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就是說,那一年他經歷了什麼,造成他的變異。
看手中最後一張照片,他背後的風景似乎是在國外,被送走了嗎?齊俊陽琢磨著。
還記得他裝醉那一晚也發生過突變,那時候他說“很久沒這樣了,最後一次還是在五年前。”
想來,在他童年五歲或者是六歲的時候家中發生過突變,也許是他父母過世了,也許是其他什麼問題。反正,小小的莊卓逸收到了很大的打擊,還留下了後遺症。
掌握了這些情況,齊俊陽慢悠悠地起了身,拿起掉在地上的電話。
客廳裡的莊卓逸還在研究下一步的行動,手機忽然響了,看到是自己書房的號碼不由得笑了出來。
“餓了還是渴了?”他笑意盈盈地說。
電話裡傳來齊俊陽平靜的聲音:“你那兩個侄子跟你很像,特別是你小時候。”
原本還笑眯眯的莊卓逸猛地變了臉色!
很快,書房的門開啟了,莊卓逸虎著臉衝進來一眼看到齊俊陽手中的相簿!
“還給我!”
他衝過去要搶,齊俊陽手臂揚起沒讓他得逞。莊卓逸急了,跳起來去拿,齊俊陽巧妙地轉身讓他再次撲空。瞥了眼他憤怒的神情,極為滿意這樣的反應。
莊卓逸急了,揮拳打去,只可惜逸公子在武力方面造詣不深,齊俊陽倒也不想還手,躲躲閃閃溜著他玩。沒多一會,莊卓逸累的氣喘吁吁,決定最後一撲!
眼看著這傢伙把掛在牆上的壁毯扯下來使勁一拋,齊俊陽站在原地不動,只等莊卓逸隨著壁毯的下落飛過來。
壁毯的下落遮住了他們的視線,齊俊陽左腳一個寸勁踢出去,地上一塊破碎的木板正正地打在了莊卓逸的腿骨上!
腳下失衡,優雅的公子面露驚慌,徑直撲進了齊俊陽的懷裡!後者下意識地伸手接住,摟住了他的腰,看到他眼中那滿滿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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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莊卓逸不想起來,而是他整條腿都在發顫。可見,齊俊陽那一腳有多用力!此刻,他趴伏在齊俊陽的懷裡,眼中噴火,死死地盯著他:“你沒白痴到要用相簿威脅我吧?”
“當然沒有。”齊俊陽把人推到一邊,靠牆站穩。提出建議,“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你想賭什麼?”
聽到他戒備的口氣,齊俊陽低頭看了一眼。這狡詐的傢伙好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瞪著眼抿著嘴,臉頰通紅。齊俊陽忽然覺得這樣的莊卓逸很可愛,比他陰險狡詐的時候可是可愛多了。
齊俊陽用腳勾起旁邊的椅子,穩穩地坐下:“如果你能在五天內破了這個案子,我無條件留下來。”
“若不能呢?”
齊俊陽隨隨便便地說著:“我會殺了你。”
簡單的五個字換來了莊卓逸不屑地哼笑,而齊俊陽看上去絕對不是開玩笑,他補充:“你自己說過,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下一秒,莊卓逸在鎮定中果斷地伸手與他擊掌:“成交!”
若說是喜怒無常,這兩個人的水平不相上下。只是齊俊陽比較會控制自己,但莊卓逸卻是地地道道的沒個準譜兒。所以,他們本來還是同盟的關係上又多了一個雙重身份——獵人VS獵物。
最後誰會是獵人誰會是獵物,目前還無法斷言,至少莊卓逸沒有完勝的把握。
一場交鋒下來,大家打個平手。偃旗息鼓,各自打著另一番遊戲的打算。齊俊陽自認就狡詐而言敵不過莊卓逸,故此沒有隱瞞任何打算的必要。所謂兵者,貴在神速,這才是他獲勝的關鍵。
而被反戈一擊的莊卓逸,也不知道打著什麼算盤,瞥了眼莊卓逸,這一眼,竟是那滿頭的花白最為深刻。他收斂了目光,以命令的口味說:“送我回臥室。”
看到那條腿在微微顫抖,他也知道剛才那一腳力道過了火,齊俊陽索性依了他一次,彎腰抱起炸毛狐狸,離開了書房。
剛剛在床上坐穩,莊卓逸的手一伸:“把相簿還我。”沒想到,齊俊陽真把相簿給他了,只是……
“混蛋,你看了後面的!”
“不看怎麼知道你小時候的樣子。”
“誰準你看的?”
“是誰先威脅我的?”
“睚眥必報!”
“彼此彼此。”
“卑鄙。”
“遠不及你。”
幾句話下來,把莊卓逸氣得渾身炸毛,齊俊陽沒事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