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是寧橙竟然做到了。
但按照曲燁的說法是:“這可是多虧了我。”
一轉眼,五年過去了,曲燁還是這句話。
無暇理會曲燁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寧橙急急忙忙的坐上計程車往家趕,她撐著眼皮看著窗外的不斷閃過的建築物,想到筱萌曾經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筱萌說:“男人心裡最美的女人是得不到的那個,女人心裡最帥的男人是已經佔有的那個。”
寧橙先是覺得筱萌是個把男人看的很透的女人,尤其看透了曲燁,但同時也害怕邵承也是這樣的男人,於是又想可能男人們都曾經試過娶那個最美的女人,只是結果往往令人沮喪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找一個雖然不是自己心中的最美,卻是別人心中的最美的女人,安慰自己的同時也能刺激別人,這並不妨礙他們心目中最美的位置被撼動。
只是不知道心裡的和身邊的,哪一個是天使,哪一個是賤人。
計程車司機從後照鏡瞄了一眼寧橙,說:“您沒睡著吧?”
寧橙說:“沒有。”然後坐直了身子。
寧橙一路堅持到目的地都沒有睡著,晃晃悠悠的下了計程車,眯著眼睛穿過已經走了上千次的小馬路。這條馬路實在很小,連個人行橫道和紅綠燈都沒有,所以行人經過時,汽車是理應停下來的。
仗著這點認識,寧橙沒有抬頭看車,以至於當她還差幾步就過完馬路的時候,聽到一道刺耳的喇叭聲也不為所動,因為她很快暈倒在那輛私家車的面前,臨暈倒前側首看了一下車身,隱約見到一個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肥羊,於是男人也很快將寧橙抱進了車裡。
你看,社會新聞也經常說單身女子酒醉後被侮辱,然後警惕女性們不要深夜不歸,尤其不要在喝醉了以後孤身走在人煙稀少的路上。
其實關於這種現象,曾有位剛被妻子離婚的□犯也表示過壓力很大,他表示當時他正需要一個女人,這麼巧又有一個女人正好在自己面前暈倒,她的衣服看上去是那樣好脫掉,人又昏迷不醒,這簡直就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他若不做點什麼,實在對不起社會,不想在做完並伏法之後才醒悟,他對不起社會正是因為他做了些什麼,而不是一無所獲。
道德和理智的考驗永遠這麼別出心裁,於是言歸正傳。
十幾分鍾後,寧橙被肇事男人抱進了一間複式住宅裡,她睜不開眼,只好聽聲辯位。
男人似乎是用腳踢上門的,抱著她的雙手很平穩,在門自動鎖上的同時,她感覺自己被他帶進了另一個房間裡,接著安全著陸在床上,直到和臥室相連的浴室裡傳來了流水聲,男人的氣息才暫時消失。
男人迅速洗了澡,穿著浴袍走了出來,寧橙眯著眼動了一下,並不明顯,很快被翻過來正面朝上,男人利落的解開她胸前的那排紐扣,不到半分鐘就脫掉了礙事的襯衫和牛仔褲,接著她又被翻了過去,內衣的掛鉤也被挑開。
寧橙被塞進被窩裡時,男人也脫掉浴袍從後面湊了上來,唇貼在她的後頸磨蹭了兩下,一手穿過腋下在她胸前撥弄。
“吃藥了麼?”
男人低聲問著,一手握住她的左胸,手掌下的心跳很急,不知道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這番挑逗。
寧橙發出幾不可聞的嚶嚀聲,似乎對肇事者的服務表示讚許。
男人又摟緊了幾分:“出點汗就好了。”
寧橙緩緩翻過身來,正面圈住男人的腰:“你回來的真早。”
男人不知是揶揄還是諷刺,說了一句:“你可是給我準備了大禮啊,我一回來就成了撞到自己老婆的肇事者。”
哦,對了,這個男人就是邵承。
丈夫與“姦夫” 02
寧橙輕咳一聲,試圖搪塞過去:“當時忽然覺得暈,怎麼想到被你逮個正著。”
換句話說,要不是邵承經過,她可以掩飾得很好。
邵承“嗯”了一聲,食指輕輕滑過寧橙的耳垂,她一說謊那裡就泛紅。
這一點寧橙自己也知道,是以前邵承告訴她的。
她當時反問邵承為什麼不發揮紳士風度不要拆穿,邵承輕笑著告訴她,“紳士都是耐心還沒有被磨光的狼,現在我的耐心磨光了,請你扮演好一隻待宰的小綿羊,不要這麼多問題。”
寧橙縮縮脖子,無奈道:“好吧,應該是退燒藥的作用,不過幸好撿到我的是你,要不然一覺醒來還要和一個陌生人重新認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