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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給臉不要

葉婉做主將倭國的使臣扔在了城外,她自是不會拂袖而去,將麻煩扔給別人,登上停在離西城門不遠處的巷子裡的馬車,葉婉與蔚凌羽一道進宮,將這裡的事情說與蔚謙知道。

擔心蔚謙會責怪葉婉自作主張,蔚凌羽還不待蔚謙說什麼,挺直脊背,昂然而立,做大義凌然狀,將所有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道:“倭國之人最是無恥,慣會拿喬作勢,分明是來求和的,竟膽敢妄言要皇伯父前去親迎,所幸陳大人不是個無能的,沒有墮了我炎麟國的威風。侄兒瞧不慣倭國人那張狂樣兒,當下就令陳大人等迴轉,若是有不妥之處,甘領處罰。”

葉婉心知蔚凌羽是在為自己頂缸,雖說很是有些甜蜜,卻完全不贊同他的“領罪”之說,介面道:“什麼處罰?你何錯之有?倭國人還未進城就想先來個下馬威,不打回去還給他臉不成?皇上,倭國人什麼性子眾所周知,這第一步咱們就妥協,往後只能步步後退,實是不能慣他毛病!”

“長公主此言差矣,倭國使臣遠來是客,就算是有失禮之處,我炎麟國也很應該包容一二,似蔚世子這般,脾氣上來就不顧大局,將人丟在城外,真真是有失風度了。依微臣之見,不如著蔚世子速速前去迎接,算是賠禮罷。”說話之人,是與葉婉有過過節的沈宏,自淑太妃那場風波後,他家女兒悄悄傳出訊息,很是責怪了他一頓,因著他得罪皇后和葉婉,使得她在後宮中的生活較之以前就有些艱難了。皇后面兒上是沒有為難她,該她得的份例卻是再不似以往那樣,緊著她挑好的了,旁的妃嬪更是將她當成了個笑話,明裡暗裡的擠兌。沈宏不敢怪罪做了皇妃的女兒,只把一腔的怒氣都算到了葉婉頭上,現下得了這樣大好的機會,他忍不住就跳出來,想踩上幾腳,蔚凌羽是葉婉的未婚夫,他丟臉不就等同葉婉丟臉嘛!

葉婉眯眼打量沈宏幾眼,認出他就是與井元青一起彈劾鬧事的那個傢伙,本就對他無甚好感,聽他恬不知恥地說出這樣的話,心頭火起,恨不能上去抽他兩個耳光,嘴角一陣抽動,終是壓下暴戾的念頭,冷哼一聲斥道:“賣國賊!不要說蔚凌羽貴為誠王世子,就是禮部的一干大人們,被派去迎接使臣,那都是代表了皇上的臉面。你竟敢說讓蔚凌羽去親迎,還賠禮?我賠你奶奶個腿兒!你願意給倭國人當狗你自去,少他娘拉上別人!”葉婉叉著腰,指著沈宏的鼻子大罵起來,這一舉動嚇了在座的大臣們一跳,平日瞧著葉婉儼然是個知事明理的巾幗,怎麼忽地一下畫風突變,成了個潑婦?

有幾個老學究見此直皺眉,他們心裡也有幾分贊同沈宏的話,炎麟國是禮儀之邦,怎能就將客人扔在城外不管呢?葉婉此時的言行他們更是看不上眼,身為女子,在大殿上大呼小叫地罵人,真真是太沒規矩體統了!當下就有一老者站出來指責道:“長公主忒也放肆,當著皇上的面,怎能罵街!老朽以為沈大人的話很對,泱泱大國如何能那般小家子氣,蔚世子很該前去迎接使臣。”

“罵街如何?賣國賊人人得而誅之,本公主只是罵他幾句,便宜他了!你們一個個的總想著寬以待人,殊不知那倭國之人盡是些給鼻子就上臉的,你們對他們寬和,他們何曾對炎麟國的百姓寬和過?燒殺搶掠的不是他們?姦淫擄掠的不是他們?你們不是成日抱著聖人的大腿不撒手麼,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的道理忘了?倭國人明晃晃要打皇上的臉,藉機侮辱皇上,你們怎麼不去死?”葉婉白眼一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戳人心窩子,氣得那老大人一口氣哽在喉間,險些沒背過去,直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蔚謙默不作聲地看著下面你來我往,不禁在心中為葉婉豎起了大拇指,自從洞悉了倭國的一些陰謀,他就打心眼裡厭惡、提防起倭國來,又有葉睿晨時不時地在他面前說起倭國人的劣根性,潛移默化地他就深覺不能給倭國人太好的臉色看,免得他們得寸進尺,方才聽聞蔚凌羽說那倭國的使者竟大言不慚要自己出城親迎彼國親王,心頭就有了怒意,後又有那起子目光短淺的大臣主張退讓,更是讓他火大,葉婉這一罵倒是替他出了一口氣。不過下邊這樣吵鬧也不像話,輕咳一聲,道:“敏嘉所言雖有不妥,但也不無道理。蠻夷小國悖妄無禮,確實該教訓。”

這話就是定下論調,蔚凌羽做得對,就該晾著那幫子使臣。如謝丞相等的朝中重臣還沒說什麼,那幾個言官御史先炸鍋了,活像是祖墳被刨了似的,一個接一個地站出來進言:“皇上此言差矣,倭國已是派了使臣來求和,我炎麟國就該拿出風度,好生與之商談,怎能因為些許小事就將人拒之門外?若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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