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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就是來慰問我的

她的聲音嬌柔可愛,寧嘉樹抿著薄唇微笑,眼睛裡盡是趣味盎然的表情。

安歌瞪著他那一副詭異的笑容,心裡奇怪,忍不住皺眉:“你那是什麼表情?我說錯了什麼嗎?”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情況啊!

寧嘉樹咳嗽來一聲,清了清嗓子,嚴肅地搖頭:“沒有,你沒說錯。”說完又忍不住笑了!

安歌瞪著他:“那你笑什麼!”

寧嘉樹笑著逗她:“我是高興,你說你喜歡年輕戰士的,不喜歡老幹部,我很慶幸自己是個年輕人,雖然有一顆大叔的心。”

安歌聽了,才知道他是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硬是把自己抒發革命鬥志的宣言變成了不純潔的表白。

她氣呼呼地瞪著他:“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笑得這麼猥瑣。”

寧嘉樹一臉的無辜,他摸了摸下巴:“我笑了嗎?我笑得猥瑣了嗎?你不是剛剛還在誇我長得符合你的審美觀,這會兒又說我笑得猥瑣。”

安歌羞惱地捶著他的胳膊:“你還沒笑!還沒笑,明明還在笑!”

她的小手軟綿綿的,捶在身上軟綿綿的,非常舒服,寧嘉樹十分愜意地眯了眯眼睛,嘴裡卻是一番討饒的口氣:“哎呦,你可輕一點,我這胳膊是受過傷的,別捶壞了!”

安歌一怔,立刻收了手,緊張地問:“那……沒事吧?”

寧嘉看著她那緊張不已的表情,心裡樂得像是冒了泡,臉上卻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這個胳膊上次受了傷,一到陰天就會疼。”

安歌將信將疑。

他的胳膊受傷是不假,可是這也過去了好幾個月了,而且當時他說了只傷到了表皮,什麼時候成了天陰就會有後遺症了。

再一看寧嘉樹那狐狸一般的笑容,安歌知道自己是上了他的當,於是更加用力的捶了捶他的胳膊:“天陰就會疼,是嗎?那多捶幾下就不會了。”

她手上的力度加重,還真的有幾分力量,寧嘉樹悶哼了一聲,伸出手去一把將她的胳膊擰在了身後,附身靠了她的臉龐:“你還真的來勁了啊?這是要謀殺親夫的節奏啊!”

他唇邊的熱氣拂過安歌的耳邊,癢癢得,心裡也癢癢的。

月光之下,她的眼睛水亮亮的,面板瑩白,嘴唇飽滿紅潤,像一顆熟透了的櫻桃,在誘惑一個吻。

寧嘉樹的心咚咚跳得有些不規則,他的手臂用力,將面前的女孩子在胸前摟緊,微微闔上雙眼,低下頭去。

安歌在他懷裡瑟縮一下,想要避開,卻被他吻住了雙唇。

這一次他的吻不像是以前,一點也不溫柔,而是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兇狠,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妄為。

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腔的上面描繪和探索,刺激得安歌的身體不由得輕顫。

“想我了?”寧嘉樹一邊吻一邊口齒不清的低問。

安歌閉著眼睛不說話,任憑他吸乾了自己肺部的空氣。

“嗯?說實話,是不是想我了?”寧嘉樹見她不開口,懲罰性的加重了這個吻,越吻越深。

他的肌肉繃緊,緊裹在軍服中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手掌緊緊扣著她的腦袋,不容她動彈。

不知道吻了多久,安歌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吻掉了,寧嘉樹才氣喘吁吁的放開了她,深邃迷人的眼睛注視著她,燃燒著一抹光彩。

“真好!”他嗓音低啞的說。

“什麼?”安歌有氣無力地依靠在他的胸膛前。

“我說你能來,真好。”寧嘉樹懶洋洋地重複著,手臂攬緊了她的腰。

沉默了一會兒又兀自微笑:“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你就是來慰問我的。”

安歌:……

他的理解能還真的與眾不同,正經的工作任務被他說成了那麼不純潔的意思。

安歌還在雲裡霧裡,嬌小的身體已經被他半擁半抱的走著。

夜晚的山間石板路,被露水打溼,一步一滑

多虧了他有力的臂膀,才能夠踟躕前行。

……

回到房間,李菁已經上床休息,看到安歌,笑得促狹。

安歌心虛:“有什麼好笑的。”

李菁拿著把書蓋在臉上,繼續笑個不停。

安歌又羞又惱:“你是不是在船上待著,腦子進水了,莫名其妙的就笑!”

一邊說一邊在床邊坐下,“說啊!有什麼好笑的!”

李菁說:“安歌啊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