著譚小青,追問:“你們都抓住兇手也沒問出來?”
“問題就出在這裡,找到兇手的時候,那人已經自殺了,就死在我同事的面前。”
“作案動機呢?”
譚小青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沒有作案動機。兇手在心理方面有問題,只是為了尋找快樂而殺人。據說這個學生有很高的智商,在確定遊戲參與者的時候只是在名冊上隨便點的。我同事經常談起這個案子,說那個學生在死的時候還保持著一種滿足的笑容。這很古怪是不是?所以,這案子被秘密封存了,連媒體都沒有報道過。”
言罷,譚小青不等卓逸開口,說:“晚上我聯絡一下同事,看看他手裡還有沒有一些留下來的線索分析材料。你可以等我電話。”
卓逸高興了,甚至有想一直跟著譚小青的念頭,結果,對面的哥哥一個眼神飄過,警告他——不準打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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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逸是看著譚小青上了卓然的車離去的,他想著這位很有趣的國際刑警似乎引起了哥哥很濃厚的興趣。只是自家哥哥明顯是花心大蘿蔔一隻,那精明的譚小青未必願意來這一段露水情緣。那麼,他如此接近卓然就是另有目的吧?
想到此,他不禁莞爾,看來盯著自家木訥狼的人還不少,那雷彬似乎也對俊陽有些好奇心,不管怎樣,先把人看緊再說吧。
想著俊陽的問題,卓逸回到U大附近把車藏好,步行回到校區內。
此時,天色已晚,他先是聯絡了俊陽問他食堂還營業嗎,得到對方不算明白的肯定後轉了方向,去祭自己的五臟廟。
食堂裡只剩下三五個學生在就餐,販賣視窗裡面只有俊陽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貌似閒的無聊。卓逸走過去看看櫥窗裡剩下的飯菜,不禁皺起眉頭。
這要怎麼吃?他看向俊陽,發現對方仍舊面無表情的打量著他,他笑道:“就剩下這些?”
“你來晚了。”俊陽低頭繼續擺弄手裡的東西。
卓逸探進一點身子看了眼,發現俊陽正在擺弄的是一個剪開的易拉罐,用一把小刀在上面戳啊戳的,搞不懂他要準備用來做什麼。
“俊陽。”卓逸有氣無力地喚了一聲,“我跟你說過了,晚飯給我送宿舍去。”
“我也說過,時間不固定。”
“那你至少該給我留點好東西吧?”
“忙,沒空。”
忙什麼?忙著擺弄你的破罐子?卓逸心裡火氣不小,索性退出視窗,單手敲敲玻璃窗:“看來,我給你安排的工作很繁重,連本職都做不來了。”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