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開這火尖槍。
就聽見“轟隆”一聲大響,童天肚子就被挑了個大洞,紫紅色的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了出來,童天那身上真元就如同決堤的河水一般奔流出去。
遠處一聲驚叫,接著,在童天身前倏然出現了一個腳踩風火輪的少年,正是三壇海會大神哪吒,貞英的小哥哥。
哪吒見一槍傷了童天,立刻驚得面無人色,紫微大帝愛護這個兒子那可是出了名的,幾萬年來沒有人敢動他一根毫毛,今天自己可倒好,上來一槍就把他紮了個透心涼,莫非自己真是父親口中所說的煞星轉世,到哪裡都要惹禍的嗎?
“哥哥,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殿下用藥!”紅光一閃,童天面前又出現了一人,面如桃花,身材婀娜,正是地湧夫人。
哪吒這次如夢初醒,急忙從芥子鐲中拿出兩粒仙丹,一粒碾碎塗在童天胸口之上。一粒掰開童天嘴巴,把仙丹灌了下去。
仙丹雖然神妙,可是火尖槍的傷害可是非同小可,肉體傷口雖然復原,但身體中那真元還是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那童天嚇得臉色慘白,雙手緊緊抓住哪吒的法衣,話也說不出半句來了。
哪吒看著童天害怕成這個樣子。心中不由得一陣鄙夷。大叫一聲:“凝定心神,抱守元一,你謊成這個樣子怎麼讓我給你療傷?”
那童天聽到哪吒的話,雖然覺得有道理。可一時之間,哪裡能夠凝定心神。又怎麼能夠抱守元一啊,身上真元還是飛速地流逝出去。
旁邊那地湧夫人也焦急起來。叫道:“殿下,你要是不鎮定下來,馬上就會真元全部洩盡,精盡人亡的,到那個時候,就是紫微大帝親來,也救不了你性命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那童天更是恐懼,“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身上真元洩露地更快了,他抓住哪吒的法衣,結結巴巴地叫道:“是你殺了我,是你殺了我!”
那哪吒從小就是一個兇人,雖然後來肉身損毀,消除了他身體中不少戾氣,但饒是如此,還是殘留不少,聽那童天這麼一說,眼睛中不由得兇芒大盛,身上紅光一閃,就要把那九龍神火罩祭起來,燒死這個窩囊傢伙。
旁邊地湧夫人看得清楚,急忙上前一把推開哪吒,衝著旁邊叫道:“貞英,看著哥哥!”
那貞英也有些害怕,她雖然是幼兒身形,不願意長大,可關鍵時刻,千萬年修煉形成的心智還是起了左右,知道自己這個惹禍哥哥又要發蠻,急忙上前一把抱住哪吒雙腿,硬生生把他從風火輪上扯了下來。
那哪吒被貞英從風火輪上拽下來,頭腦才稍微有些清醒,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剛才衝動之下打死童天,那可是多麼大的罪過啊,恐怕是師父來了也保不了自己了,那紫微大帝可不像敖廣那麼好欺負。
地湧夫人來到童天面前,微微一笑,說道:“殿下不要驚慌,小妹來救你!”說著,地湧夫人伸出細滑柔嫩的小手握住了童天的手掌。
那童天只覺得入手滑膩冰涼,無比舒服,心中不由得色心大起,雙手都拂在地湧夫人手上,用力摩挲起來。
地湧夫人心中不由得一嘆:這童天真是馬尾栓豆腐,提不起來,真元一丟,連帶修為都下降了,凡心大起,即便是自己把他傷勢治癒,恐怕也不是天仙之體了。
地湧夫人猜的一點兒都沒有錯,短短一瞬間功夫,雖然沒有人過來分離那童天神識,可是他身上修為還是嘩啦啦降了下去,一會兒功夫,竟然破了天仙之體,變成了一個大成修煉者了。
這還是地湧夫人動作快,趁著童天撫摸自己手臂的時候,心思放鬆,急忙對他施展神功,整理他體內紊亂地真元,及時止住了他體內真元修為地狂洩。
那童天破了天仙之體,一雙眼睛更是混濁,拉住地湧夫人手臂,就把地湧夫人向著自己懷中拉,一隻手揭開地湧夫人的法衣,向著地湧夫人胸口方向模了過去。
旁邊哪吒看了,頓時怒火千丈,火尖槍從虛空中跳出來,又要殺那童天。
地湧夫人急忙施展了一個法術,拉過旁邊一塊樹樁,替代了自己,口中噴出一劍,擋住哪吒的火尖槍,低聲叫道:“哥哥,你又蠻氣發作了!”
“這等貨色,怎麼能夠配在天庭,還身居高位,死一個少一個!”哪吒兀自是怒氣不休,氣哼哼地說道。
旁邊貞英抿嘴笑了起來,也是低聲說道:“哥哥不要嚷了,小心別人又給你穿小鞋!”
那哪吒聽完,頓時再次氣得漲紅了臉,說道:“就是可恨我這蓮花造成的身子,限制了我地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