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了。
“老大,你還真不夠意思,說好叫我的,現在就偷偷摸摸一個人跑過去了。”
“沒辦法啊,我舅舅是這邊的場地出了一點事情,我就趕過來救火了,走的時候還真將你忘記了,作為賠罪,我這邊就先跟你講酒店給訂好。”曾良君這麼一說,黃普新倒是不好意思了。
“好啊,將地址發給我,咱們一下飛機就去投奔你!”
打完這個電話之後,曾良君就去訂了三張機票,三個人在楚南市上了飛機就直飛嶺南省。
作為改革開放的前沿,嶺南省的建設要比天一省好幾個檔次,下了飛機之後,曾良君就在門口叫了一個計程車,談好了價格往平州開過去。
平州不過是一個小鎮,這個鎮以前的名字並不是怎麼大,即便是現在知道的人也不多,但是在賭石圈子裡面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最開始的時候是有商人將緬甸的原石拿到平州來切,慢慢的平州這裡的賭石做出名氣來了之後,緬甸方面就直接派人過來和這邊的人合作了。
到了平州之後,第一印象就是酒店很多,就像這個這個時候,入住酒店的大部分人都是過來賭石的。
計程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形成終於抵達黃普新訂好的那個酒店,下車之後,小夢才在原地蹦躂了幾下,今天算是她第一次坐飛機,一切都感覺十分的新奇。
到了酒店之後,曾良君又給黃普新去了電話,黃普新說他讓直接去酒店前臺拿鑰匙,出世身份證就可以了。
曾良君就去前臺將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隨即酒店前臺的小姐就十分恭敬的說道:“曾先生這邊請,為您準備的是我們酒店的套間,請這邊跟我來。”
隨即三人就跟隨者服務員一路上了這個酒店的最頂層,沒想到的是黃普新這小子還真捨得,給他訂的這個套間竟然是這個酒店最好的套間,也就是是總統房。
這套房間是三居室,客廳大的嚇死人,客廳是呈螺旋線的階梯狀,在階梯上面還擺放著一架鋼琴。
林青翎將帶來的行李整理了一下,沒過多久黃普新就從敲門進來了。
一進來黃普新就笑道:“怎麼樣?哥哥準備的還是很周到吧?”
曾良君嗯了一聲道:“算老大你識相!這套房間不便宜吧?”
“一天八千多,比對面的喜來登便宜一點,喜來登的總統套間一晚上要兩萬多,實在是吃不消,不過你住的這房間也不是我掏錢,我跟我舅舅說有一個大財主過來了,保證的大客戶,億萬富翁,還不得好生伺候著?我舅舅一聽,就說到那是當然的了,這一次就指望你給咱做生意了。”
“好吧,老大,原來你是在打這個算盤啊?得了,我就打算在這裡享受兩天就打道回府了,那什麼賭石展我就不參加了,不然虧得一個血本無歸就連這房錢都賺不回來。”
搞賭石這一行,也是要講究一個人氣的,現在因為緬甸方面的進入,加上國內跑過去拿到代理權的也很多,競爭也是十分的激烈,想要將原始賣出一個好價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君,你還沒給咱介紹了,這位是咱的弟妹吧?”
林青翎眨巴了一下眼睛,黃普新是北方人,是一個自來熟,這個弟妹的說法讓林青翎很不適應,不過臉上還是堆起了笑容,站了起來。
看曾良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黃普新就明白自己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了,連忙說道:“真是好本事,小君,這麼快就給咱們找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弟妹,比那個馬尾辮漂亮多了!”
“馬尾辮?馬尾辮是誰啊?”林青翎聽到之後,立刻從客廳的下方走上來問道。
於是曾良君就是瞪大的眼睛,望著黃普新,而黃普新也明白自己說漏嘴了,腦袋裡面轉的飛快,想著一個方法補救呢,可是黃普新一急哪裡還找得到理由,“馬尾辮,就是……就是,嗨,我開玩笑的!”
“不行,曾良君你得告訴我馬尾辮是誰?”
曾良君苦笑了一下,搖搖頭不肯說,那邊黃普新連忙說道:“今天你們就在這裡住著啊,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然後就飛也似的跑了。曾良君真叫一個鬱悶,老大就是典型的北方漢子,口直心快,這一句話飈出來恐怕就夠曾良君受的了。
結果就是曾良君遭受林青翎接近兩個小時的拷問,一直到吃晚飯!
晚上黃普新就打電話,告訴曾良君車已經到下面了,曾良君下去一看,黃普新開著一輛新款的奧德賽,典型的商務車。
“車是我舅的,他們現在已經在飯館等著呢,既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