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諷刺:“敢覬覦朕的女人,按理說他是該殺,尤其殺他於朕來說,不過是捏死只螞蟻那麼簡單,但是我若真殺了他,你會恨我一輩子,是麼?”
“是。”柔止想也不想,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劉子毓閉上羽睫深吸了口氣,手揉著凸跳的太陽穴,繃著唇角,沒有說話。
柔止凝視著他,須臾,她輕輕伸出手,想幫他擦一擦下巴上被她昨晚染上的紅胭脂,然而,手滯在半空,又收了回來。
“你看,這雨終於停了,帶回你出宮到南苑,可以不用坐馬車,可以直接騎馬去了。”她轉過身,沿著一排紅木屏風輕輕推開了牆上的兩扇窗門,仰望著外面的天空,目光平和而淡靜地說。
外面的雨水順著屋簷點滴作聲,劉子毓倒揹著手,依舊沒有吭聲,臉上極力隱忍的表情,顯是已經快要達到了冒火的極限。他盯著她,輕眯起眼,正要冷冷地說些什麼,忽然,她又慢慢轉過身來,目光含著一抹悵然的微笑:“哎,皇上,我十歲進宮,按理說就我這性子,死個七八回也不會嫌多,可是,每次�