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琛和齊大明最後語焉不詳,支支吾吾的說了那些道聽途說的流言蜚語,安歌心裡還是覺得很疑惑。
怎麼就會有這麼說法,她是勾引別人男朋友的狐狸精,莫名其妙地被“小三”了,自己還矇在鼓裡。
她也不向齊大明,陳琛兩個人刨根問底了,這兩個人別看互相傷害了半天,可是一點實質性的內容都沒有透露,男人之間在這方面特別講義氣,對付女人都是同仇敵愾。
她想了一下,這些謠言的起源應該不是孫雪柔等人,她們只是知道自己嫁了寧嘉樹,嫁了副司令員的小兒子,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應該不清楚的。
就拿孫雪柔來說,她也不是咱們部隊大院的人,來華藝也沒幾個月,更不能知道安歌和寧嘉樹的事情了。
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添油加醋,搬弄是非的傳播者。
那這些話的起因應該是從文工團那邊傳出來的。
可是文工團裡的和安歌要好的都離開了,李菁去了軍藝上學,周婷婷也被保送到護士學校改學了護理,現在只剩下江峰了。
可是江峰一個男人,還不是和齊大明,陳琛一樣,一方面是不會去關心這些女人之間的八卦是非,另一方面即使聽說了什麼也不會告訴安歌,破壞哥們夫妻感情的事情他們可不會做的。
安歌想回家去找寧嘉樹直接問一個明白,可無奈這兩天寧嘉樹又出海了。
別說海上音訊皆無,聯絡不上,即使能夠聯絡上了,安歌也不敢在他有任務的情況下,為了這些事情,和他吵架,干擾他的工作狀態。
安歌可是知道的,對於寧嘉樹來說,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那波瀾壯闊的海洋。
當他離開家,離開軍區大院,踏上軍艦,投入到那個蔚藍色的懷抱,在海洋上沒日沒夜的巡航,護衛,遊弋的時候,他是心無旁騖的,根本就不留給一點點與大海無關的思想空隙。
安歌很瞭解寧嘉樹的狀態,於是只能憋著一肚子窩火給李菁打電話,把聽來的這些流言蜚語告訴了李菁。
李菁聽了很是驚訝:“哎,這謠言可編造得真是荒誕無稽啊!我也在文工團待了這麼長時間了,誰不知道你和寧嘉樹這些年的感情歷程,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最清楚的,寧嘉樹在和你談戀愛之前連一個女朋友都沒談過,哪兒來的搶別人男朋友之說。簡直是荒謬。”
安歌猶豫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問:“李菁,你說會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寧嘉樹認識什麼別的我們不認識的女的……”
“得了吧啊,你可別胡思亂想!”李菁趕緊制止了她:“怎麼可能呢?我問你,寧嘉樹是什麼時候來找你的,是在他第一次從艦艇調回機關吧,我記得還是那年的八一建軍節,他在食堂和你打招呼的呢,你記得不?”
安歌不說話。
她當然記得與寧嘉樹重逢的一天,那是她重生的第一天。
可是在那之前呢?
她不知道,那時候她還沒“出生”啊。
“在那之前他他可是在艦艇上啊。”李菁奇怪不解地說,“你是不是糊塗了啊,艦艇上都是一些什麼人?你又不不是不知道,那是清一色的和尚兵。他能和一個水兵談戀愛啊?你想想也不可能的。”
“可是……”安歌還想說什麼。
“沒什麼可是的,安歌,我可是告訴你啊,你們現在已經是結了婚了,這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是信任,你可別胡亂懷疑他啊,這樣的話,要是給寧嘉樹知道了,可是要生氣的。”李菁警告她。
“我又沒說就是一定懷疑他。”安歌嘀嘀咕咕地說:“我也只是很好奇啊,為什麼會傳出這樣的話來呢?而且在咱們結婚之後!你說我冤不冤呢!”
“冤就冤唄,有一句話叫做謠言止於智者,清者自清,你何必在意別人的話呢。”
李菁到底是讀了戲劇系,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安歌聽了直覺得好笑,她故意嘆了一口氣,逗她:‘我這也是防患於未然啊,你想啊,咱們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演員,等到陳琛的那部新戲一拍,再在電影節上拿個什麼獎項,那我就成為電影明星了,你知道的電影明星最重要的是名譽清白,我可不能讓受到無辜的指責。所以在事情剛有一點苗頭之前,就引起廣泛的重視,扼制在萌芽狀態中。”
安歌故意地說,還用了一副正兒八經的口氣,李菁開始還是聽得很認真,聽到後來,才發現她在開玩笑,於是啐了一口,道:“你啊,還是好好演你的戲吧,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干擾你的工作。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