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整晚!”白夏很驕傲。
“那你有沒有想過距離?就算征討附近最近的部落,也得走半天的路程,我打下來。再把努力帶回來,時間全消耗在路上了,而咱們最缺的,恰恰是時間。”唐崢倒是不介意教導一下。
白果沉默了。
“派誰留守也是個問題,昨天你也看到了。擁有地獄火的征服者是很大的威脅,沒有強力黨坐鎮。直接就被端了老巢。”徐碧雲插嘴,她和新人們坐在戰車上,倒是不累,至於土著,小孩子和女人騎馬,成年人就只能步行了。
“是我疏忽了。”白夏臉色暗淡了下去。
“知道蒙古人的戰術嗎?”唐崢取出礦泉水,喝了一口,遞給了白夏。
“攻佔一個地方,就抓壯丁,屠個十室九空,然後去打下一個地方?”白夏好歹是個大學生,一點點歷史還是知道的。
“嗯,應該說流民更合適,咱們裹挾土著,一直打下去,像蝗蟲一樣,所到之處,吃幹抹淨。”唐崢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次任務後,土著們算是遭殃了。”
“那怎麼辦?”白果看著那些天真無邪,跟著車隊瘋跑的土著小孩,有些擔憂。
“顧不上那麼多了,幸好他們還是最簡單的打獵為生,連最簡單的激ng耕細作都不動,不然有了地,這戰術還真不好用了。”唐崢嘆氣,“欣蘭,白夏,你受累下,挑幾個聰明的女土著,教導她們刀耕火種,製作陶罐之類的小手藝,也算補償損失。”
土著們窮的要死,原始的生產工具,和粗陋的捕獵方法,讓他們收穫有限,於是一直處於半飢餓狀態,除了晾曬的肉乾和獸皮,就再沒有多餘的行禮,不然車隊的速度還的放緩。
強壯女土著無疑是聰明的,進入了戰車後,起初還戰戰兢兢,可是隨後聽到李欣蘭講授的課程,眼睛越來越亮,就像拿破崙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少婦在這一刻,給她推開了一扇前所未知的大門,女土著虔誠的跪在了地上,這一次不是因為死亡的恐懼,而是對先知的敬畏。
唐崢不知道,因為這個內疚而突然興起的想法,讓他們的故事留在了石器時代的陶罐上。
女土著因為學會刀耕火種,率領的部落逐漸繁榮、昌盛,開啟了母系氏族的序幕,她將酋長的教導的知識告訴了後代,而後代們,又將這些刻在了生產出的陶罐上,雕刻在了洞穴、石屋的牆壁上。
萬年之後,當這些石器時代的文物被挖掘出來的時候,讓考古界和歷史界還出現了巨大的爭論,以及未解的謎題。
原始人到底是什麼時間產生了文明?刀耕火種,究竟是神人傳授的,還是他們久而久之,自然領悟的。
這些已經於唐崢無關了,他正站在一個聚集地前,氣定神閒的看著嫋嫋升起的炊煙。
“將近千人的大部落,有的賺了。”徐碧雲兩眼放光,恨不得一下子據為己有,隨著失去奴隸,她的能力被禁錮,能用的裝備也不多了。
這還是因為唐崢不被限制,那些奴隸的人頭都算在了李欣蘭三人身上,不然更加苦逼。
“唐團長,不知道來這裡有何貴幹!”瑪瑙男開著戰車,衝了出來,在他身後,是二百個激ng壯的部落勇士。
“明知故問,當然是搶劫。”唐崢笑了,“你的團長呢?”
“在午睡,我勸你還是離開,不然爆發了衝突,大家面子上都不好過。”瑪瑙男故作淡定,擺出了一副謀士風采。
“出去搶劫了就直說,把我當傻子嗎?”唐崢拆穿了瑪瑙男的謊言,自己在門前站了這麼久,相貌早被看到了,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出面就想擺平這事,不是目中無人,就是團長不在。
“唐團長,大家和氣生財,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何?”瑪瑙男沒有再用團長壓人,那簡直是侮辱人家的智商,只是一眼,他就看出唐崢比較狡詐,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哄騙的笨蛋。
“憑什麼?”唐崢冷笑,“別用什麼同胞大義來壓我,你也不是第一天參加木馬遊戲了,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你比我更清楚。”
瑪瑙男神色一窒,對方軟硬不吃,有點難辦了,都怪團長,也不說多留幾個人守家,不過他也知道,碰上唐崢這種強力黨,你只能自然倒黴。
“劉哥,和他廢什麼話,咱們一起上,宰了他。”有個魁梧的男人盯著唐崢,虎視眈眈,“什麼玩意,居然在咱們面前裝大頭蒜。”
“一個紅臉,一個黑臉,你們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