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一些兩敗俱傷的‘賴皮’招數,如此一來,田伯光卻是有敗無勝之局,一個不小心還容易被林平之給‘斬妖除魔’了,所以田伯光才懼了林平之,被林平之一路追殺。可如今,根本不用動手,田伯光便可以感覺到林平之體內傳來的危險氣息。
聽到林平之說自己不去找他,田伯光心下冷笑,咱們雖說有些交情,可彼此的樑子卻更是不小,尤其當年在川西,自己更是險些害了一個林平之最心愛的師弟。若是自己真去王家尋他,想來不會得到什麼好果子吃。就算姓林的顧念些情分,自己還是會受到折辱,如此算來,自己又怎會主動送上門去。
不過面子上,田伯光卻不能如此說,他也學著林平之假惺惺的樣子道:“林兄卻是誤會在下了,若是無事,在下路過洛陽,那是肯定要去尋林兄,討幾杯王家的好酒。而且林兄近來聲名鵲起,在下也想再見識見識林兄的衡山絕學。”
林平之當然知道,田伯光只是在說漂亮話而已,讓他和自己照面,他都不敢呢,更何況來‘見識見識’自己的衡山神技?不過林平之還是繼續拿話逗田伯光,“田兄,這有何難?選日不如撞日,正巧在下前幾日領悟了一套高明劍法,田兄不如來品鑑一番如何?”
聽了林平之這話,田伯光臉上的肌肉都不自覺的跟著跳了跳,心中暗罵林平之不要臉,堵住自己就想動手,根本就是恃強凌弱嘛。找什麼藉口不好,還讓自己品鑑你的劍法,難道你不知道田大爺只會品鑑美女麼。
當然林平之是聽不到田伯光心底的呼喚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將田伯光給逼成這個樣子,恐怕他就哈哈大笑的,將田伯光給放過了。
其實田伯光也是有火氣,帶種的男人,若是平時,林平之如此相逼,指不定田伯光腦袋一熱,就拔刀和林平之先拼個死活了,不過不行啊,單是林平之一個人,田伯光就已經搞不定了,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東方飄雪?別人不識得東方飄雪,田伯光仔細一看,哪還能不知道這是日月神教的公主。
按說林平之在洛陽盤踞了大半年,田伯光又怎麼會不知道有這麼個對頭在洛陽?又怎麼會冒著‘生命危險’橫穿洛陽?只是因為田伯光最近實在太倒黴罷了。
當年他在川中傷了白禁,之後被令狐沖逐走,不過他並沒有離開西南,反而藉著川中、川西大亂的空當,渾水摸魚,日子倒也逍遙。不過人要是倒黴,那真是喝口涼水都能塞牙。
大家都還記得,在原著中,令狐沖功力全失,又遭到失戀的打擊,所以憂鬱纏身,之後得到任盈盈的傾心。而任盈盈的麵皮太薄,群雄為了討好她,而給令狐沖治病,卻惹得她怒火沖天。她與令狐沖摔落山崖之後,又聽到祖千秋,老頭子等人在嚼舌頭,於是又命令他們‘追殺’令狐沖。
現在令狐沖與任盈盈是沒了見面的機會,可任盈盈還是陪在了某個曾經的名門少俠身旁。而整個天魔教上下都知道,那就是見到了大小姐任盈盈與一個男人在一起時,最好裝作沒看見和不認識,要不然說不定就會被髮配到海南島去。
可是田伯光並不清楚這些啊,所以當重樓和田伯光在渝州城意外相遇後,田伯光便和重樓高聲攀談起來。
在滅門血仇和被嵩山派千里追殺面前,重樓和田伯光當年的那些小過節早已煙消雲散,再次相遇,反而覺得親切,是以重樓倒是和田伯光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頓。
本來陪在重樓身旁的任盈盈,對田伯光是沒什麼感覺的,後來透過二人的談話,發現這個拿刀的男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採花淫賊,田伯光。任盈盈便大是不樂,顯然的麼,哪個女子能給一個採花賊好臉色看?尤其是田伯光不顧重樓面色尷尬,居然藉著酒勁非要傳重樓什麼‘觀女之術’。這下任盈盈可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掀翻了二人的酒桌,徑直離去了。
當重樓面色古怪的告訴田伯光任盈盈的身份時,田伯光的醉意一下就沒了。任盈盈這個級別的姑奶奶,他哪能惹得起?尤其是他居然好死不死的在任盈盈面前大談‘觀女之術’,還想將之傳給與任盈盈不清不楚的重樓。田伯光當天晚上就收拾行裝,準備逃離西南,天魔教勢力雖大,可也基本上是被正道和日月神教給圈在了西南。大爺我惹不起,還逃不起麼,‘萬里獨行’你當是白叫的?
不過任田伯光精明似鬼,也還是沒有人家天魔教的下手快,在長江邊上的一個小鎮,田伯光被任盈盈派來的高手截住,一通亂鬥,田伯光中了一個唐門長老的毒掌,不過也得以遁入江中,逃到北地。
如此丟人的事,田伯光怎麼會跟林平之細說,當下只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